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殺氣還真是大,不過,他們怎麼弱小,又不肯老實,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我們應該何時動手?」玉狐微笑著問道,笑容依舊那樣美麗。
「明天動手。」虛妄說道,「你需要安排一下。」
玉狐點頭:「正好我已經想好了安排,0721小隊的隊長決明子交給隊長來處理,這是隊長的要求,所以我們的戰鬥就是以我們六個a級的血統強化者來對付對方的四個,老實說看到這個力量對比,我簡直懷疑任務空間是要免費給我們優惠。」
「小雅,我,花千樹,雷克薩爾,光影魔術師,k六個人,對方的刺客甘草,對於光影魔術師來說,簡直就是個笑話。對方巫師車前子,更是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幹掉。還有那個老虎,絕對擋不住小雅的巨錘,那個操控機器的安卓,更是沒有什麼戰鬥力。」
「這樣對比一下,對他們來說,是不是有些殘酷?」
玉狐笑著說完之後,虛妄小隊成員都感覺有些輕鬆。
小雅看了看隊長虛妄,兩人眼光一對,都明白了對方想法:這一次一定要讓對方說出來,究竟是如何隊伍不解散也能夠進入非強制任務。
——————————————
「還沒來?」何大明有些焦躁不安地說道。
許樂回答道:「急什麼?總會來的。我們殺死了他們的隊員,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不過他們也太沉得住氣了吧?」葉小荷道。
「未必就是沉得住氣,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甚至正在準備將我們一擊必殺的手段之類的也大有可能。」許樂說道。
「那我們更要小心了。」何大明說道。
就在這時,安卓猛然低呼了一聲:「來了!」
許樂等人瞬間肌肉繃緊,做好了戰鬥準備,安卓卻又說道:「不是虛妄小隊,是白鴿他們從魔法部請來的十個傲羅,他們終於來了。」
許樂走過去,果然,只見監控器上顯示的,霍格沃茨校內多了十個神色冷峻,看上去頗為幹練的成年巫師。
「車前子。」許樂說了一聲,何大明頓時會意,把活點地圖推了過來,十個墨水點出現在地圖上面。
「金斯利·沙克爾」,「保羅」,「克萊爾」,「巴斯曼」······
許樂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站立的位置似乎是以「金斯利·沙克爾」為首,再看監視器上的行動,金斯利·沙克爾領著他們首先去的地方,正是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見此情況,許樂不由地暗罵了一聲。
「隊長,這個金斯利是不是有些問題?」安田清皺著眉頭道。
許樂解釋道:「在原著之中,這個金斯利·沙克爾正是鄧布利多在魔法部的忠實手下,由他帶著,其餘九個傲羅肯定也都成了鄧布利多的打手。這下好了,我們請來的幫手,倒是便宜了鄧布利多這個老狐狸,這下子鄧布利多恐怕更不把我們放在眼中了。」
「可惜我們沒有時間,否則用實力震懾一次鄧布利多,讓他明白我們和他的實力差距,然後讓他明白我們需要面臨的真正的敵人究竟是什麼,那就沒有我擔憂的那種事情了,至少我們可以放心地真正開始合作。」
安田清回答道:「隊長,眼看天色都晚了,或許對方真的不會來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震懾震懾鄧布利多?」
「沒必要冒險,我們怎麼也不能賭這個『或許』,在實力比對方弱小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有一步走錯,必須要更加小心才對。」許樂說道。
「隊長。」謝允突然說話了。
許樂有些奇怪:「毒血,你有什麼話要說?」
「我突然感覺到力量的重要性,我們的力量還是太弱了。」謝允說道。
「那也輪不到你來說。」何大明用玩笑的口氣說道。
許樂說道:「其實謝允說的並沒有錯,我們的力量還是太弱了,這一點該承認的還是要承認,不承認自己弱小,我們就沒有辦法變得更強。所謂的強者心態,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不過是故步自封的枷鎖。」
眾人聞言,都是點頭。
盯著活點地圖看了約有十多分鐘,金斯利·沙克爾終於帶著一眾傲羅走出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朝著許樂等人居住的方向而來。
安田清暫時將監控設備放到一旁,何大明收起了活點地圖,眾人也都準備好。
過了片刻之後,木門被敲響了。
謝允打開了門,看著門外的十名傲羅,領頭的金斯利·沙克爾一臉微笑:「我們是被派遣來調查一個可能涉嫌謀殺的事件的傲羅,聽說有人感覺要被謀殺,不知道是哪一位?」
許樂站了出來:「是我,《預言家日報》的記者,你可以稱呼我為決明子。」
「您好,決明子先生。我是魔法部的傲羅司的傲羅小隊隊長,叫做金斯利·沙克爾,您可以稱呼我金斯利。」金斯利·沙克爾說道。
許樂看了看他,眼前這個傢伙倒是有些城府,和鄧布利多年輕的時候應該差不多,尤其是那微笑的模樣更像。
「嗯,好的,金斯利。」許樂隨著他的話,稱呼了一聲。
金斯利微笑著點點頭:「決明子先生,您感覺自己很可能要被謀殺,並且花費了很大價錢,讓魔法部為你派出了十名精銳的傲羅。現在我們來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認為誰會謀殺你?」
「誰會謀殺我?這個問題有些奇妙,我認為我現在呆在這裡並不安全,你應該知道,今天的假伏地魔現身,還有三強爭霸賽的事情,這些都有危險······」許樂說道。
當他說到「伏地魔」的時候,所有的傲羅都打了一個冷顫,這是巫師界的一個傳統,說起伏地魔來都很恐懼。
不過隨後就有人打斷了許樂的話:「如果簡單的說,也就是你僅僅感覺到自己不夠安全?」
說話的那個傲羅看著許樂,有些無禮地撇了撇嘴:「願上天可憐我吧,僅僅因為這樣的任務,我就從魔法部來到了霍格沃茨,僅僅是因為對方可能是個錢多的沒地方放下的瘋子······收錢的那個混蛋真該死,他打擾了我今晚的休息!」
許樂看著,然後看向了金斯利·沙克爾:「那麼你又是怎麼想的,金斯利?」
金斯利微笑著回答道:「我認為您的行為實在有些荒謬,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對您進行一些必要的瞭解,或許您被別人施展了什麼惡作劇的魔咒,我們可以很快解決他。」
「這就是鄧布利多的意思?我請來的人不僅不為我解決問題,還要對我用手段?」許樂盯著金斯利,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