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6
朱九戒將常娥壓在了身下,來了個單刀直入。常娥畢竟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她只是想試探一下朱九戒,哪想到他和自己來真格的。但是,她要想掙扎也不可能了。常娥疼得益皺眉,推了推朱九戒:「你……你這麼急幹什麼?」
朱九戒不敢不急,他擔心自己猶豫下去被常娥看出破綻。如果常娥鬧起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於是,朱九戒在常娥的身上非常賣力。這樣一來,常娥居然被他刺激起了欲.火。說實在的,常娥結婚之後,還真的沒有好好地享受過夫妻之事。因為她的丈夫雖然是個男人,那方面卻弱得很,每一次都軟不拉幾的,而且堅持不了幾分鐘。可以說,常娥從沒盡興過。但今天,雖然父母剛剛去世,雖然她一開始情緒不好。但是,朱九戒那非常人的能力給她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開始,常娥瞪大了眼睛,驚呆地望著朱九戒,望著她認為的老公。漸漸地,她原始的本能,她內心深處的**之火被朱九戒點燃了。常娥開始放縱自己,開始忘卻了身外之事。
朱九戒和常娥在臥室中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而臥室外的常月,卻心情煩躁不已。臥室中清晰的聲音傳入耳中,常月自然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她腦子裡不停地浮現著那一幕幕的畫面,浮現著姐夫和姐姐在床上的樣子。雖然姐夫和姐姐是合法的夫妻,但是,下意識中,常月將朱九戒當成了自己的人。她已經將姐夫放在了心底最深處,如何能容其他女人搶自己的男人。雖然,這個女人是她的姐姐。
常月原本就是個為了愛情敢作敢當的人。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光地一腳把門踹開了,然後指著床上的兩人說:「停。」
常月的破門而入,讓常娥和朱九戒都有些意料不到。朱九戒不敢去看常月,常娥卻怒道:「常月,你想幹什麼?」
常月不想隱瞞了,指著她說:「姐姐,我不許你和姐夫做這種事。」
常娥冷笑:「常月,你這叫什麼話,我和你姐夫是夫妻,難道這樣不可以嗎?倒是你,你一個小姨子,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連點羞恥心也沒有。」
常月咬了咬嘴唇。雖然她鼓足勇氣衝了進來,但也知道自己理虧。姐姐如此一問,她一時難以開口。常娥淡淡地說:「還不快出去。」
常月突然說:「姐姐,爸爸媽媽剛剛離去,你就和姐夫這樣,難道不怕他們死不瞑目嗎?」
常娥微微一愕,神色間有些愧疚。
常娥並不想和朱九戒真做,剛才也只是想試探他的反應,她沒想到朱九戒來真的了。這倒出乎常娥的意料。因為在她的記憶中,朱九戒從沒這麼快就進入了戰鬥狀態,每次都要常娥揉捏好久。要不然,今天常娥是不會挑逗他的,一開始,她還真沒有做那種事的心情。
朱九戒看看常娥。常娥說:「九戒,你……我覺得你變化了好多,比如剛才,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九戒說:「什麼回事,我又怎麼了,常娥,你怎麼老是問這問那的,好像我不是我了。」
「我就是覺得你和原來不一樣了。」
常月說:「姐姐,我覺得你這次回來事多了。」
「是我事多了嗎,是這個家,還有你們太讓我心裡彆扭了。」
「再怎麼樣,你今天也不該和姐夫這樣啊。」常月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常娥一呆。是啊,不管怎麼說,她的確不該在這種時候和朱九戒上床。唉。常娥歎息一聲,她喃喃地說:爸爸,媽媽,你們別怪常娥,其實女兒也沒有那種心思,只是剛才……剛才……請你們在天之靈原諒。
常娥的爸媽五七時,正是春節期間。
我國古代,一般父母去世,兒子要守孝三年。一些孝子甚至要再父母的墳墓前搭一茅屋,守制結束後才去做該做的事。比如一些官員,當父母去世後,就要離開朝廷,回家守制。
新中國解放後,我國許多地區還有守孝的習俗,不過,兒女不必在墳墓前守,生活照常,只是三年內要為父母吃服,也就是穿白色的鞋子。這種習俗一直到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近三十年,這種習俗已不在那麼普遍,一般父母去世,兒女也就是吃服一年。最近十年,估計連一年也不到了,一般也就是吃服過了五七吧。當然,中國地大物博,各地習俗決不相同,二叔說的是自己家鄉的情況。
七,簡單說就是七天。古代有三七之說。因為人死後傳說過了三七魂魄才走。但二叔的記憶中,家鄉是沒有三七之說的,只有五七。五七並非三十五天,而是三十天。男女不一樣,相差一天。
