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可怕的野蠻人!他們肯定有食人的習俗!」瑪吉停下腳步,大口大口地在山林中喘著氣說道。
布魯斯的情況也不必她好多少,同樣是上氣不接下氣。
「上帝,我們總算是逃出來了。」
兩人喘息了片刻,終於歇了過來,布魯斯說道:「我現在感覺到,我們最好還是找到那個隱秘的安全場所,沒有了決明子的保護,我們在這座山脈中根本沒有能夠存活的可能。這些手握著冷兵器的野蠻人太可怕了,難道他們都瘋了嗎?居然不在城池裡,反而在這種山林中?」
瑪吉不滿地說道:「看在上帝的面上,你不要這麼說。那個決明子只是個殺人的惡魔和瘋子,他沒有保護我們,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甚至會殺了我們!」
「好吧,那麼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布魯斯說著話,把手伸了過去,攬住了她的腰。
瑪吉猶豫了一下:「怎麼辦?我們還是要找到那個隱秘的地方。」
布魯斯伸手攬住她,吻了上去:「好主意,親愛的寶貝,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在,我更想做另外一件事情。」
瑪吉微微掙扎起來:「布魯斯,現在還不行,我已經訂婚了。」
「但是,我們都已經死了,這是死者才能來的世界,我們都回不去了。」布魯斯說著,撩開了她的上衣。
瑪吉的身體一鬆,放棄了掙扎:「好吧,你說服了我。」
布魯斯滿意地一笑,俯下了身去,張開嘴巴做起了前戲。
「師妹你看,這兩個夷人好奇特!」
「哎呀,師兄,你壞死了,竟叫我看這種事情。咦?的確是奇特,他們這是在舔舐私處?」
就在他們忙的熱火朝天,呻吟不斷的時候,兩個人影站在了他們上方的山石之上。
兩人的身體頓時一僵,渾身地慾火就跟被人澆上了冰水一樣,一下子成了透心涼。兩個握著長劍的野蠻人不知何時已經來了!他們會殺死自己!
一邊忙不迭地伸手去穿衣服,布魯斯一邊對著兩人驚惶地叫道:「你們是什麼人!」
才說了一句話,那手持長劍的女子就叫了起來:「師兄!他們是那決明子手下跟隨的兩個夷人,必定對我們有印象!」
那握著長劍的男子頓時緊張起來:「那決明子的武功頗高,我們只怕不是對手?難道他就在附近?」
「師兄你又糊塗了,若是他們的主人在這裡,這兩個奴僕敢做這種不要臉的噁心事嗎?定然是他們偷偷地出來私會了。」那女子說道。
「師妹說的是,趁這機會我們趕緊動手,免得走漏了風聲!」
那男子正是干光豪,女子正是葛光佩,兩人分屬無量劍派東宗和西宗,此時師門有難,被神農幫圍住了,他們倒是有心思,也不幫師門,反而趁了亂子私奔出來了。
聽到兩人說要保密,布魯斯和瑪吉兩人頓時慌了,布魯斯連褲子也沒提好轉身就跑,瑪吉還光著身子,從靠著的岩石上爬起來,連衣服也不顧了就要逃開。
干光豪和葛光佩冷笑一聲,他們兩人在師門內也是被潛心教導頗有功底的弟子,哪能看不出這兩個人雖然身體健壯但卻半點章法和膽子也沒有了。
當即縱身上前,一人一個把兩人刺死了。
干光豪下意識地看了看那女子的胸口,心道:「這夷人雖然面目不好,皮膚粗糙,但是卻是白的喜人,胸前的風光也動人,這麼死了實在是可惜了。」
不過看見葛光佩的目光轉回來,他連忙也收斂了,兩人收拾一下,又開始了私奔之旅。
他們走了之後,草叢裡動了一下,李愛愛伸出頭來看了看橫在林間的兩具屍首,喃喃道:「我的個媽啊,兩個原著裡面死跑龍套的,被木婉清兩個暗器就解決的貨色也這麼厲害,我要碰上隨意一個武林人士,只怕也落不了好。」
搖了搖頭,他鑽入草叢之中,又小心翼翼地開始自己的之路。
如此小心翼翼地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又開始尋找。
