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娜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給拉出來了,不過巴豆對付滿園春的確實效果奇佳,一番肚子拉下來,唐依娜只覺得渾身乏力,但體內再也沒有那種難耐的**了。
而此時在閻光頭的辦公室裡,林楓正坐在沙發上冷冷地望著他,閻光頭就這麼低著個腦袋筆直的站在林楓的對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看著閻光頭低著腦袋一臉慘兮兮的樣子,林楓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閻光頭,你知不知道你今兒差點兒闖了一個天大的禍事兒?「
閻光頭剛點說了句:「我知道了。」林楓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喝道:「你知道個屁!」
「閻光頭,我實話告訴你,我們京市這些大家族之間幾十年來一直在鬥,可有一條紅線我們幾家誰都不敢踩,那就是用暴力去對對方家裡的人下手;搞政治有搞政治的遊戲規則,要把對方拉下馬可以,拿證據說話,誰要是破壞了這個規則用別的歪門邪道,其結局只能是紅牌罰下;你想想,你們今兒要是把這事兒給做成了會是個什麼結局?不光是你和你手底下那幫人,美麗姐,甚至包括我都得完蛋!別指望有誰能站出來保咱們,沒人保得了。」
閻光頭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急忙跟林楓道歉:「楓少,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次?」林楓眼睛一瞪,閻光頭趕緊把腦袋一陣猛晃。
「你坐下吧。」林楓把手往旁邊的沙發上指了指,待閻光頭坐下後,林楓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他,兩人點上火後,閻光頭問道:「楓少,現在這妞兒該咋辦?」
林楓鬱悶地吐了一口煙出來,道:「我也頭疼啊!這事兒要是傳揚出去根本沒辦法收場;要是蒲元恪氣不過跑回京市跟他們家老爺子告狀,這事兒就整大了。」
「都怨我!」閻光頭狠狠地一個耳光扇在了自己的臉上,林楓趕緊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事兒出都出了,咱們想辦法解決就是了,你這是幹啥呀?」
閻光頭苦著一張臉道:「我是恨我自己給您惹了麻煩。」
林楓拍著他的肩膀微微笑道:「行了,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美麗姐吩咐下來的事兒你也不敢不辦,我理解你。」
知己啊!閻光頭感動得眼眶都紅了,就見林楓站起身來,道:「我去瞧瞧那個唐依娜,看能不能說服她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閻光頭聞言一把拉住了林楓,道:「楓少,您可得小心點兒,聽王老六說這妞兒是個練家子,當心她暗算你。」
哦?林楓聞言回來頭來看了閻光頭一眼;為了安全起見,當下他問道:「關唐依娜那個房間裡有監控嗎?」
閻光頭點頭道:「有,這酒店裝修的時候按照徐總的吩咐在每個房間裡都安裝了隱蔽攝像頭,只不過平時都沒開,關鍵時候才啟用。」
「你把那房間的監控打開。」林楓說完就出門去了;閻光頭趕緊跑到了監控室,然後開啟了唐依娜所在房間的監控,不一會兒,就見林楓推門進來了。
唐依娜此時正背靠床頭躺在床上休息,剛剛這一番肚子拉下來她整個人都有點兒脫水了,現在只感覺渾身上下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看到林楓進來,唐依娜坐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林楓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屁股剛剛在沙發上落下,就聽唐依娜冷冷地道:「林楓,你什麼意思?」
林楓摸著腦袋道:「你認識我?」
唐依娜冷笑道:「全國聞名的警界精英和全國最年輕的正處級幹部,還是林家的大少爺,你說我能不認識你嗎?」
呵呵……林楓悻悻的一笑,道:「你剛剛說我什麼意思?我沒弄明白。」
唐依娜忽然冷哼一聲,道:「你還跟我裝,今兒劫持我的人難道不是你的手下?居然還敢拿槍指著我,還給我灌春藥,林楓,你未免太卑鄙齷齪了吧。」
「不不不,娜姐,你真弄錯了。」林楓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道:「首先聲明一點,那些人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手下的手下;其次,沒人劫持你,更沒人拿槍指著你並給你灌春藥。」
唐依娜聞言眼睛一瞪,憤憤地道:「林楓,你敢不認賬?」
林楓微微一笑,從兜裡摸出一支煙來點著,輕輕的吸了一口,道:「娜姐,不是不敢,而是不想;這兒除了你我也沒外人,實話跟你說吧,今兒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我手下那幫人自作主張,我事先並不知道,等我得知這個情況後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趕過來阻止他們對你進行傷害;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跟你未婚夫蒲元恪倆人是政敵,我們之間互相不欣賞,按理說你被別的男人侮辱了蒲元恪肯定會氣個半死,我心裡應該高興才對,可我為什麼會千里迢迢的從宣河趕過來阻止這事兒的發生,你知道原因嗎?」
