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21
急診室前,一個魁梧的漢子正在破口大罵:「什麼醫院,沒本事就摘牌子,娘的,讓老子把人拉到省城去,還不死在半路上嗎?
旁邊騎電動三輪的老者不住地勸:「大海,我看算了,去就去吧,縣醫院條件差,人家已經說沒救了,咱還賴著幹什麼。」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冷冷地站在急診門口,望著大海冷笑:「這位老哥的話非常在理,不是我楊間不想救她,因為小地方的醫療設備不夠先進,你老婆的頭骨已碎,便是強行手術,十有**也會成為
植物人。」
這時,鄭院長和朱九戒走了過來。
鄭院長推開人群,走到大海身邊:「這位兄弟,先緩緩情緒,把情況說明。」
朱九戒目光一掃,發現白靜、鐵珊、沙三都在人群中站著,另外還看到幾張清秀的臉,心道:看來自己重生的地方還不錯,美女如雲。
大海看看鄭院長,知道對方是位領導,便說:「我老婆從樓上掉了下來,救護車拉到急診上,可是,楊間不給看,非要我老婆轉院去省城,領導你算算,到省城要走三個小時的高速,我老婆受得了嗎?
鄭院長看看楊間。
楊間說:「鄭院長,從拍片看,患者頭部骨裂,碎片留在顱內,而且血管破裂,顱內充血,目前我院技術還達不到,成功率幾乎為零……」
鄭院長皺起了眉頭。
這時,有兩名護士推出一付擔架來。
大海撲了過去,叫道:「何秀,你醒醒,醒醒啊,我對不起你,不該不聽你的話,你放心,我發誓以後會好好做生意,一切都聽你的。」
一名護士說:「你是病人的家屬吧,建議你馬上轉院,患者顱內積血達到一定程度就會……」
大海怒道:「娘的,堂堂的縣醫院,難道連個人才也沒有嗎?」
醫護者們都望向楊間。
楊間今年三十二歲,是個事業型的青年,醉心於骨科研究,已近十年,是縣醫院最年輕的骨科專家。
楊間臉色鐵青。
鄭院長說:「要不要把付院長請來?」
付院長是骨科專家出身,只是自從進入領導層後,便把專業丟了。
楊間搖搖頭:「沒用的,醫療設施不過關,不是技術問題。」
楊間顯然在為自己開脫,他不想讓大家誤會自己無能。
不知什麼時候,白靜走到朱九戒身後:「鄭院長沒有訓你嗎?活該。」
朱九戒心說:白丫頭,你等著,早晚讓你成為小爺的女人。
白靜望著何秀,突然歎了一聲:「真可憐,看來除了大羅神仙,沒人能救活她了。」
朱九戒心中一動,自己何不趁此機會露一手,讓這小妮子對自己刮目相看。想到這,朱九戒走到何秀身邊。
大海見過來一個青年,雖然沒有穿醫護服,但看到他與鄭院長一起過來,忙說:「兄弟,你是醫生吧,快救救我老婆,大海這輩子忘不了你的恩。」
楊間見朱九戒走過去,一聲冷笑。他很瞭解醫院的人才力量,朱九戒是護理學出身的,畢業後然後在外科干了半年,怎麼能當主治醫生?何況醫院設備也達不到手術的要求。
眾人望向朱九戒。
朱九戒伸手搭在何秀的脈上,感覺出她氣血微弱,隨時有生命危險。
朱九戒伸手在何秀的身上緩緩摸著,感覺到除了頭部外,其他地方雖然也有幾處傷,卻無大礙。
頭部的傷的確非常厲害,但是,朱九戒心念微轉,已經有了主意。
他伸指連點,封了何秀身上幾處穴道,使動脈血液暫不上湧,然後將手放在何秀的頭頂,默運神功,漸漸發力,居然將何秀顱內碎裂的骨片吸了出來,同時還有顱內血液。
朱九戒一出手,震驚了周圍所有人。
大家哪裡見過如此醫療之術。
連楊間也看傻了眼,心道:這小子難道有神助不成,太不可思議了,怎麼他的手掌在何秀頭頂摸了一會兒,骨片便取了出來?
朱九戒收了功,瞥一眼白靜,笑道:「好了,病人沒大事了。」
大海不敢相信,問道:「這位兄弟,難道我老婆好了嗎?」
朱九戒說:「離好轉還有一段日子,不過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了。」
鄭院長走過來,拍拍朱九戒的肩,哈哈大笑:「朱醫師,真有你的,夠膽魄,揚醫生,還不安排手術?」
楊間彷彿大夢初醒,慌忙召集人手,安排為何秀包紮、輸血,並設計人造頭蓋骨。
朱九戒走向白靜,見她一臉崇敬地望著自己,不由一陣得意。
就在這時,一名護士匆匆趕來,在鐵珊耳邊低語幾句。
鐵珊喊了白靜一聲,匆匆去了。
鄭院長看到了鐵珊的離去,對朱九戒道:「看來你們那裡來急病號了,走,去看看。」
朱九戒隨著鄭院長來道婦科,卻見有兩個青年站在門口。
青年見有人靠近,就伸手攔住。
鄭院長走近婦產科,說:「我是分管的領導,閃開。」
青年猶豫了一下,又看看朱九戒。
朱九戒說:「我是婦產科的男醫師。」
兩青年對視一眼,閃在一旁。
兩人走進婦產科,只見裡面有一張擔架,擔架上倒著一男一女,用一床被單裹著。兩個人對著面,女的二十來歲,雙手捂在臉上,男的腦袋裹著厚厚的布,露著一隻眼睛,一隻耳朵,另外還露著鼻子嘴
巴,看不清年歲,但從下巴上的肉來看,不會比鄭院長瘦多少。兩人肩膀都裸露著,想是沒有穿衣服。朱九戒聯想到什麼,哈哈笑了起來,心道:有意思,這對臭男女居然和狗一樣,分不開了。
擔架旁邊站著鐵珊和白靜,另有一名姓林的小護士,長得非常嬌小。鐵珊橫了朱九戒一眼:「你來幹什麼?」
鄭院長說:「他是婦產科醫師,難道來不得嗎?我是你的分管領導,也有權隨時來一線視察。」
鐵珊掀開被單看一眼,啐了一聲,說:「馬上注射肌松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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