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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卷:職場較量 255章、暗算 文 / 光頭二叔

    更新時間:2012-11-23

    於老闆想和朱九戒下一賭注。朱九戒卻不屑地笑笑。

    白靜心中好奇,忙問:「什麼賭?」

    於老闆說:「我賭朱醫師現在成了醜八怪?」於老闆算頂了朱九戒臉上有見不得人的地方,因此,邊說邊得意地笑。

    白靜說:「這怎麼可能呢?」白靜自然不相信,但是,於老闆的笑又讓他心裡沒底。

    「是啊。」謝明珠說:「於老闆,我們朱主任可是帥哥啊,他的臉不知迷倒了多少護士。」謝明珠早把朱九戒當成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騎白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但朱九戒不騎白馬,卻也是她心中的王子。

    一個女人如果喜歡上一個男人,是非常可怕的事。因為,無論這個男人長得什麼樣,都會在她的心裡豎起一個偉大的形象。這個形象在戀愛期是很難讓其他男人替代的。

    「嘿嘿,現在我就賭他這張臉,朱老弟,你敢不敢賭。」

    朱九戒說:「吃飽了撐得,沒事賭什麼賭?」

    「你不敢賭?那就說明你的臉更有問題了。」

    「我的臉沒事。」

    讓於老闆一說,白靜和謝明珠望著朱九戒。謝明珠說:「不會的吧。」

    於老闆說:「怎麼不會,萬一昨天晚上被熱水什麼的燙了呢。」

    「啊。」謝明珠一驚。

    白靜忙說:「你別聽他胡說,朱主任要是被熱水燙了,還不早就住院做手術了。」

    於老闆說:「我一開始本來也這麼想,所以今天一來就問有沒有人做手術,但是又一想,朱老弟是什麼人啊,那是有修為的,而且自身醫道超人,他的臉就是被熱水燙了,自己也能治好,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疤痕。」

    朱九戒說:「你就這麼想看我的臉?」

    於老闆冷笑道:「昨天你讓我在大街上丟盡了臉面,今天我就讓你在醫院丟盡臉面。」

    朱九戒說:「你也不必和我下賭注,不就是想看看我的臉嗎,看吧。」

    說著,朱九戒拉下了口罩。

    於老闆瞪著眼鏡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一絲痕跡。他垂頭喪氣地出去了。

    謝明珠說:「什麼人,真無聊。」

    白靜忙說:「朱主任,是不是於老闆昨天晚上去暗算你了?」

    朱九戒點點頭,說:「不過,他沒算計成。」

    謝明珠說:「朱主任,你還是小心些吧,我看於老闆這個人不簡單,他昨天算計不成,也許今天又會算計你。」

    朱九戒說:「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下午下班後,朱九戒剛來到大門口,一輛紅色的微型車在身邊停下,玻璃一落,謝明珠嬌艷的臉露了出來:「朱大哥,上來吧,我送你回家。」朱九戒忙說:「不,不用了,一會兒常月會來的。」

    謝明珠說:「你坐常月的車我不放心,萬一有人要害你呢。」

    「哈哈,沒事的,你走吧,再說,我也不能把危險丟給常月一個人。」

    謝明珠一聽,不再多說,開著車去了。

    稍時,常月來了,兩人騎車回家,一路上,居然什麼事也沒發生。

    這天晚上,朱九戒和常月沒敢睡,他們合衣躲在洗手間裡。洗手間比起臥室和大廳來說,是非常安全的,與外界不直接接觸。

    可是,一夜過去了,什麼事都沒發生。

    天一亮,常月鬆了口氣:「姐夫,你瞧這事鬧的,我看以後沒安穩覺睡了。」朱九戒說:「不用怕,要不咱們就來個先下手為強,我去把姓于的解決了。」常月忙說:「姐夫,我不許你這樣,你不是說過嗎,於老闆壽限不到。」朱九戒苦笑一下:「那好,就觀察幾天再說。」

    第二天,兩人回到小區門口時,門衛遞給他們一封掛號信。門衛說,信是中午送來的,由於朱九戒家沒人,門衛代收了。回到家裡,常月拿出信,說:「姐夫,沒聽說你b縣有親戚啊,怎麼給你寄了一封掛號信,是誰寄來的,你的老相好?」

    「什麼老相好?我的老相好不是你嗎?」朱九戒朝常月的腦殼瞧了一下。常月嘻嘻一笑,打開信封,見裡面的信札非常厚,有好幾頁,但是,頁和頁之間沾著。常月手指沾了沾唾沫,正想去揭,突然被朱九戒抓住了手腕。朱九戒說:「小心。」說著,朱九戒推開窗戶,看看空中飛著一些小蟲子,便伸手抓了一個,放在紙上,結果,很快,蟲子便死了。朱九戒說:「b縣我沒有老相好,是老相壞。」

