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最大努力了,還有一更,不過要在九點半左右)
就在林立進入古舊寺廟的時候,西沙城外的巨大光柱仍舊存在,並且吸引來了越來越多的人。這些人中身具佛門之物的便迫不及待的進,沒有佛門之物的便懊悔沮喪,無奈之後平靜心情,然後詛咒進入光柱內的人沒有收穫。
這時,天邊一道青光激射而來。
光柱下的人有人看到,立刻伸指著道:「看,又有實力強的人到來了。別看進入光柱內的人不少,可是能夠飛行的,卻沒有幾個。」
「可不是,誰讓西沙城偏遠哪,都是咱們這些普通人,若不是別有用心的人,哪個強者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嘿嘿,快看,這個人雖然實力不弱,可是身上不一定有佛門之物,不懂行情,也是一個被撞暈的下場啊。」
「哈哈,不能進光柱內,解解悶也好。」
……
這道青光,是一座靈器飛舟,不過飛舟狹小,容納人的空間有限,是單個人的代步工具。
靈器飛舟的主人是蒙揚。
蒙揚雖有接近大金丹的實力,卻不會飛行,這就大大限制了他的行動,畢竟地面上的交通工具,怎麼也不會比得上在天空飛行來得快。
於是林驚天花了大價錢,為他搞到這件靈器飛舟。靈器飛舟很小,最多只能承載兩人,不過卻是雕刻著符陣,只需將靈石或者妖丹放入陣眼即可飛行,免了蒙揚沒有元力不能駕駛飛舟的限制。
林立駕駛靈器飛舟從大乾州邊境,東西跨越整個大乾州而來,長途跋涉只是為了送一副白骨回家,著實需要極大的善心與毅力。
在很多人看來,只有傻笨的人才會做這種出力沒好處的事情。
這副白骨的主人是佛門僧人,蒙揚本意是到了大佛州找到一座寺院送回,也算是送回了家,畢竟,他可不知道白骨是屬於哪座寺院的。至於地上的那行小字所的「有指引」,一副白骨能指引什麼?
不過當他進入大佛州地界,白骨之中真的傳達出一股意念,指引著他不斷的往西,不斷地往西……漸漸的,又要跨越大佛州了。
這是折騰人,若是換了別人,早一把將白骨扔了。可是蒙揚卻堅持了下來。
空氣中的燥熱越來越重,蒙揚飛過的地方已經能看到不少的戈壁灘,飛行了五百里,已經沒有看到一條像樣的河流。一切都表明,他的前方已經到了大佛州的邊境,是沙漠。
當視線中出現了那道直達天際的巨大光柱,蒙揚著實被震撼了。
「那是什麼?」
當他繼續往前飛,就看到一片金黃的沙漠,還有圍繞光柱的螞蟻一樣的人。
被背在背上的白骨似乎感應更加強烈,指引的方向正是光柱之中。
「呼,終於到了。白骨先生,你的家倒是很壯觀。」
蒙揚催使靈器飛舟,逕直向著光柱而,在眾人等著看好戲的目光中,啵,輕易的穿了進。
甚至,比以前進入的所有人都要容易。
……
「普慧賢王佛!」
離在巫心本源中突然驚叫道。
林立問道:「這個佛很強嗎?」
「不是強……」
林立正要不強你叫什麼,只聽離接著道:「而是強的離譜。這個老禿驢是萬佛之祖,是佛門根本佛,封印我的佛珠,就是來自這個老禿驢。」
「萬佛之祖?!這名頭真嚇人。」林立嚇了一跳。
「老和尚早在一萬多年前就飛昇,比我出生還要早,若是老和尚還在,也輪不到聖皇王朝與暗皇王朝,聖皇、暗皇不過是和他的弟子同輩。現在所有的佛門宗派,都是由這個老和尚的佛法分離出來的。」
林立一時像是在做夢,「佛珠指引我到這裡,想不到來頭這麼大!」
林立將「般若」兩顆佛珠拿出來,上面光華一閃一閃,的確比在外面更加的光亮。
「看來,兩顆佛珠真的是出自普賢王佛。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集齊整串念珠哪?」
林立不禁興奮起來,期待著。
叮!
金色佛身陡然金光一閃,旋即金光匯聚向佛身眉心。佛身眉心處彷彿懸掛了一顆小太陽,金光耀眼。
一顆佛珠,從佛身眉心飄離出來,上面光華緩緩內斂,待飛到林立面前,只是一顆普通的佛珠,與已有的兩顆一般無二。
「怎麼只有一顆?」
林立的好算盤被打亂,定睛看,佛珠中一個「金」字。金,即是鋒利的意思,般若,是智慧的意思,意思連不起來,看來所缺的佛珠還不少。
「金」字在佛珠內一閃一閃,一篇文字被投射在空氣中。
「如是我聞:一時薄伽梵,在名稱大城,戰勝林施孤獨園,與大芻眾千二百五十人俱,及大菩薩眾。爾時,世尊於ri初分時,著衣持缽,入城乞食。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於先設座,加趺端坐,正念而住。……」
這篇文章開張就是四個字,「如是我聞……」
林立好歹讀了幾本佛經的,也知道一些規矩,用如是我聞開頭的,都是真正聽見上古時代佛法而留下來的。不過同時心中就涼了一截,因為按照道理,如果是修行的功法,不會出現這個四個字,因為佛根本不傳修行的法門,只叫人明心見xing。
真正的佛,都只是指了一條明確的道路和方向,至於具體怎麼行走,要靠後來人的逐漸摸索。所以才有後來的佛門十大宗派。
這只是一篇佛經而已。
林立將「金」字念珠收起,有些失望的道:「既然只是佛經,可不是那麼好讀的,也可以沒有半點用處,不過好歹得到了一枚佛珠,先收起來吧。」
看著再無反應的普賢王佛佛像,林立和離在交談,「離,我告訴你,這普賢王佛也許是歸元大陸的萬佛之祖,可不是世間的萬佛之祖。他的經文是以如是我聞開頭,也是聽別人的佛法。」
第九天魔王不在意的道:「禿驢們的事情,管我什麼事,我才懶的深究。」話雖如此,可是她心中究竟怎麼想,林立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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