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無量山雖然險峻,也有幾個山峰,但是懸崖也不過兩三個,更何況無量玉璧距離瑯嬛福地又不遠,只要走遠些繞開神農幫的那些人,總有辦法。
他一天之內走的腳掌都起了血泡,到了昏黑傍晚時分,他終於順著一條扭曲狹窄的小路來到了一處懸崖之下。
轟隆隆地水聲傳來,這裡倒是有一個落下來的巨大瀑布,下面有一個湖泊,周圍開著一些頗為艷麗的茶花。
李愛愛頓時欣喜若狂,還有些暗暗懊惱:自己早該想到這瑯嬛福地就在劍湖湖底,早知道打聽一番也省了這個功夫。不過又想到自己毫無功夫,根本不可能打聽到什麼,他也不再懊惱了。
喜氣洋洋地,李愛愛打開那門口的巨石,推開瑯嬛福地的大門衝了進去。
也不管別的,他首先看到了那持劍的玉石雕像,也就是被段譽稱為神仙姐姐的那個。毫不客氣的伸進手去摸了摸,不由地惋惜地搖頭皺眉:「尺寸倒是很不錯,只可惜是石頭做的,也沒什麼彈性。」
再看看臉龐,李愛愛不由地拍手流起了口水:「這他娘的也太俊了!我上了這麼多明星,卸了妝一個比一個難看,還得讓他們上好妝才有興趣,這個純天然美女,真是美死了。」
「李秋水,她妹妹,王語嫣,王夫人,這四個人都長成這一個模樣,實在是世間罕有,有熟女有處女有蕩婦,媽的,要是全收了還不美死我?」
又看了片刻,他蹲下身去,撕開了兩個蒲團,在其中一個裡面掏出了一個帛卷,展開一看,上面果然是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波。
仔細看了看,什麼穴道經脈他是一點也不懂,只瞧著上面的裸女了。上面的裸女正是李秋水,那畫師畫工破妙,畫的分毫畢露,形神兼備。
李愛愛看了看,怎麼也看不懂,只好恨恨地道:「李秋水這個賤人,這個武功秘籍想來就是她當初跟別的少年偷情之後,讓人家畫出來的。也不說的簡單易懂點,真是他姥姥的!」
把那一本帛卷塞入自己懷裡,他又瞧了李秋水的雕像一眼,不知何處吹來一陣風,撩動了那雕像上的黃衫。李愛愛心頭一陣火氣,又想起了那分毫畢露的秘籍畫冊,不由地起了衝動,朝著雕像衝了過去。
過了幾分鐘,他爽快地喘了一口氣,收拾收拾衣服,沿著瑯嬛福地的另一個台階走去。
他倒是還記得瑯嬛福地似乎是和萬劫谷離得不太遠,沿著這條路出去就到了去萬劫谷的必經之路「善人渡」。
莫非當初萬劫谷谷主鍾萬仇也是被種過生死符的逍遙派僕從?
他倒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想像力了,這事情倒也說不定,或許是鍾萬仇的老子是伺候無崖子和李秋水的僕人吧。
這麼想著,他抬步上前,走出了瑯嬛福地。
外面是廣闊的天空,一條江河奔流而過,不遠處就是「善人渡」。
老子就要牛叉叉了!懷裡揣著絕世武功,李愛愛自然是豪情大發,忍不住高聲嚎叫了起來:「啊——————!」
當然,他以為這是長嘯。英雄人物麼,歡樂時候長嘯,悲情時候長嘯,豪情壯志更是要長嘯不已。
隨著他的長嘯,原本走過去的三個人從山那頭趁著尚未昏黑的天色又走了回來。
「決公子,你該不會又要殺人吧?」段譽擔心地問道。
許樂笑了笑:「那人只是乾嚎,沒有半分內力,我殺他做什麼?我只是奇怪,我們一路上過來,可曾遇到了什麼人?」
這三人正是趕路離開萬劫谷的許樂、段譽和那個叫明志的安南人三人,在許樂的逼迫下,段譽不得不跟被綁架的人質一樣被他強行朝著鎮南王府送去。
段譽這傢伙起了逆反心理,倒也來了個非暴力不合作,一點路程他就這事那事,耽誤的厲害。好不容易走出這麼遠,許樂又聽到了這聲乾嚎,就忍不住回來看看。
當李愛愛看到有人過來轉身要逃時,已經為時已晚。
許樂走進了一看,不由地微微訝異:「李愛愛?還真是好久不見?你這是去了哪裡?」
李愛愛臉色頓時變得無比苦澀:「決明子大哥,您問吧,我全招,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