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象牙雕琢而成的國際象棋棋子兵棋,被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捻起,向前走出一步——
兵棋落腳位置上的黑色方格上,一枚黑色的象棋,被這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一轉,輕輕的從棋盤上拿走,放到了棋盤的外側。
「公子的棋藝又精進了!」
坐在這兩根修長白修手指主人對面的年輕人,看著被兵棋吃掉的象棋,半是無奈,半是恭維的向著手指的主人說道。
修長白皙的手指,從棋盤上挪開,從棋盤外拿起一幅潔白的手帕,掩在嘴上,輕聲的咳嗽了幾聲。
「甲賀那邊的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杜燁輕聲咳嗽著,向著對面的管夔問道。
「譚陽擊斃了兩名甲賀九刃當中的兩人,奪取了被甲賀封印的斬風刀之後,救出了鐵哥,然後衝出了甲賀九忍的包圍,正在趕回風雲閣!」
管夔一邊說著他知道的信息,一邊捻起一名黑色的棋子,向前走動了一步。
「甲賀九刃。」杜燁輕聲的笑了一聲,在棋盤上也移動了一枚棋子,「現在應該叫做甲賀七刃了吧!」
坐在杜燁對面的管夔,呵呵笑了一下,點頭稱許。
「這麼好的戰將,還是不要放過的好。」杜燁說著話,又用他的車棋殺掉了管夔的一枚馬棋。
「在甲賀忍者挑戰譚陽的時候,九子鬼母已經等候在旁邊了。」管夔看著被殺掉的棋子,在杜燁的面前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像是為自己被吃掉的棋子歎息,也好像是在甲賀忍者遇上黃雀在後的九子鬼母惋惜。
「啦啦啦啦,我回來啦!」
正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從他們所在房間外的莊園門口,傳來了九子鬼母清脆的童聲。
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後傾的杜燁,此時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將身體舒服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
從椅子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遙控器,對著房間中一個巨大的屏幕一點,只見在液晶屏幕上出現了正站在莊園的鐵門處,對著監控攝像頭做著各種鬼臉的九子鬼母。
在九子鬼母的身後,是一排身穿著黑色忍者服的甲賀忍者。
這些鋼材還在譚陽的面前囂張跋扈的甲賀忍者們,現在她們身上的黑色忍者服已經破爛不堪。
全部都由女子組成的這支忍者小隊,在她們破爛的忍者服上,露出紅一處白一處的顏色。
紅色的顏色是她們負傷的血跡,而白色的顏色,則是她們身上雪白的肌膚。
站在九子鬼母身後的這些甲賀忍者們,她們掩蓋在面部黑色面罩中露出來的雙眼之中,目光呆滯,好像是被人控制住了她們的精神,成為別人手中的一個個提線木偶。
卡的一聲,杜燁一按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用鐵藝勾畫出來繁複花紋的莊園鐵門,就在九子鬼母的面前自動敞開。
站在鐵門前,看上去心情不錯,還在向著攝像頭做著各種鬼臉的九子鬼母,蹦蹦跳跳的就踏進了莊園之中。
在九子鬼母的身後,七名甲賀的忍者依次魚貫而入。
等到所有人都已經進入到莊園的大門之內,鐵藝的大門就在最後一名甲賀忍者的身後,卡的一聲關閉起來。
鐵藝的大門剛一關閉,走在前面的九子鬼母腳步一踏,就從莊園甬道上,一下子跳到了杜燁所在房間的窗台之上。
雖然九子鬼母跳到了杜燁房間的窗台上,但是在莊園中的七名甲賀忍者,還好像是抽掉了靈魂一般,呆呆木木的沿著既定的路線,向著莊園深處的建築走來。
蹲在敞開窗戶上的九子鬼母,向著杜燁得意的扮了個鬼臉,好像孩童一樣的粉嫩小手一樣,八個忍者卷軸好像撒糖果一般,辟里啪啦的砸在在杜燁和管夔之間的國際象棋棋盤之上,將棋盤上黑白交錯的棋子砸得東倒西歪。
「這幫臭忍者的水平不高,但是他們手裡的卷軸卻是不錯!」
九子鬼母扔出手中的卷軸後,兩隻小手拍掉上面的幾乎不存在的灰塵,發出一陣啪啪的響聲,評價道。
雖然忍者卷軸橫七豎八躺在棋盤上,也砸得棋盤上的黑白兩色棋子東倒西歪,但是卻沒有一隻卷軸和一枚棋子掉到棋盤外面。
管夔看著棋盤上保持著微妙平衡的棋子和卷軸,輕輕將棋盤上砸倒的棋子扶正。
坐在管夔對面的杜燁,則撿起棋盤上的一隻卷軸,緩緩的扯開卷軸,看著卷軸上的忍者符紋,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甲賀家族用了幾百年時間才積累起來的九刃卷軸,確實有它的過人之處!」
嘩的一聲又合上卷軸的杜燁,將卷軸放到到了手邊的桌子上。
「那八個卷軸歸你,七個臭忍者歸我!」
蹲踞在窗台之上的九子鬼母,任由穿過窗台的輕風,撩撥起她的裙角,向著房間內的杜燁討價還價。
「成交。」杜燁看著管夔將棋盤上的卷軸收攏在一起,放到了自己的手邊,卻沒有打開一個卷軸觀看,便抬起頭來,向著蹲踞在窗台上的九子鬼母說的哦啊。
「哇唔。」九子鬼母放佛小孩一樣的歡呼一聲,就從窗台上一躍而下,正在出現在即將走進到莊園建築中的七名忍者身邊。
杜燁看著窗台上飛揚而下的裙角,還有已經被管夔重新擺放好的棋盤。
棋盤上,剛才被砸得東倒西歪的棋子,現在已經被放到了被砸倒前的位置上。
不動聲色之間,管夔已經將國際象棋上的棋盤,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跟方才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在棋盤的方便,擺放著一摞的忍者卷軸。
看著已經被悄然復盤的棋局,杜燁輕輕捻起其中的一枚白色兵棋,向前走動了一步。
在兵棋對面的黑色棋格上,放著一枚黑色的王棋。
「風雲閣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在悄無聲息一邊將軍的杜燁,一邊慢條斯理的問道。
「如果譚陽趕回去晚了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風雲閣了。」管夔一邊回答著,一邊移動著王棋,想要避開白色兵棋的逼宮。
但是杜燁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動,又一個白色的車棋,站到了將軍的位置上,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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