「你怕招來蒲家和我們唐家的報復?」
「笑話!」林楓一臉不屑的冷笑,道:「蒲家在別人眼裡也許是個龐然大物,可對於我們林家,真不算什麼;至於你們唐家,說句難聽點兒的話,根本不夠資格讓我們林家拿正眼瞧的;我今兒來阻止這件事兒的發生,就是希望我跟蒲元恪之間能夠光明正大的競爭,這種劫人下藥的下三濫手段我不屑一顧,懂了嗎?」
「你跟我說了這麼多,那你究竟想要怎樣?」
「很簡單,咱們雙方就當今兒這事兒從來沒有發生過,你我之間該幹嘛幹嘛去,如何?」
唐依娜笑了起來,道:「林楓,換做你是我這事兒你會就這麼算了嗎?」
「算不算了那是你的事兒,我只是發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不過我得提醒你,這事兒你要說出去對你半點兒好處也沒有;你未婚夫蒲元恪可是個眼裡容不得半點兒沙子的人,他要知道你今兒有這麼一遭,打死也不會相信你沒被侮辱,到時候你們倆只能是一拍兩散;至於我則根本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因為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曾經遭到劫持並被人下了藥,相反我還可以告你誣告;這樣損人不利己的傻事兒相信娜姐你這樣的聰明人是不會做的,對嗎?」
聽完林楓的一席話,唐依娜氣得貝齒緊咬,冷冷地道:「林楓,你好無恥!」
林楓卻用一個微笑回給了她,道:「娜姐,這不叫無恥,這叫生存之道;救你是因為我還有良心,不想你這個局外人無辜受到傷害,不認賬是因為我不想自己或我身邊的人受傷;明白嗎?」
唐依娜渾身都在顫抖,她的拳頭已經捏得卡卡作響,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把林楓海扁一頓;林楓也看出了這個苗頭,他趕緊說道:「娜姐,我友情提醒你一句,這屋子裡可有監控,所以你最好別做什麼傻事兒,否則後果自負。」
唐依娜心裡那個憋屈呀!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可在林楓這傢伙面前卻連一點兒發洩的渠道也找不到,這傢伙似乎能夠未卜先知,把自己所有的退路都給堵得死死的;她心裡隱隱有個感覺,蒲元恪攤上這樣的對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林楓這時起身說道:「娜姐,我事兒還多著呢,就不陪你聊了;我現在要回宣河去,可以順道把你送到青石,你要跟我一起走嗎?」
唐依娜的聲音冷得嚇人;「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熱臉貼了冷屁股,得,算我自作多情;林楓苦笑了一下,對著唐依娜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呼!長舒了一口氣,一摸額頭,全是汗;林楓不由得在心裡感歎,要想把自己做錯了的事兒說得理直氣壯還真他娘的費勁兒。
坐著直升機回到半山大酒店已經快夜裡十二點了,等林楓從天台下來的時候,發現客廳裡燈火通明,眾女一個個坐在沙發上直發愣;徐美麗更是一臉的愁雲,面前放著一瓶勁兒很大的人頭馬,正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
嗯哼!林楓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其實眾女早就知道他回來了,直升機的聲音那麼大,早聽見了;不過今兒他連徐美麗都給罵了,心裡指不定有多火大呢,因此此時此刻誰也不敢去跟他說話,就怕一不小心觸了林衙內的霉頭。
林楓心裡確實有些不爽,不過現在看來這事兒已經基本解決了,加上看到眾女一個個愁雲慘淡的樣子,他的心其實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徐美麗這是第二次背著自己幹這種出格的事兒了,林楓心裡早已有了計較,這股先斬後奏的歪風邪氣必須壓下了,因此他故意板著一張臉,然後一句話也沒說就進洗浴室洗澡去了。
剛進門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徐美麗的哭聲就傳了進來,林楓心頭一疼,就準備出去寬慰她幾句;然而剛把手摸到門把手上他就停了,哭一哭也好,加深記憶,免得以後再犯;當下林楓狠了狠心,脫光衣服轉身就躺進了按摩浴缸裡。
幾分鐘以後,洗浴室的門忽然開了,徐美麗紅著眼睛低著個頭站在門口,那模樣就跟小女生做錯了事兒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等著挨批評似的。
林楓看了她一眼,然後又默不作聲的把頭偏了過去;徐美麗見林楓不理她,只得輕輕走到他的面前;林楓聽到聲音又把頭轉了過來,卻看見徐美麗正在脫衣服。
美人計?林楓冷哼一聲,本衙內不吃你這套;徐美麗絲毫沒有在意林楓那一臉的不屑,她脫光衣服就徑直走進了浴缸裡;林楓正在猜測她下一步打算幹嘛,就看見徐美麗背對著自己彎下腰去,把翹臀高高的躬起,黑色的幽谷正好對著自己,兩隻玉手伸過來把住屁股兩邊用力往外一拉,一朵絢爛的菊花頓時出現在林楓的眼前。
「老公,你執行家法吧!我錯了!」徐美麗的聲音充滿了哀求的意味;這招可比單純的美人計厲害多了,林楓的小兄弟當即一柱擎天;他想都沒想,站起身來提槍一捅,一曲菊花台就在這溫暖的浴缸裡奏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