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未婚妻,真是太神秘了!
王曄不禁感歎道,自己跟林雪嫣訂婚都已經四年多了,現在連自己未婚妻的身份都不知道,而且也沒人告訴他,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當初王曄連人家林雪嫣的面都沒見,就沒影好幾年。
至於趙剛的話,王曄深信不疑。上次王曄在飯店門口教訓張致遠的時候,林雪嫣就出示了一個證件,想必就是傳說中的上將證吧!
「怎麼樣,國安局的待遇不錯吧!」趙剛微笑著說。
「一切為了人民,一切為了國家!」王曄適時的說。
「覺悟不錯,不過這話跟那些領導們說說還行,咱們兩個就不用了,到底為了什麼誰都知道!」趙剛嬉笑著說:「說說這次的計劃吧,上頭為了不打草驚蛇只派了咱們兩個下來,並且你還是個菜鳥,所以這次的計劃非常嚴格,也非常沒人性。上頭的真正意圖就是讓咱們佔領玉州省的地下勢力,將杜飛龍一黨擊潰,並擊殺杜飛龍,而且不引發沒必要的慌亂。明白嗎?」
「明白!」王曄大大咧咧的說:「不就干幫派嘛,只要咱們能搞定肥龍社,殺了杜飛龍不就行了。」
「聰明。」趙剛誇讚道,隨之又說:「發展幫派的事情上頭交給了你,上頭讓我下來就是給你打下手。」
「啊?不是吧!」王曄一愣:「讓你一老鳥給我打下手?」
「是的。」趙剛正色說:「上頭讓我給你打下手,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你家裡哪位老爺子發話了,另一方面是上頭通過對你考察,覺得你來當老大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麼?」
「因為你夠無恥,夠奸詐,而且夠花心。」趙剛說。
「……」王曄無語,這無恥,奸詐,花心什麼時候成了優點。以前自己老爹還老說自己這些毛病,現在怎麼變成了選擇幹部的要求,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自己這毛病也成了優點。
「當然夠無恥,夠奸詐的人很多,但是他們都缺乏一點,那就是責任心,而你恰恰就有這樣的責任心,這才是上頭為什麼最終選擇你的,因為上頭要你良好的管理玉州省。」趙剛彷彿看穿了王曄的心思一般。
「……」王曄又是無語,看來自己的那些毛病並不是優點啊!
「現在你去發展勢力,我來幫你打下手,這次咱們的計劃叫做『宰龍行動』代號:yz」趙剛悄聲說:「另外我現在居住在玉州大學旁邊的棚戶區,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話,我可以幫助你,這是我的名片。」
趙剛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王曄,王曄看了看,腦光一轉問:「我現在就讓你幫我個忙,可以不?」
「當然可以,你是老大,我以後還要跟著你混飯吃,怎麼不可能。」趙剛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王曄吐血,這國安局裡面的人怎麼看著也是一身流氓氣,難道特殊的人都有特殊的性格。
趙剛又似乎看清楚王曄想的什麼,說:「國安局裡面的人,也都是人,他們並不比普通人多出點什麼,他們也有愛恨情仇,他們也會叫小姐,他們更會一起泡妹子。」
「噗~」
這次王曄絕對的噴飯了,不禁也是懷疑這趙剛的身份,丫看著就是流氓一個,竟然是國安局的人,看來這特殊的部門必須有特殊的人。不過王曄這次還真需要趙剛幫忙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幫安心家裡搞定那個孫家父子。
王曄將事情說給趙剛,趙剛眉頭一怔問:「是不是那個風騰集團?」
王曄那裡知道什麼風騰集團,不過想必趙剛來玉州省之前肯定調查過這些信息,所以王曄也就點了點頭:「是,反正現任董事長是孫華偉。」
「這事兒我幫不了你。」趙剛簡單明瞭的說。
「為什麼?」
「我沒錢。」
「啊?」王曄楞了。
「這樣的事情雖然讓人氣憤,但是收購公司的話,是需要資金的,如果說要是暗殺孫華偉的話,我還可以幫一幫你,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條線索,孫華偉的二叔是玉州市另一黑幫的大佬,這條線你可以借用一下。」趙剛說。
王曄皺起眉頭,沒想到這關係這麼複雜,孫華偉的二叔竟然是另一個黑幫的大佬。
趙剛繼續說:「孫華偉的二叔孫華軍是玉州市另外一個老派幫會蠍子幫的長老,不過這對於你收購風騰集團沒什麼幫助,不過如果你想打壓他們的股價,我到是可以幫你聯繫一個人,只要打壓他們的股價,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其實如果你真想玩死孫華偉,你直接聯繫你老子,反正你家不也挺有錢的。」
王曄嗤笑一下:「你感覺我要是靠我家裡的話,我還會讓你幫我嗎?」
「不會。」
「那不就行了。」
「好吧,我給你個名片,人家願不願意幫你我可就不管了。」趙剛說。
趙剛又給了王曄一張名片,上面寫著:秋思控股集團。
趙剛又解釋道:「這是玉州省內最出名的操盤團隊,如果可能的話,你獲得她們的支持,你拿下肥龍社的艱難會更小一些。」
「放心吧,我王曄出馬,一個頂倆。」王曄牛氣哄哄的說。
「好了,還有事沒?」趙剛問。
「沒了。」
「嗯,那行,我也問你個事兒,然後我就要走了。」趙剛說。
「什麼事兒?」
「附近那家洗腳城好。」
「靠!」
王曄鬱悶,這國安局給自己派下來的這人,是來幫自己呢,還是過來享受的,反正最後人家是從網上找到了一家非常出名的洗腳城,準備過去享受一下,然後就丟下王曄一個人走了,讓王曄好生鬱悶。
將所有的名片,證書全部都收起來,王曄也離開了茶餐廳,從這以後自己就要開始征戰天下的霸業了。不過王曄並不似普通人那樣激動,反而心中湧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這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激動什麼,沒必要。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這回家之後該怎麼跟人解釋呢?自己不明不白就將安心給吃了,要是不解釋的話,這以後的日子可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