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就是你了。」複製體楚軒淡淡說道,「孫行者,這場戰鬥你來?」
孫行者冷笑一聲,看了看自己身上被複製體楚軒束縛的地方:「那也要你放了俺老孫才行!俺老孫也要叫你知道,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複製體楚軒半點驚慌也沒有:「看起來你已經選擇了拒絕。」
孫行者冷笑道:「俺老孫何時說過不去?只是要讓你給俺老孫好生生地陪個不是……」
「我拒絕。」複製體楚軒說著,將自己的神域擴展開來,朝著那海神波塞冬而去。
海神波塞冬此時此刻雖然失去了理智,但是反應卻半點也沒有遲疑。同樣開啟了神域,和複製體楚軒的神域互相抵住,交錯起來。
複製體楚軒不動聲色,看了一眼海神波塞冬的神域範圍,便已經大略估計出對方的情況。
擁有神域,那麼相比之下應該是屬於比較棘手的人物……一旦也擁有特殊力量,那麼戰鬥的勝負就會變得不確定。
複製體楚軒神色一動不動,再也不理會自己神域內的孫悟空。在他的操控制下,整個神域變成狹長的形狀,外層瞬間就裹滿了那種特殊的能量,化為一柄巨大的武器,朝著海神波塞冬的神域刺了過去。
海神波塞冬怒吼一聲,神域中出現了一片深藍色的牆壁,擋住了複製體楚軒的神域進攻。
果然有了在神性之石上面的特殊力量嗎?
複製體楚軒絲毫沒有氣餒,已經操控著神域開始移動——在他的操控下,神域不緊不慢的抬高了位置。似乎想要飛躍過海神波塞冬的神域一般。
「吼——!」海神波塞冬吼叫一聲,又將自己上部空間用深藍色的特殊力量完全封死。
僅僅是這樣的反應?可惜這樣的強者,居然被這個弱小世界的規則所束縛——或許,從一開始,他的這些力量就不是來自於他自己的領悟。
「結束了……」
複製體楚軒淡淡說著,他的神域忽然擴展開來,就像是一塊鐵忽然變成了布,朝著海神波塞冬的神域籠罩過去。
與此同時,複製體楚軒對著腦內的精神聯絡內許樂說道:「動手吧!」
「好。」停頓了不到一秒,許樂的精神力回復道。
複製體楚軒看向了我妻由乃,她已經找到了伊莉雅,複製體楚軒猛然一揮手,我妻由乃重重地點了下頭。
隨後,他的神域忽然一顫,海神波塞冬頓時怒吼著做出了回應。
但是,幾乎是同時,一道鋒銳的特殊力量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迅速刺穿了海神波塞冬的神域,同時刺穿了他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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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er,現在我們已經拉開足夠的距離了吧?」言峰綺禮警惕地沉聲問道。
穿著血紅色風衣的男子,停下了腳步:「你是指用那些現代的代步工具所做的努力嗎?足夠的距離,是在說你和那個英靈的距離嗎?」
言峰綺禮毫不避諱:「當然。既然不是對方的對手,當然要避開對方。而且,就在剛才,我用來屏蔽我們蹤跡的東西已經被擊破了,身為槍兵的你並不擅長氣息遮斷這樣的能力,不是嗎?如果敵人具有遠距離偵查技能,那麼敵人隨時能夠發現我們的行蹤,我們現在正處在危險之中。」
「危險之中?」血紅色風衣的男子抬頭望向了天空,一點亮光正從天空的對面過來,他冷漠的臉上竟然帶上了一種奇特的笑意:「這一次,你的確說對了。」
一艘飛船划破了天空停在了他們上空,兩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許樂,言峰綺禮的臉色變得越發嚴肅:「是聖堂教會的人,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找到我,事情越來越不妙了。」
「為什麼會不妙?言峰綺禮先生。」許樂面帶微笑說道。
言峰綺禮看著他,暗暗猜測著他的來意:「早上好,決明子先生。我之所以會感覺到不妙,是因為你在昨天晚上在我的教堂所做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看錯,你似乎和人戰鬥了吧?」
「是啊,你沒有看錯,和我戰鬥的是那個最古老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說起來,第四次聖盃戰爭到最後的時候,你們兩個好像玩的挺高興啊。」許樂說著話,目光卻在看著血紅色風衣的謝允,面上帶著微笑。
言峰綺禮的目光閃動起來:「看上去你似乎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那麼現在……我身邊的這位英靈,讓你感覺到了忌憚嗎?」
他不清楚身邊這個血紅色風衣的英靈究竟有多少能力,但是卻看到很明顯這個決明子的注意力落在了紅色風衣的英靈身上。
難道說,這個槍兵居然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強者?比吉爾伽美什更加強大嗎?
言峰綺禮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期望。決明子雖然擊敗了吉爾伽美什,但是面對這個槍兵的態度卻截然不同,或許,這正是一次轉機。
「不不不,你完全猜錯了。我感覺到不是忌憚,而是一種感動。」
許樂說著,張開自己的手臂走向了手中握著長柄鐮刀的謝允,在言峰綺禮目瞪口呆中,抱住謝允拍了拍他的背:「好久不見,兄弟。」
言峰綺禮回過神來,催動了自己手中的令咒:趁這個機會,攻擊他,一擊致命!
謝允冷笑一聲,直接無視了言峰綺禮令咒的強製作用,鬆開自己手中的鐮刀,和鬆開自己的許樂擊了一下掌:「此生最後一次,不得不見。」
許樂苦笑一聲,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回過頭去,范萬文也已經走了過來:「許久不見,毒血。」
謝允笑著跟他握了握手:「我也很想你,生白。」
言峰綺禮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謝允,又看了看許樂和范萬文:「怎麼會這樣?令咒居然失效了……毒血,你的力量果然強大,連令咒都能夠抗拒。但是你仔細想想,你難道不想要聖盃了嗎?能夠實現你的願望的聖盃才是你應該得到的東西吧?」
「你眼前的兩個人是敵人……不……」言峰綺禮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決明子,你是聖堂教會派來的人……這樣說來,毒血也曾經是聖堂教會的手下?」
許樂擺擺手:「不不不,言峰綺禮先生,你再一次說錯了。嚴格說起來,我們可不是什麼聖堂教會的人。」
「什麼!」言峰綺禮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即又有些釋然,「原來是這樣……難怪以我在聖堂教會工作了這麼久的經歷,也從來沒有聽聞過有你這樣強悍的存在。那麼,你究竟是什麼人?和艾斯利·惠靈頓那些人一樣,都是來歷不明的強者嗎?」
「算是吧,不過,你把我和那個傢伙並列,實在讓人有點燒燬的感覺到不痛快。」許樂說著,一抬手放出一道黑色的靈力束縛住了言峰綺禮,然後看向了謝允和范萬文。
「我們已經許久不見,也該好好聊聊了。」
謝允說道:「我的經歷並沒有太多可說的,還是兌換的曾經的能力,只不過一開始被幾個白癡白人欺壓了一次,後來我就悄悄把他們都弄死了。隊長,這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從死亡中復活,還被強制塞給了殺死你的任務?」
范萬文說道:「不僅是你。」
謝允吃了一驚:「范萬文你也已經死了?」
「是的。我明明都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按照道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復活了,但是偏偏現在又回復了自己最鼎盛的狀態。」范萬文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情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