    常月啊了一聲:「原來紙上有毒。」

    朱九戒說:「你想啊,我在b縣又沒什麼相好的,這封信來得太突兀了,不得不讓我懷疑。」

    「姐夫,你……你這話好像在編排我啊,都怪我剛才多嘴。」

    「好啦,我不是編排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姓于的看來黑上我們了。」

    「我知道。」

    之後,常月的確處處小心。

    這天早上,她來到學校醫護室,剛換上醫護服,突然嗅到一股土腥味。怪了,這是什麼味道。常月四處看了看,沒看到什麼,推開窗戶,她看到園丁剛剛翻了花池中的土,心說:看來,是新翻的土味。

    想到這裡,常月放鬆了警惕,她打開櫥子,突然一愕,原來,她的筆記本不見了。

    常月沒事的時候便在醫護室裡上上網,因此,她買了一個筆記本放在這裡,沒想到,筆記本不見了。她正要給保衛科打電話,突然,一個男生鬼鬼祟祟地走了過來。

    常月問:「這位同學,你有事嗎?」常月對他有些印象,覺得這一陣,他經常好,每次不是肚子疼就是頭疼。

    「常醫師,我有些發燒,想吃出點退燒藥。」常月摸摸他的額頭:「不燒啊。」

    「可能是路上被涼風吹得吧,剛才還熱呢,你給我開點藥吧。」

    常月點點頭,回身拿藥。回身的時候,覺得身後男生似乎低頭朝桌子下看著什麼。當她回過頭來時,男生又恢復了坐姿,不過,他神色惶惶的。

    送走了男生,常月覺得奇怪,就低頭看著桌子下面,一開始沒看出什麼,後來發現一塊地板磚似乎被鬆動過。常月揭開一看,頓時大驚:「原來,下面有一個地道。」

    常月站了起來,朝外面看看。醫護室一面靠著院牆,一面靠著花池,而另一面是水池。常月心說:難道有人為了偷自己的筆記本,居然挖通了地道?

    常月坐在桌子上,默默地想著,準備一會兒看看沒學生來就診,就去報告保衛科。想著想著,就想起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一會兒想起和姐夫的事,一會兒想起這幾天於老闆的騷擾。

    想著想著,常月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常月被一股熱氣烤醒,一抬頭,哎呀一聲,原來,醫護室外一片火海。遭了,失火了。

    醫護室本來是學校為了方便學生就醫,在靠近教室的位置,搭建的,木製的板房很易燃燒,門窗全被封死了。

    常月嚇壞了,煙火嗆人。突然,常月想起下面的地道,趕緊掀開地道蓋板,然後鑽了下去。這一下去,常月才知道,地道是從池塘挖過來的,下面全是水。常月雖然不會水,但是自從練了功夫,閉住呼吸還是可以的。因此,她從水下鑽了出去。幸虧,只是一堵牆,過了牆就能露出水面了。

    常月剛露出水面,就見外面站滿了人。有人看到常月,叫道:「常醫師在水裡。」

    有人將常月拉了上來,人群中汪校長、柳芊芊、楊洋、雲朵等人都在。柳芊芊等人和常月關係不一般,自然關心她的情況。雲朵說:「月月,可嚇死我們了,你沒事吧?」

    常月喘了一口氣:「沒事。」

    柳芊芊說:「常月,到底是咋回事,你又不吸煙不弄火的,咋把屋子弄著了呢?」楊洋說:「這還用問嗎,是別人放的火.」汪校長走了過來,看看常月:「人沒事就好,可惜了一些藥品。」說著,汪校長對保安說:「調查了,怎麼回事?」

    保安說:「以我看,火種應該是從牆外丟過來的。」

    「是有人故意放火,還是無意的。」

    「這個不好說。」

    常月突然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學生出現在人群中,忙說:「校長,這個男生值得換衣,我的筆記本丟了,他的樣子很可疑。」

    男生一聽,嚇得臉色大變:「校長,不是我啊,我……我承認偷了常醫師的筆記本,可火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放的。」

    男生只是個孩子,只是喜歡上網,來了幾次,被常月的筆記本吸引,因此從池塘裡潛入,挖通了地道。房子下面靠近池塘,本來就好挖。校長一聽,大怒:「一定是你小子,不好好學習,腦子裡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他家長叫來。」

    常月說:「校長,他不是放火的兇手。」

    常月心裡明白了,火是從外面放的,肯定是有人故意,不然,沒這麼寸,火種就正好落在板房上。故意放火的人一定是於老闆。而這個男生,如果他放火,他就不會留下地道,何況,他沒有放火的理由,看他的樣子,也還不夠放火的膽。

    應該說,要不是這個男生,她今天說不定就去見了閻羅王。

    校長說:「即使不是他,這小子偷你的筆記本,也該教訓教訓他,誰是他的班主任?」

    雲朵說:「我是。」

    汪校長說:「雲老師,你帶他帶校長辦公室來吧,還有保衛科的,咱們一起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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