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鄧不利多宣佈完三所學校的勇士之後,整個禮堂內熱鬧紛飛,沒有了小巴蒂·克勞奇的作祟,哈利·波特自然也就不可能成為第四個勇士。
給塞德裡克的歡呼喝彩聲持續了很長時間,過了好久,鄧布利多才讓大家安靜下來,聽他說話。
「太好了!現在我們的三位勇士都選出來了,我知道我可以完全信賴你們大家,包括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同學們,你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支持你們的勇士,你們通過給勇士加油,也將會為這次活動做出很大的貢獻!」
禮堂內響起了掌聲,同學們都在為他鼓掌。
過了片刻,掌聲停歇,鄧布利多才說到:「那麼現在請允許我們裁判團的諸位失陪一下,我們要對勇士們進行一些指導。我想,大家也已經足夠興奮了,那麼我向你們提前說一聲晚安。」
鄧布利多,卡卡洛夫,馬克西姆夫人,盧多·巴格曼,巴蒂·克勞奇五人站起身來,向著隔壁房間走去。禮堂內的學生也紛紛起身回去睡覺。
「看來已經沒有事情要看了,哈利·波特這一次似乎完全失去了他的主角效應。」何大明說道。
「我們還是要跟著過去看看,我們必須要知道第一個項目開始的時間,那時候,我們的敵人也就要降臨了。」
許樂說著站起身來,眾人也跟著他一起朝著那房間走去。
「我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決明子,我可以進來嗎?」許樂敲了敲門說道。
鄧布利多打開了門:「決明子先生,我很高興你能夠過來,現在我們正在和勇士們說明接下來要進行的第一個比賽項目,你們可以聽一下。」
巴蒂·克勞奇有些乾巴巴地說道:「第一個項目是為了考驗你們的膽量,所以我們不會告訴你們具體詳細的是什麼,敢於面對未知事物是巫師應該具備的一個重要素質······」
在他身邊的盧多·巴格曼頗為快活地接過話去:「第一個比賽項目將會在後天舉行,當著所有的同學和裁判們的面完成。在完成比賽項目時,勇士們不得請求或接受老師的任何幫助。他們的唯一武器就是自己手中的魔杖,直到他們第一個項目結束,他們才會得到第二個項目的信息。」
「由於比賽的要求很高,勇士們就不參加學年考試了。」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現在大家是不是可以喝一杯臨睡前的飲料?」
盧多·巴格曼興奮了起來:「那麼必須是帶著酒精的!」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當然。決明子先生,你們也要參加嗎?請放心,霍格沃茨的飲料多得很,完全沒有必要擔心。」
由於一切都頗為順利,也沒有如同原著一樣殺出來一個不合理的哈利·波特,所以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夫人對鄧布利多的邀請還是比較在意的,因此答應了下來。
巴蒂·克勞奇拒絕了鄧布利多的邀請,從表面上看上去,他就是一個不近煙酒的男人,這一點別人倒是都可以理解。
「鄧布利多校長,有些抱歉,我們也要回去了,不能參加你的臨睡前狂飲的歡樂酒會。」許樂說道,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巴蒂·克勞奇也對他點頭示意,許樂帶著眾人退了回去。
回到居住的地方,孔憲令很知趣地提前回了自己房間,另外兩個新人倒想留下,但是許樂點出了他們兩人,讓他們回去休息,他們也只好失望地回去。
「我們今天要商議什麼?」何大明看向許樂,大家雖然都知道議題是什麼,但是還是由隊長提出來比較正式一些。
許樂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然後打開了精神探測,開始觀察離去的三個人。房間的距離並不遠,許樂完全可以觀測到。
孔憲令回去之後就躺在了床上,來回輾轉反側起來,口中發出一聲長吁,顯然極為惆悵。
許樂倒是有些觸動:自己等人若是不排擠他,他或許也未必就這樣憂愁。但是想想孔憲令那些爛泥扶不上牆的表現,許樂又暗自搖頭:在這裡,可不是同情和柔弱就能解決問題的。
就算你再可憐,沒有和眾人一起共進退的勇氣,遇見挫折就如同死狗一樣放棄,我又何必去可憐你?
「大哥,你說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們留下一起說話?」另一個房間裡,那個高中生說道。
那痞子冷笑一聲:「不就是瞧不上我們!我們又沒有什麼實力,又不像是那個婊子一樣會勾引人,他們當然不會給我們好臉色看。」
「大哥,你是說,那個女人······」高中生吃驚地說道。
「想都不用想,她有什麼比得上我們男人?肯定是陪人家上床了,才能夠留下來。他媽的!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結果還不是看誰給他好處!」那痞子不忿地說道。
許樂這一次頗感無奈:有些人失敗了,總會把原因歸結到別人的成功上,這種思維方式也真是讓人無語。
又探測了一下,那痞子口袋裡還藏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彈簧刀,而那個高中生則是除了書包裡的書什麼也沒有。除了抱怨別人之外,這兩個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許樂回過神來,對眾人說了三人的表現,安田清搖頭道:「那個孔憲令真是太不成器了,這個時候是你憂愁的時候嗎?不站出來拚命拚搏,你再憂愁也會死去。真想不通,他怎麼強化到c級的。」
李雲梅低下了頭去,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王力有些手足無措地安慰道:「你不要多想,那兩個傢伙就是放屁,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沒有······」
李雲梅微笑著抬起臉來,只是眼角微微有些濕潤:「沒有什麼?沒有陪人上床?」
王力怔怔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你傷心了?」
「其實這種話,以前就聽習慣了。」李雲梅苦澀地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王力呆呆地看著她,一時之間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說些什麼,才能夠擦乾眼前女子眼角的那一點微不可查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