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內,正當一種人等看得熱血沸騰,腦裡不斷幻想著自己是影片中的其中一個男主角時,忽然大門被人推了開來,然後那三個出去取酒的軍人走了進來。
「酒來了嗎?」
眾人一回頭,先是脫口而出一句,但他們看到了三人臉上的青腫之色便知道他們失敗了,可是失敗的他們怎麼還各抱著一箱子白酒回來的呢?
「陳營長說了今夜特殊,可以讓我們喝一次酒!」其中一名年輕軍人說道,「但是明天我們要加cāo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
眾人一聽這話後馬上心驚膽戰,現在的操練已經讓自己等人累得吃不消了,如果再加cāo兩個小時,那跟要了自己的命有什麼分別呢?
「對,陳營長說因為秦長官的關係,所以特意破例讓我們用酒來招待長官,但是我們畢竟是違紀,所以明天開始一個星期內每天都要加cāo兩個小時!」另一個年輕軍人開口說道,而他所說的話更加的說牽引力,讓在場的所有人更加的心驚。
但心驚過後,眾人忽然把帽子脫了,往天空一扔,然後興高彩烈地說,「媽的,喝他丫的……」
「呃……」三名取酒回來的軍人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當其中一人以顫抖的語氣問那帶頭看片的峰哥時,那峰哥居然說道:「ri……還不就是每天兩個小時而己,老子喝了再說!」
說著峰哥便取了兩瓶酒走到了秦逸楓身旁,遞了一瓶給秦逸風,「兄弟,托你的福,不然老子可沒酒喝了!」
男人是一類很奇怪的生物,只要有煙有酒有女人,那麼除非他們有著殺父奪妻之仇,不然在這三樣的催化之下,沒有任何兩個男人是成不了朋友的,而此刻,秦逸楓雖然還不滿軍部想要控制自己的事情,但他已經跟這些軍人相處得融洽了起來。
「ri你丫的,說這麼多幹嘛呢?」秦逸楓笑罵一聲,然後自己灌了一口,「爽啊……」
「可莫其……」峰哥也灌了一口,大聲喊了起來。
雖然,秦逸風認為這酒只是一些低純度的煮食用酒,距離真正的好酒還差得遠,但現在這個氣氛已經把酒的不足補了回來。
「ri……光喝不爽,我這裡有點吃的!」一個戰士說著取出幾個飯盒,然後一一打開。
「ri,你居然收起了這麼多好東西?」峰哥叫罵說道。
的確,那戰士收起來的東西在軍中人裡認為真是太好了,不單止有水裡游的鮮血,還有海上飛的海鷗,非常的豐富。
「大家多吃點,不用跟我客氣!」說著那戰士從一旁取出魚網與魚桿,邊往外走邊說道:「我再去捉點魚回來,你們先吃!」
「快點滾……」融入氣氛中的秦逸楓忽然說道,一說完他便跟別人拼起了酒來,喝得非常愉快。
但是,秦逸楓就算感覺到跟這些戰士相處得再愉快也好,他也不會接受軍部給自己的軍銜去當兵,原因不單止是他不喜歡別人控制自己,替自己作出決定,最重要的是,他如果一入軍隊,那麼便見不到自己的老婆們了。
「哥們,你有錢嗎?」就在秦逸楓心裡想念家中的嬌妻們時,一個戰士忽然靠到了他的身旁,低聲說道。
「錢?」秦逸楓笑著點了點頭,只因他已經見到了戰士手中的那一副撲克牌了,「哥我的錢多得砸死你啊!」
「靠……這麼囂張!哥今天便把你的內褲也贏掉!」說著那傢伙一腳掃開了地上的瓶子,然後蹲了下來,大聲喊道:「開賭啦!」
「有得賭?」眾人一聽可以開賭,馬上便變得更加的熱情,「輸什麼?」
「簡單一點,猜紅黑!」好拿著撲克牌的戰士說道。
「什麼叫做賭紅黑?」秦逸楓在外面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一個賭法,所以馬上便問了出口。
「這個賭法是我們自己發明的!」峰哥一聽到秦逸楓的提問,馬上抽當起解說員的責任,「你看看我們,這裡上上下下數十號人,而一副撲克牌算上兩張王才只有五十四張牌,怎麼夠這麼多人玩啊。」
峰哥說著呵呵說道,表情很是得意,「但是聰明絕頂的峰哥我卻發明了這個新賭法,一個人作莊發一張牌,下面的人買是黑牌還是紅牌,當然,王牌不算顏色,你如果嫌錢多你可以投注到王牌上去!」
「那就是買就贏是嗎?」秦逸楓問道,他也這賭法很簡單,但確很適合如此多人一起玩一副撲克牌。
「是的!」峰哥從衣袋裡掏出十塊錢,看著作莊那傢伙洗了一次牌:「我買紅牌……」
「ri,才十塊錢而己!」眾人對峰哥十分的鄙視,但峰哥卻呵呵笑道:「ri什麼ri,你有錢你買大吧,你管哥哥我買多少?」說著峰哥望著秦逸楓,「哥們,你買我少呢?」
「一百黑牌!」憑著秦逸風的眼力,剛才莊家洗牌時他已經看到了最上面的那一張是一張黑桃三,所以很肯定地說道。
「這個……不要買這麼大吧,玩一下而己!」峰哥有點無奈地說道,「我們當兵的薪水都是退役時一次過發下來,每個月也只有一點生活費而己!」
「呃……你他媽的沒錢還敢賭?」秦逸楓一臉的鄙視,但他還是跟一個戰士把自己身上的百元大鈔兌換了十張十十塊錢,然後押了下去。
「好了好了,別說這麼多了,爺爺我今天就把你們全部贏清光!」作莊的戰士猛然大吼一聲,牌一發出來,居然真的如秦逸楓
楓所看到的一樣是一張黑牌。
「哥們你真好運,下盤我跟你買!」峰哥不情不願地把那十塊錢給了莊家後對幫逸楓說道。
「你想跟我買就跟我買嗎?」秦逸楓笑罵一聲,「想坐沉船,門都沒有?」果然,秦逸楓後面幾把也沒有下過注,而峰哥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很快便輸了一個精光。
「ri,老子不賭了!」峰哥惡狠狠地說。
「靠……你有錢賭嗎?」一眾人等鄙視地說著,而秦逸楓卻在一旁偷笑,感覺這些看上去無趣的傢伙原來是這麼有趣的,讓他感覺到很有意思。
「喂……哥們!」秦逸楓叫了峰哥一聲,但讓他像其餘的戰士一樣稱呼峰哥為大哥他卻又不願意,「你沒錢我先給你借一點,我們一起贏他媽的!」
「cāo……憑你倆就想贏我,大頭菜吃多了吧?」那莊家戰士很是神氣地說。
「ri……我他媽的砸死你!」秦逸楓一把把一張十塊錢砸到上面,大叫說道:「黑牌,快開……」
「ri你丫的,開便開,誰怕誰啊?」那莊家顯然忘記了,如果秦逸楓真的參軍的話,那麼他便是上校,比自己高級很多。
而秦逸楓也忘記了,自己貌似跟軍部不是十分的愉快,怎麼現在跟軍隊的戰士輸得如此興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