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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風雲我輩 第722章 愛了嗎? 文 / 薪愁龍兒

    金甌角是一片美麗的土地,當了一輩子兵的阮中天是這麼認為的,剛到這裡的詹少陽也是這麼理解的。金甌角的美麗就好像是一個正直**巔峰的少婦一樣,用她那近乎癲狂的身姿去滿足世界上的每一個男人。

    所以,當阮中天將任務完成之後,詹少陽就又在金甌角留宿了一天,去體驗一下這個美艷少婦的瘋狂。

    只不過似乎這對於阮中天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就在詹少陽留宿的這幾個小時之內,他得到了一個對於他來說近乎慘絕人寰的消息,那就是他付出了四十名士兵的性命最終得到的船體爆炸卻沒有將兩個事主炸死。

    阮中天如坐針氈的在別墅外面等候著自己的小老婆與阮中天的起床,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詹少陽終於和阮中天養的這只少婦金絲雀出來之後,阮中天就將事情告訴了詹少陽。

    聽到這個消息的詹少陽只是略微一愣,說:「既然船已經沉了,一千萬美元照樣付給你們,人沒死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面對著這個金主的慷慨,阮中天欣喜不已,可是詹少陽卻眼神鬼魅的說道:「這錢你能拿去,恐怕卻沒有命去花啊。」

    如詹少陽這樣聰明機智的人,自然不會相信陳靜跟王曄會死在自己的精心策劃之下,只不過詹少陽的目的也並非讓王曄去死,對於詹少陽來說,船被炸了,貨沉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因為這樣才可以笑著看對手的滅亡。

    詹少陽慷慨的給了阮中天一千萬美金,當然作為酬勞詹少陽要帶走阮中天的小老婆,女人對於阮中天的吸引力還不如詹少陽腰上的那把槍,所以阮中天大手一揮就讓詹少陽離開了。

    他並沒將詹少陽的那一句:這錢你能拿去,恐怕卻沒有命去花,放在耳邊,而是在拿到錢後,迅速的聯繫到了俄羅斯軍火商,準備在購入一批先進裝備,來鞏固自己的霸主地位。

    可是,就在這位阮大將軍聯繫人的時候,他的駐紮地地突然遭到了猛烈的炮火襲擊,隨之就是一整片火海,阮大將軍死於猛烈的炮火之下!而坐上飛機離開了的詹少陽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依偎在他身邊的那個少婦不由怯生生的看著曾經的家園變成火海,用並不熟練的中文問道:「這是你做的?」

    詹少陽搖了搖頭,說:「不,不是我。」

    少婦還想問些什麼,可是卻閉上了嘴巴,因為他把這個金主也會用那猛烈的炮火殺了她。

    詹少陽似乎看穿了這個女人的心思,笑著說:「我帶你離開看,就是要你逃離這火海。」

    少婦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詹少陽,卻發現他一臉的鄙夷之色。

    而此時,在新加坡的黛米接到了一個電話,簡單說了兩句之後,黛米就掛斷了電話,正如詹少陽所說,這件事情的確不是他做的,詹少陽小時候說過一句名言,那就是:人下時,將自己當人看;人上時,將別人當人看。

    而如今已經是人上人的詹少陽卻履行了這句話!

    而對於黛米來說,讓一個僱傭兵首領去死,其實很簡單。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第一,只有山外山,天外天。如果非要說一個第一,那麼錢就是第一,因為錢可以讓人賣命,也可以買命。

    正如黛米也會如詹少陽一樣用同樣的價錢買了阮中天的小命。

    只不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詹少陽離開越南的之後,就到了新加坡。

    詹少陽在一個酒店裡面會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貨輪上那個很有英雄氣概的船長,貨輪之所以會爆炸,恐怕全要得益於他的炸彈吧。其實詹少陽這次的計劃非常簡單,那就是用僱傭兵跟船長兩伙人,僱傭兵在台前,船長在幕後,不管怎麼樣,載滿了石油的船都要爆炸。

    很可惜,王曄跟陳靜當時儘管已經意料到了船上有內賊,也將所有的人都給綁了起來,但是對於精心準備的船長來說,逃脫繩子其實很簡單。於是,當定時炸彈響起的時候,壯觀的一幕讓船長流連忘返,也正因為如此,船長才會發現王曄跟陳靜死裡逃生,並且立即稟告了詹少陽。