現在生活,逐漸驅趕了一些古老的傳統習慣。現在,誰家去世了老人,兒女已不再那麼往死裡哭了。或許是大家都明白了一件事。人總有老的時候。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因此,老人去世後,尤其是一些壽終正寢的老人,兒女已不如以前那麼悲傷。
記得以前農村辦白事,做女兒的當真是哭得死去活來,真有死過去的,毫不誇張。有的女兒哭天喊地,甚至跳進墳墓裡去,要和老人同去。現在這種場景少了。並非說現在的兒女就不孝順了,恰恰相反,古時候,不孝順的兒女每個村子都有十個八個,至少有幾個。但現在,走遍一個村子,找不到一個不孝子的村子還真不在少數,因為現在人生活水平高了,誰家也不在乎多兩個人吃飯,而古代,在吃了這頓沒那頓的日子裡,有個別兒女還真把病弱的老人當成了累贅,也就有了《牆頭記》類的戲劇。
現在,很多父母老去,兒女處理完老人的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做生意的做生意,上班的上班,一切如常。
不過,像常娥這種情況,的確少見,總得過個十天半月的吧,不然哪來的心情。當然,這天的事,也不能全怪常娥,常娥只是想試探一下,她哪裡想到朱九戒當成了真。朱九戒也只能當真,要不然,他越是猶豫不決,越會引起常娥的懷疑。
但現在,常娥依然在懷疑他,懷疑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常月出去後,常娥馬上一關門,低聲說:「九戒,你回答我,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什麼厲害?」
「那方面啊,剛才,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哦。」朱九戒心說,原來常娥是說那方面:「是這樣的……我……我不是練了武功嗎,可能有促進作用吧,再說,你走了近兩年,我修身養性,可能管用。」
常娥心想:看來真是練功的效果,練功可以舒筋活血,大概是吧。常月鬆了口氣,不再懷疑了。
過年了。朱九戒沒了不少鞭炮和年貨回來。
父母的五七已過,常家姐妹的心情逐漸開朗起來,再加上年節,姐妹倆臉上終於見到笑容了。
三十晚上,三個人圍坐一起,吃著餃子,看著春晚節目,家庭氛圍倒也挺融洽的。
常娥突然說:「九戒,過年了,你不喝點酒嗎?」
朱九戒已經多日不喝酒了,聽她一說,還真的饞酒了。常娥取了一瓶酒過來,說:「來吧,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為了明年的好心情,咱們都喝點。」
年是好日子,酒是好東西。
這兩樣東西即便只有一種,也可以驅趕心中的不快,何況混搭在一起。朱九戒和常娥常月喝了一瓶多白酒,常娥酒量不如常月,才喝了四兩就有些多了。她看看電視,搖頭說:「不看了,去睡覺。」
常娥進了臥室。朱九戒忍不住看看常月。常月也在看她。
朱九戒低聲說:「常月,我們怎麼辦?」常月苦苦一笑。能怎麼辦?她也沒有好辦法。本來,兩人還商量著結婚,沒想到常娥回來了。兩人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突然,臥室門一開,常娥跑了過來,拉住朱九戒的手說:「你也給我睡覺去。」朱九戒想和常月聊幾句,忙說:「常娥,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再睡。」常娥白了常月一眼,說:「你為什麼不去睡?是不是和常月有什麼事?不行,你得給我睡覺去。」
說著,常娥拉住朱九戒的胳膊,有些發嗲地說:「去嘛,咱們一起睡。」
常娥的樣子馬上刺激了常月的神經。常月忽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朱九戒的另一條胳膊,說:「姐夫,不去。」
常娥一呆:「常月,你……你在幹什麼?」
常月自己也呆住了,剛才的舉動,她是下意識的,要不是酒精的作用,或許她也做不出。既然做了,常月豁出去了。
「姐姐,實話告訴你把,你不在的時候,我和姐夫已經上過床了,哼,姐夫已成為我的男人。」
「什麼?」常娥瞪著常月。
「你看吧,我讓你看個清楚。」
常月高步畏縮。
「好啊,常月,你……你行,你居然打起姐夫的主意來,你好不知廉恥。」
常月冷笑道:「姐姐,我既然你曾說過一句話,女人在愛情面前容易變成傻子,我現在就是那個傻子,你不會介意吧。」
「放屁,我不介意,你跟姐姐搶男人,我能不介意嗎?」
常娥一聽,急了,上前就要和常月動手,朱九戒忙站在中間,他自然不想看到二女爭鬥。
「姐夫,你去我的臥室。」
「九戒,跟我去睡。」
姐妹倆爭起了男人。朱九戒苦笑道:「算了,我還是睡沙發吧。」說著,朱九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