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雪白手帕掩在嘴前,發出一聲聲輕輕的咳嗽聲。
有著女性化美感的俊美男子杜燁,雙腳翹在窗台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的酒杯,輕輕的搖晃,看著窗外城市中不斷冒起的各處硝煙和此起彼伏的槍聲爆炸聲。
在他的身後,花都四姐妹,正在房間內看著地圖上按照九科的要求畫出來的一條行動路線。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在杜燁的身邊,還跪坐著一名絕色的女子,正用手按摩著他腿上的肌肉。
一身細碎的梅花圖案服裝,在眉心之上,還特意仿照古妝點了一朵鮮艷的紅色梅花。
正是這一朵梅花,讓這個女子的眉宇之間有著一種天然的柔美,讓人一看難忘。
房門無聲的打開,一名身穿西裝,帶著無框眼睛的男子,走進房間,直接走到杜燁的身後。
一身名牌西裝,腳上一雙名牌皮鞋,偶爾露出的手腕上,還戴著一隻名牌手錶。
一身的名牌,就是這個男子,給人最大的特徵。
如果有眼鏡行裡的資深人員在場,還能看出這名男子鼻樑上的無框眼睛,售價高達10萬元。
微微一躬身後,這名一身名牌的男子,向著杜燁匯報道:「花之劍已經全部集合,等待著公子前去。」
手中拿著紅酒的杜燁,輕輕抿了一下口中的紅酒,依舊看著窗外的硝煙,卻沒有要馬上行動的意思,「其他幾個家族的人,現在都出動了嗎?」
「風雲閣的人,出動的最早,現在已經出城了。」名牌男子向著杜燁匯報著,「秘社的人,已經在藍城大學全部集中,大約十分鐘後會出發。」
「狼人的狼騎兵,直接咬上了殭屍軍團的尾巴,一邊驅趕著殭屍軍團,一邊不斷蠶食著殭屍軍團。」
「血族的血騎士因為領主跟隨在譚陽身邊,正在吸引著殭屍軍團的主力,沿著九科劃定的路線撤向城外,所以現在血族的血騎士和暗部死亡使者,還正在聚集之中,估計要在半個小時候才能出動。」
「那我們就再過20分鐘後出動,跟在秘社之後,走在血族之前。」聽完了名牌男子的介紹,杜燁給出了他的時間表。
「哇,還有20分鐘啊,那我再補個妝!」一聽到杜燁發話了,**女妖趕緊拿出自己的小鏡子,照著鏡子給自己精心的化起妝來。
「今天晚上是去打架,不是去讓你把男人!」一旁的九子鬼母,聽到這個時間,身體也是一輕,一屁股就坐在放著行進地圖的桌子上,數落著女妖。
「你們還是不要吵了,公子在喝酒呢。」女僕一臉恭敬的勸道。
「她們這一對冤家,還有不吵的時候?」女大佬將木刀扛在肩上,鄙夷的看了看開始鬥嘴的女妖和小蘿莉。
女僕轉頭看了看窗台的方向,一臉的擔心。
窗台前。
「是!」名牌男子答應了一聲,此時一躬身,正要轉身離開。
「管夔。」杜燁輕飄飄的喊出一個名字,已經轉了一半身體的名牌男子,立刻又轉了過來。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怎麼看?」依舊看著窗外燃起的硝煙,杜燁頭也不回的問道。
「不知公子指的是哪個方面?」管夔微躬著身體,試探的問道。
「先說說殭屍軍團吧。」杜燁搖著手中的酒杯,開出第一個題目。
「必敗!」管夔簡單的說出一個詞語。
杜燁繼續搖著手中的酒杯,沒有說話。
「今晚獸營九隊也將因為殭屍軍團,遭遇重創。」管夔補充了一句。
杜燁放下手上的雪白手帕,摸了摸在他旁邊為他捏著腿的絕色女孩頭頂。
「建議公子,」管夔頓了一下,方才繼續說道,「今晚盡量保存花之劍的力量,但是適當的時候,也可以稍微表現一下。」
對於這兩個看似矛盾的建議,杜燁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鬆開了摸著女孩的手掌,重新拿起了雪白的手帕。
「尚山呢?」杜燁問道。
「今晚有三成的機會成功。」管夔再一次簡單的回答。
「你現在看到他多少張牌?」杜燁搖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問道。
「殭屍、屍毒、蟲師。」管夔回答。
「譚陽呢?」杜燁也不多說,話鋒一轉,問到另外一個人。
「今晚有一成的機會活下來。」管夔還是惜字如金的回答。
「如果譚陽活了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杜燁搖了手中的酒杯,又將手放到了身邊女孩的頭頂,問道。
「艾小愛!」管夔看了一眼杜燁的手掌,說道。
「怎麼做?」杜燁接著問,手還是沒有離開女孩的頭頂。
「用情!」管夔又看了一眼杜燁的手掌,回答。
「誰最合適?」杜燁摩挲著女孩的頭頂,繼續問道。
「我!」管夔的眼睛這回根本不從杜燁的手掌上拿開,快速的給出答案。
「為什麼?」杜燁的手掌離開了女孩的腦袋,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腦袋上一下一下輕輕的點著。
「同學,同校,沒有異能。」管夔的眼睛隨著杜燁的手中一上一下的跳動著,這次的回答更快。
「成功後,你想要什麼?」杜燁的手指離開了女孩的頭頂,拿起雪白手帕輕聲咳嗽了幾聲後,方才問道。
管夔靜靜站在杜燁的身後,默然不語。
「是她吧?」杜燁又用手指點了一下女孩的頭頂。
管夔還是默然不語。
「那就遂了你的意,」杜燁拿著手帕掩在嘴前,輕聲的咳嗽著。
管夔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不過,她跟不跟你走,我就不知道了。」杜燁抬起頭來,看著窗外的硝煙,幽幽的說道。
管夔看了看杜燁,又看了看此時看向他的絕色女孩,眼中的喜色逐漸黯淡。
「以你的才能……」杜燁搖了搖頭,沒有將後半句話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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