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04
飯後,花非花對朱九戒說:「表姐夫,現在咱們工作吧?」朱九戒點點頭:「表妹,你說吧,我該怎麼做?」
「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什麼,脫衣服?」
「是啊,這有什麼。」
朱九戒心說:表妹難道是個女色鬼?
「表妹……這樣……這樣不好吧。」
花非花笑道:「表姐夫,我是畫家,你是模特,這很正常啊,你腦子裡不要有雜念,繪畫是高雅的醫藝術行為。」
「你說的這些我不懂,只覺得這樣難以為情。」
「有什麼難為情的,我是畫師,就是要用手中的筆尋找美,創造美。」
朱九戒看看常月。
常月說:「你看我幹什麼,你想脫就脫,我不管。」
朱九戒忙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常月,我不想當模特……」
「真的?」常月一喜:「姐夫,那咱們走吧。」
花非花忙攔在門口:「喂,表姐夫,月月,你們不能說走就走啊。」
常月一攤手:「表姐,人家姐夫不想給你當模特,你總不能強人所難吧。」
花非花苦笑道:「月月,你就幫幫表姐吧。」
「我能幫你什麼。」
「你勸勸姐夫,他肯定聽你的,好月月,你也知道表姐畢業幾年,事業一直無成,我想名利雙收,缺的就是優秀的模特,表姐夫的體型和面部輪廓,尤其他的眼神非常有內涵,說不定能助我成名。」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表姐和你爭男人啊。」
最後這句話,花非花是俯在常月耳邊說的。
常月撲哧一笑:「行,看在你苦苦哀求,又是我表姐的份上,我就犧牲一下。」說著,常月將朱九戒推在椅子上:「姐夫,你就幫幫表姐吧。」
朱九戒紅著臉說:「這樣不好吧,我是個大男人,怎麼能在表妹面前脫衣服呢。」
「你啊,真是老思想,這叫為藝術獻身,藝術,懂不懂?」
「不懂。」
「你瞧牆上掛得這些畫,這就叫藝術。」
「哦。」
朱九戒點點頭。
「姐夫,你懂了?」
朱九戒又搖搖頭。
「算了,你別管懂不懂了,讓你脫你就脫吧。」
「這……」
朱九戒心道:自己在地下呆了三百多年,怎麼世俗風化到了如此地步,難道男人女人都這麼隨便嗎?脫就脫,誰怕誰?
想到這,朱九戒開始脫著身上的衣服。
花非花看一眼常月:「月月,你去布簾後躲一躲。」
「憑什麼啊。」常月嘟著嘴說了一句,不由臉一紅,趕緊跑到布簾後。
轉眼間,朱九戒已脫得赤條條的。
其實,花非花並非想為他畫全裸的,但朱九戒脫得非常快,她張了張嘴,也沒阻攔。
朱九戒面向花非花站來,說:「表妹,是這樣子嗎?」
花非花驀地臉一紅,趕緊說:「表姐夫,你側坐在椅子上,自然一些,不要這麼乾巴巴地站著,沒藝術感。」
「哦。」
朱九戒斜坐在椅子上。
花非花說:「表姐夫,你左手按在大腿上,右手托著下巴,目光要有遠視的意境,心中想著複雜的事,眉頭微微皺著。」
朱九戒按照花非花所說,擺好了姿勢。
「表妹,我要想什麼複雜的事?」
「隨便你了,讓你深有感觸的事就好,最好是心中迷惑,看不懂的事,眼神迷離一些,深邃一些。」
什麼事才讓我心中迷惑看不懂?就眼前這事吧,其實自己就看不懂,哪有一個女子,讓大男人在自己眼前脫光的,還一筆筆地畫下來,這叫什麼事?
朱九戒搖搖頭。
「表姐夫,你不要亂動,好,就這樣,你眼神迷惑力夠了,但深邃度不夠,再內涵一些。」
「怎麼才能內涵?」
「把自己當成無所不知的人,胸中包羅萬象,又深藏不露,卻心懷宏大的志向。」
「哦。」
朱九戒頓時想起弘揚家傳醫學的志向,暗道:父親告誡過自己,不要給朱家的列祖列宗丟人,朱家在前生是皇姓。朱九戒祖上與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本是一族,雖然不是一支,卻總是一姓。他雖然生在清初,但還是以明人自居。其實這種情感不只是他,直到清朝中期,還有人不認可滿清政府。
自己一定要發揚家傳醫學,濟世為民,做一名偉大的醫者。想到這,朱九戒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
花非花忙說:「好,好,深邃度夠了,可惜,迷茫度又不足了,表姐夫,你能不能再迷茫些?」
「迷茫?」
「是啊,就是看不懂,比方你雖然有遠大的志向,卻不知道這條路在哪裡,能不能走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
「可我知道啊,這條路就在腳下。」
「表姐夫,我只是打個比方,迷茫,就是看不清,弄不懂,心存疑問。」
「我懂啊,沒有看不清的地方。」
「表姐夫,那你剛才怎麼迷茫了?」
「剛才?我只是不明白你……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看男人的身體。」
花非花臉一紅:「表姐夫,我是畫師,繪畫是一種高雅的藝術,你不要亂想好不好?」
「好,好。」
常月聽到姐夫的話,摀住嘴巴,止不住地樂,她偷偷地從布簾的一角往外看去,心中蓬蓬直跳。
只聽花非花說:「算了,先這樣吧,表姐夫,你不要動,我把你的輪廓畫下來,最後畫眼神時咱再試試,能不能把迷茫和深邃結合起來。」
花非花拿起鉛筆,在畫板上畫著。
很快,朱九戒的身體輪廓出現在紙上。
花非花換了畫筆,勾勒著線條。
朱九戒說:「表妹,我的胳膊酸了,可以放下來嗎?」
花非花說:「你再等等,胳膊馬上畫好了……好了,你的手臂可以隨便活動的,下半身可不要動啊,還沒畫好。」
「我知道。」
朱九戒說著,從前面的桌子上拿過一本冊子。
那是花非花胃自己出版的寫真集。
朱九戒翻了開來,突然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
原來,花非花喜歡藝術,她曾找人為自己拍了一套**寫真,出版成了冊子。
朱九戒面紅耳赤,雙手顫抖,趕緊把冊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
風從窗外吹來,呼呼地刮開了寫真集,一張張都是花非花豐腴的**,曲線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