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指了一下科納德:「給他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科納德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嘿,兄弟……」
那個白人緊張兮兮地看著他:「哦,不,請相信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的公務人員,身上實在沒有什麼錢……看在上帝的份上,請放過我……」
科納德感覺很受傷:「嘿,boy,你難道以為我是那種搶*劫或者綁架的人?來,我讓你看看一樣東西……」
說著他拉開來自己上衣的拉鏈。
「哦,no!」那個白人痛苦的扭過頭去,「請不要強*奸*我,請不要……如果可以,我會把我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給你,求求你,不要雞*奸*我,我不是一個基佬……實在不行,我請求你使用人體潤滑劑……」
「我熾熱法克!」科納德難以置信地伸手拎起了這個白人,「你到底是哪裡出了毛病?我為什麼要對你這種傢伙做那種基佬才會做的事情?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我胸口的衣服!」
那個白人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科納德胸口的衣服,那是一個蜘蛛網模樣的紅色內衣。
「是的,是的,很美麗的衣服,我也很喜歡彼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蜘蛛俠的確是叫彼得……」那個白人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科納德,「可以的話,我們為什麼不好好談談呢?既然我們都是蜘蛛俠的粉絲,以正義的名義!」
科納德看著他,點了點頭,伸出了手,一道白絲從手掌裡面噴了出來。
那個白人張著大嘴,不可思議地看著科納德,喃喃自語道:「該死的,《復仇者聯盟》可沒有告訴我蜘蛛俠是個黑人……」
科納德無語地收回蛛絲:「好吧,事實的情況是,你也可以變得和我一樣,也可以變成《復仇者聯盟》裡面的任何一個人,只要你能夠活下來。首先我要說的是,這是一個神奇的空間……」
當科納德說完之後,那個白人新人結合自己腦中神國空間的信息,已經變得有些深信不疑了。
「很好,那麼我們該怎麼活下來?」他興高采烈地看著周圍的人說道。
許樂看著他:「雖然打消你的積極性不太好,但是我還是要說,你什麼也不用作,只需要看著我們行動就可以了。」
那個白人也看出了他就是這群人的首領,也不敢過多爭辯,不再說話,看著許樂等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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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任務世界的劇情,我們由於是一個小隊,我這個隊長提前三天知道了任務世界名稱,所以我們四個人都已經看過電影了。木雲雅,你既然不瞭解劇情,那就先聽我的,怎麼樣?」許樂說道。
木雲雅點了點頭:「既然你們四個都瞭解了劇情,那我就聽你的就是了,我沒有意見。」
許樂便又朝著塗仁吉三人說道:「我們這一個任務,應該可以算成三個。第一個,殺死或者降服魚妖,也就是沙僧,很簡單,我和木雲雅基本不用出手。因為電影中,就連一幫漁民都能夠把他打上岸,弄得他現出原形,我想你們三個c級,無論如何都能夠對付他。」
塗仁吉舉手道:「決大哥,你這個說法是建立在那個魚妖不大規模使用觸手的前提之下,如果他對著我們使用那種觸手,那又該怎麼辦?」
張金珠冷哼一聲:「那觸手的力量並不算特別強,只是相對於普通人才又殺傷力,更何況電影裡面的隨便一口破刀都能斬斷,難道你從神國空間對換的上好利刀反而斬不斷他?」
塗仁吉乾笑兩聲:「不是,我這不是擔心嗎?」
