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朦亮,龍家大宅之內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叫聲響遍了整個龍家大宅的一層,一眾早起高很正在一層搞清潔的傭人聞聲紛紛趕到。
「丁小姐,你沒事吧?」傭人們知道,房間裡的正是昨夜喝多的丁月柔。
「我沒事……剛才看到一隻老鼠而己!」
丁月柔強硬地壓下自己恐慌的心情,語氣帶點不敢相信地回應了一聲,然後才扭頭望著睡在自己身旁的秦逸楓。
只見秦逸楓現在還睡得很深沉,自己剛才那足以驚動天地的叫聲並沒有讓他從睡夢中醒過來。
「老鼠?」這時,房間外的傭人更加的不解,自己平常清潔時明明沒有偷懶的,怎麼還會有老鼠的?
「是的,是老鼠!」丁月柔越來越慌張,望著睡在自己身旁那只「老鼠」,心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麻煩你開一下門,我們進來幫你把老鼠捉走吧!」
房間裡有老鼠出沒,這是對傭人們職業權威的挑戰,在一眾傭人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只該死的老鼠挖出來!
「不……不用了,那老鼠已經爬出房外了!」丁月柔在這時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急智,居然可以順口說出一個如此完美的謊言。
「那丁小姐如果有事便叫我們吧!」一個傭人開口說道,語氣中帶點堅定,「各位,我們去捉老鼠!」
門外的傭人一說完,丁月柔便聽到外面發出一陣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最後腳步聲完全消失,她知道外面的傭人已經全部離開了。
丁月柔忪了一口,如果剛才那些傭人們真的破門而入看到自己此時的情況,那自己還有什麼面目活在世上呢,想著想著,她不禁抽泣起來,並且望著還睡得深沉的秦逸楓,很是不知所措。
「嗚……嗚……嗚嗚……」睡夢中的秦逸楓忽然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哭泣之聲,緩緩地睜開眼睛。
「月柔,怎麼這麼早起床的!」還有點朦朧的秦逸楓對著丁月柔笑了一下,「對了,誰欺負你啦!」
「你……」丁月柔並不知道秦逸楓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還以為秦逸楓得了便宜還賣乖,所以心裡很是生氣。
「我?我怎麼欺負你了!」秦逸楓坐了起來,一坐起來他的大腦便完全清醒過來,猛然地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便把丁月柔抱著:「月柔,是因為昨夜的事而不開心嗎?」
「嗚嗚……」聽到秦逸楓的問題,丁月柔哭得越來越凶,並且不斷地挪動自己的身體,大叫著:「放雖我,不然……」
丁月柔再也說不下去,雖然她也有點喜歡秦逸楓,但她沒有想過自己的處子之身會在自己醉酒的時候被奪去的。
「月柔乖,昨夜是意外!」秦逸楓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來安慰丁月柔,只能說著肥帛劇裡面的對白,「我會對你付責任的!」
「真的?」丁月柔一聽,哭聲慢慢地止住了,有點不太肯定地望著秦逸楓。
「感謝八點檔劇場!」看到丁月柔的反應,秦逸楓心裡暗喜,看來這電視劇還是有需要回去再研究一下,「當然,我像是那些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丁月柔看秦逸楓說得如此堅定,也安心了不少,搖了搖頭說道:「不像!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一點喔!」
「知道!」
秦逸楓越抱越堅,聞著丁月柔的髮香,心裡十分不解,到底丁月柔的身體是什麼構造的,昨夜喝得一塌糊塗的她現在身上居然一點酒臭味也沒有,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散發出來,聞著這香味,秦逸楓又不禁雞動起來。
「你又想幹什麼呢?」因為秦逸楓雞動時那自主拔起的棍狀物體貼著丁月柔的身體,使得丁月柔甚是害羞。
「不想幹什麼?」
秦逸楓明顯是口是心非的,但他真的不敢再對丁月柔亂來,只因上次跟吳詩姍時自己差點就累死吳詩姍,所以他還是對自己的勇猛有點顧忌的。
「真的,那你放開我可以嗎?」丁月柔越來越是害羞,低聲說道。
「多抱五分鐘吧!」秦逸楓雖然不敢亂動,但他還是不想這溫香軟玉的感覺這麼快便消失的。
「不要了,我要洗臉啊!」丁月柔感覺到自己的臉髒得很,一點也不漂亮。
「三分鐘吧!」秦逸楓試圖講價,而下身那活兒也越來越激動!
「不要!」熱戀中的女人都注重自己的儀容,特別是剛睡醒時更不願意讓自己的男人看到,所以現在丁月柔最想的是快點去洗刷一下。
「一分鐘,就一分鐘!」秦逸楓已經發覺,原來抱住一個美女意淫與自己獨自YY感覺是差很遠的。
「那好吧!」丁月柔眼看秦逸楓如此堅持,只好無耐地答應。
秦逸楓抱著丁月柔那柔軟而身材豐滿的身體,腦裡不斷地YY著,現在他最恨的是自己怎麼如此有定力的,如果光靠YY也可以讓自己發洩出來,那麼自己就不用這麼辛苦啦!
對,現在秦逸楓就有一種犯賤的心理,雖然知道抱著丁月柔卻又不能動她讓自己很辛苦,但要他放開眼前的美女他又不捨得,最後只好弄得自己上不得,退不了,甚是辛苦!
「時間到了!」秦逸楓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定放開丁月柔,心裡同時在想:「到底姍姐睡醒了沒有呢?」
「這麼快?」丁月柔被秦逸楓抱著雖然很害羞,但抱著抱著,她忽然之間對秦逸楓產生一種依戀的感覺,「再抱一下好嗎?就五分鐘!」
「不要了,我們還是快點去洗刷一下吧!」秦逸楓開口拒絕,開玩笑,自己再抱著丁月柔但又上不了的話,那不就只會讓自己痛苦。
「那三分鐘好嗎,就三分鐘!」丁月柔對秦逸楓的懷抱越來越是依戀,心裡暗想,「如果時間永遠地停留在這一刻有多好呢?」
「不是不要了,如果龍翔等人起床了看到我們一起走出房間,會很不好意思的!」秦逸楓這不會不好意思的人居然以不好意思來說事?
「那麼,就一分鐘,最後一分鐘好嗎?」丁月柔帶點哀求地說道。
望著丁月柔那張帶著哀求的臉,秦逸楓最後一陣心軟,歎了一口氣,再次把丁月柔抱著,「就一分鐘吧!」
「嘻嘻!」本月柔靠在秦逸楓的胸前,露出甜甜的笑容。
而秦逸楓不知道,丁月柔硬要求自己多抱她一會兒,依戀自己只是一個原因,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處子之身失去前一點預兆也沒有,使得她很是不安,現在她要在秦逸楓身上尋找一份安全感來慰藉自己的心靈。
秦逸楓抱著丁月柔,越抱自己就越是激動,但不願意累著丁月柔而不能對她動手的自己卻越來越辛苦,同時心裡鬱悶地想著:「怎麼剛才的對白這麼耳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