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聽了這話,心裡雖然有些高興,但是卻也不太高興。
自己失了身子給這人,令狐大哥肯定看不起自己了,菩薩也不會要我了。更讓她有些難以釋懷的是,這個要了自己身子的決明子怕就是給自己下藥的那個壞人吧?要不然,正人君子怎麼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儀琳的心思單純,想到了自然就問:「決明子,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我才變成這樣的?」
許樂搖頭,回答道:「不是,我沒有給你下藥。我只是感覺你美貌的很,我們兩個又那樣親近過了,因此有些事情便是自然而然了。」
「真的?」儀琳聞言之後,心內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真的不是你給我下的那些下流藥物?」
「當然,我絕沒有給你下藥。」許樂平靜地說道。
儀琳想了想,認真地說道:「你要是沒有對我下藥,敢不敢對著菩薩和佛祖起誓?」
她從小在恆山尼姑庵中長大,實在是有些不諳人情世故,更是從小學佛,當真以為舉頭三尺有神明。所以她叫許樂來朝著菩薩發誓,在她自己的心目中已然是驗證許樂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的最佳辦法。
不過,不管菩薩是不是真的有靈,這儀琳身上的春~藥還當真不是許樂下的,因此他也就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來:「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在上……」
說道這裡,他的心中霍然一動,帶上一點微笑。
「信徒決明子,今晚只是見儀琳小師太有難,因此出手相助。後來和儀琳小師太不由地情不能自禁,壞了她的清規戒律,信徒心中實在難安。」
聽他說得這樣誠懇,儀琳心道:「既然如此,這決明子想來確實就是委屈冤枉的,我的確是冤枉了好人,稍後要向他好好賠罪。」
她卻是忘了自己剛才被人取走了清白,竟還惦記著給許樂賠罪了。
不過沒等她想完,卻又聽到那決明子說道:「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信徒決明子一見到儀琳小師太,便忍不住地想要親她,摸她……」
「啊呀!」儀琳頓時驚叫起來,臉色頓時紅了個通透,對著許樂叫道,「你怎麼能對菩薩說這些?」
許樂認真地說道:「如何不能對菩薩說這些?剛才你我歡~好之時,菩薩若是有靈,肯定也是能看見的。對菩薩而言,你我兩人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又算得了什麼?」
「啊——!那你也不該這樣說出來,若是別人聽到了,豈不是要羞死了?」儀琳捂著臉,只感覺臉龐把手掌都燙熱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許樂伸手攬著她,口中慢慢說道:「哪有怕什麼?我說給菩薩的,當然也要給菩薩之道。你我兩人雖然不合規矩,但是只要心靈足夠誠懇,定然能夠感動菩薩和佛祖。」
儀琳才要點頭,卻不防他的手忽地又動作起來,身體頓時微微一顫,想起剛才那等難以言說的美妙滋味,更是連聲音都打顫了:「決明子,你說的好好地,怎麼又伸手摸我?」
許樂說道:「儀琳,佛經上怎麼說來著?無我無相,無本我,無本相,你我兩人既然已經如此,你又何必這般惺惺作態?」
儀琳吃了一驚,見他說話之時絲毫不帶猥~褻之意,反有一種寶象莊嚴的模樣,口中更是隱隱地有金光綻放,不由地驚訝道:「決明子,你怎麼也知道佛經?」
許樂微笑道:「我怎麼不知道佛經?我也對佛經有過研究。今日你我能在一起,說不定便是佛祖定下的緣分。」
儀琳急忙反駁:「你這話不太對,佛祖怎麼會管人世間的緣分?別人都是說月老定下的緣分……」
許樂張口,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說是就是,不許反駁。」
儀琳心裡委屈:這人果然還是這般霸道……不過隨即又感覺身體有些熱得難受,他的手掌在自己山峰上摸來摸去,另一隻手也在下面輕輕的摸索,不由輕聲道:「決明子,怎麼回事?我被人下的藥,那藥性似乎還沒有退去?這該如何是好?」
許樂不由地有些開心,感覺這小尼姑果然是又純又呆,逗著十分有趣:「是嗎?那是什麼感覺?」
儀琳仔細感受了一下,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這一會兒似乎是分外的敏感,微微扭著身子皺著眉頭說道:「好像是有點熱,還有點奇怪,和原來差不多,又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許樂輕輕的翻身,扶起了她來:「是嗎?那你想不想要做剛才的事情?」
儀琳有些為難:「剛才的事情?那似乎不太好吧?我已經犯了清規戒律,明知道不對,肯定是不能夠再犯一次了。」
許樂笑了笑,兩人的身體就輕輕的全方位摩擦碰撞起來,過了一會兒,儀琳終於感覺有些撩人,渾身那種感覺難受的有些受不了,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反手就抱住了許樂的後背,整個人貼在他身上,貼的結結實實,胡亂蹭著,就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許樂抱著她,吻住了她的唇。這一次,儀琳竟然比許樂還要主動,將丁香氣息的小舌頭一下子便伸了過來,主動構纏在了一起……
許樂無聲地笑了一下,將她的整個白如漢玉的身體輕輕抱起,然後朝著下面慢慢的放下去……
「嘶……啊……」儀琳的身體猛然一僵,隨即整個人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完全伏在了許樂的身上。
「儀琳,你好些了嗎?」許樂的身體微微動著,問道。
儀琳不說話,緊緊地抱緊了他。
許樂又動作了一會兒,她才喃喃地說道:「菩薩啊……怎麼會這般美妙?極樂世界便是這般了吧?」
許樂聽得好笑:「儀琳,你想要去極樂世界嗎?不如我送你一程?你須得跟我說些好聽的。」
「什麼好聽的?」儀琳疑惑地說道。
許樂低下頭去輕聲說了起來,儀琳的臉色頓時紅彤彤的:「我是佛門弟子,那等羞人的話,我怎麼能說?」
許樂用力了:「說不說?」
儀琳閉緊了嘴巴。
「說不說?」
儀琳微微張開了嘴。
「說不說?」
儀琳終於有些忍受不住了:「不要……我說!我願意和你這麼做……我喜歡這麼做的感覺……」
良久良久,兩人互相擁抱著躺在了床上,這一次,儀琳明顯溫柔和親近了許多,雙臂主動摟著許樂沒有鬆開:「決明子,以後要該怎樣才好?」
許樂望了望她:「你怕是不喜歡打打殺殺吧?」
「自然是不喜歡的。」儀琳靠著他說道。
「那就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吧。」許樂說道。
儀琳很想說自己最喜歡青燈古佛,忽然又感覺這會兒有些說不出來,一時之間,卻也迷茫了,不過隨即又釋懷了:要是回到恆山,和師妹們在一起,那想來也很好。
便說道:「我要回恆山。」
許樂默然,點了點頭:「等有空的時候,我會去恆山看你的。」
儀琳心中歡喜起來,主動靠上前去,給了他一個香吻。雖然自己心中也說不清為什麼,但若是以後也能見到他,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