    人不可貌相啊,看似像是奸臣的大副卻是忠心人,貌似憨厚的船長卻是那個叛徒。

    詹少陽遞給船長一個箱子,說:「這裡面是五百萬美元,而且還有你去美國的護照,你能不能上飛機,就看你自己的了,祝你成功。」

    說完,詹少陽就坐在那兒看著彪悍的船長,船長接過箱子,就準備離開酒店,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的詹少陽說:「也許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船長扭頭看了看詹少陽,又看了看手中的美國護照,毅然決然的決定離開。

    而身後的詹少陽卻只是笑了笑,說:「我將你當人看,可是你卻不將自己當人看!」

    船長到了機場之後,被新加坡警察當場擒獲,因為警察正在調查貨輪沉沒的事情,黛米的貨輪註冊地是新加坡如今儘管在公海上沉沒了,但是依舊會被新加坡的警方關注,再說了,黛米是什麼人?她的船出事了,新加坡警方能不盡力調查嗎?

    所以,在船長回到新加坡後的一個小時內,新加坡所有警察就已經將船上所有的人,包括各種各樣的服務人員當成了通緝犯,只不過如今活下來的,恐怕只有船長一個人罷了。

    儘管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可是貨輪沉沒事件,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報道,所有的真像都隨著貨輪沉入到了海洋之中,就如同黛米用金錢擊殺阮中天,詹少陽用金錢擊沉貨輪一樣,這就是金錢的魅力,更是權利的體現。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儘管並不如大草原上面虎口奪食那麼血腥,但是卻如同蛇吞像一樣精彩,簡而言之,弱肉強食,這就是生存法則,對於詹少陽近乎戲謔般的謀殺,王曄跟陳靜只能一言不發的躺在醫院。

    王曄已經不是那個年少輕狂的少年,知道如果自己一味的追求有仇必報,最後結果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詹少陽不是小蝦米,王曄也不是草原之王獅子,說王曄是小蝦米,詹少陽是一頭獅子才更為恰當。

    所以,王曄並沒有那種豪情萬丈般的激情,要過去瞬間將詹少陽給殺死,從而報仇,反而王曄只是躺在醫院裡面,看著天花板,心裡面沒有仇恨,只是清靜。王曄怯懦了嗎?不,沒有,用兩個字來形容此時的王曄,那就是隱忍。

    忍,這是一個奇怪的字,上面一個刀,下面一個心,寫起來也並不繁雜,寥寥幾筆足矣,可是誰又能做到真正的忍呢!王曄就能做到,就好像是王曄現在這樣如同神仙一樣清靜一下。

    忍並非忍氣吞聲,忍並非痛苦,忍亦可以高興,將仇恨化為烏有,僅僅留一顆種子,在自己的心中,等到結果那一天,吞噬了那一把懸在心頭上的刀子。

    王曄手臂上的傷並不嚴重,休息了兩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而陳靜更是沒有受絲毫的傷,只不過似乎陳靜並沒有王曄這樣高明的隱忍功夫,或許可以說是陳靜忍的住自己,卻忍不了王曄,就如同陳靜可以在獵人學校隱忍十年,在華爾街沉寂十年,最終卻要在王曄身上釋放出來。

    這兩天,陳靜日日夜夜將詹少陽給掛在嘴上,提起來就是牙根癢癢,可是她也知道,黛米能做的也只有到現在這樣的情況而已,殺了阮中天,抓到船長,並且賠償王曄跟陳靜一船的貨物,至於詹少陽?呵呵,黛米動不了,不光黛米動不了,陳靜跟王曄沒有人能動的了!

    可是陳靜依舊是一如既往的仇恨詹少陽,就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一樣,看著陳靜的咒罵,王曄悟了,也懂了!不是陳靜不懂得隱忍,而是陳靜愛了,愛了王曄,就好像是如果現在詹少陽要是去欺負雪嫣,王曄也會不顧任何後顧,即便是誅仙滅神也要讓詹少陽死無葬身之地。

    心頭上面一把刀,並不是敵人的刀,而是愛人的刀,只有愛了,刀才會落下,心才會一分為二,只有愛了,才會讓恨蒙蔽雙眼,讓忍付之東流。而陳靜,亦是如此。

    坐在床上看著站在窗前說著要怎麼報復詹少陽的陳靜,王曄眼睛濕潤了,良久良久,王曄喚了一聲:「陳靜!」

    陳靜轉頭一看王曄,神情一愣。

    王曄看著陳靜的眸子,臉上浮現出一絲異笑道:「你愛我嗎?」

    陳靜也楞了,看著王曄的眸子,不知所措,這是一個從來沒有在她腦海中出現過的詞彙,愛嗎?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正如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主動接近王曄,正如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將她冰封的心融化,正如她不知道什麼時怦然心動,正如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心寄托在那一枚狗尾草的戒指之上!

    對心當說,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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