許樂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第二個任務,殺死或者降服豬妖,也就是豬剛鬣。這個任務有點難度,豬剛鬣的單打獨鬥能力很強,那個段姑娘的無定飛環近乎全方位攻擊,豬剛鬣卻是似乎使用了三頭六臂,或者是因為動的太快出現了殘影,完全接下了這些攻擊。」
「這個任務我感覺應該更加謹慎一些,試試之後再決定如何行動。」
「第三個任務,是阻止孫悟空逃出五指山的封印,這個看上去簡單……」
張金珠抬起了手:「隊長,第三個任務很簡單,沒什麼要說的,你第二個任務還沒說完,還是再說說吧。」
許樂微微驚訝:「沒說完?」
「隊長莫非忘了嗎?段姑娘也要殺豬剛鬣,她是求財。空虛公子,五行拳,天殘腳也要殺豬剛鬣,他們三個是求名,在對付豬剛鬣的同時,他們四個難道不也是我們的敵人嗎?」張金珠說道。
許樂微笑:「你說的也有理。不過,你認為我們具體該怎麼做呢?」
張金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了要跟著段姑娘行動,那麼這個段姑娘的情況就不用考慮了,跟我們爭奪豬剛鬣的肯定不會有她。」許樂說道。
「五行拳,天殘腳,空虛公子這三個人的實力不好判定,不過的確每一個都是棘手人物,到時候看時機再說。」
「先定下眼下的計劃,收拾魚妖,結識段姑娘和陳玄奘,然後跟著段姑娘去她的山寨,和她一起行動。如何?」
許樂說完之後塗仁吉三人都點了點頭,那個白人不明所以,也跟著點了點頭。只剩下那個木雲雅,有些奇怪地問道:「山寨?那個段姑娘是個土匪頭子?」
「電影裡面的設定,她是一個寨主,至於是打家劫舍的山寨還是只除妖魔的山寨,那就不好說了。」
木雲雅點了點頭:「我也贊成你的決定,剛才只是好奇問問,接下來就該你安排了。」
許樂笑道:「不用安排,等到劇情發展到陳玄奘出來,魚妖再次來襲的時候,我手下的這三個c級一起出手,應該就能夠吧魚妖收拾了。」
「真的不用我做什麼?」木雲雅奇怪的說道,「你不想看看我的實力?」
「你既然已經b級,那暫且還用不上你,和豬剛鬣的試手戰,或許需要你先上。」許樂說道。
「那也行。」木雲雅答應的異常乾脆利落。
眾人商議完畢,恰好外面傳來一陣尖銳的小孩哭叫聲,許樂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外面是一個建在水中的長長的棧橋,一個頭上挽著雙髻的小女孩正蹲在棧橋上哇哇大哭。
水面上划船的人已經全部靠了岸,岸上的人都在水邊上,眾人都神色恐懼地看著一處水面,破爛的衣衫翻滾上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團團的血水……
下面有妖怪正在吃人。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聲音打著顫跑上了棧橋,抱起了那個女孩兒:「長生!你怎麼在這兒?你爹爹呢?」
那女孩兒哭的更加大聲:「娘啊……爹爹在水裡啊……」
那女人猛然打了個哆嗦,求助一般地看向了四周:「劉大伯,我丈夫他……」
一個老伯應了聲,聲音帶著恐懼,也帶著惋惜:「天生她娘,你們當家的還在水裡。」
那女人抱著長生軟倒在棧橋上,也痛哭了起來。
劇情正好開始了,許樂領著五個人從那個破舊的房間中出來,在小漁村中找了戶還算好心的人家住下,開始了等待。
第二天,漁村裡面奏起了哀樂,那死去的村民開始出殯。緊接著有人提議請一位神通過大的驅魔人前來,還有人說自己恰好認識一位道士,神通廣大至極,降妖驅魔,呼風喚雨,全然不在話下。
漁村內眾人開始籌銀子,許樂這六個「路過暫住的外鄉人」一下子掏了一大塊金子出來,把驅魔的費用全補上了。
漁村內的人對他們的熱情頓時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許樂等人居住的地方不再是有潮氣的小屋,吃的飯也不再是白飯配魚乾,至少還有點野味,雞蛋之類。
又等了一日,一個帶著文士帽,背著俠客劍,穿著粗劣道袍的「高人」被請了過來。
高人嘴邊有一顆黑痣,留著稀疏的鬍鬚,走起路來也跟他的打扮一樣的不倫不類,嘴角帶著可疑的油光,手上還提著一個小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