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殺那些大勢力成員的事情是你幹的吧?」葉銘揪著他的頭髮,笑瞇瞇的問道。
他知道,揪頭髮雖然顯得不怎麼素質,但對尋寶鼠來說顯然是最管用的,因為每當葉銘揪它毛髮的時候,都是它最痛苦的時候。
「我……我那不是聽說他們想要殺你,心中憤怒,所以才截殺他們的嘛,這有什麼不對的?快點放手啦!」尋寶鼠身子變幻,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變成了本體。
「那……那是一隻老鼠?」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葉銘嗎?怎麼變成老鼠了?」
「看那個人,那才是真正的葉銘!」
地面上,諸多人族指著虛空,只見葉銘抓著尋寶鼠的毛髮,顯然都是能夠猜出,真的葉銘出現了,假的葉銘也現出原形了。
「那老鼠應該也是妖族吧?畢竟實力那麼強,只是,它怎麼會和妖族開戰?」
「我覺得,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在裡面,針對葉銘的。」
「不像啊,葉銘好像並不是要對那老鼠下殺手的樣子。」
這些議論都傳進了葉銘和尋寶鼠的耳中,尋寶鼠掙扎了一番,見掙扎不出去,哀求道:「我說二哥,好歹我也是如今血脈最純正的尋寶鼠,這麼多人看著呢,以後我還要雄霸天下,你就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雄霸天下?」
葉銘哼了一聲,道:「看看你這樣子,差點被人家給幹掉,沒那實力,跑這來得瑟什麼?給我拉仇恨?」
「我擦,不是我跟你吹,我要是想走,他們還真攔不住我,哪怕是那個什麼天妖神皇。」尋寶鼠神色傲然,全然忘記了還被葉銘抓在手中。
葉銘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對方是一隻老鼠,但兩人之間的關係,完全是兄弟之情,偶然相遇,他有許多話要說,有許多問題要問,但現在不是時候,他將尋寶鼠放到肩膀上,瞪眼道:「好好給我安分的待著。」
「好,好。」
尋寶鼠訕笑了聲,卻在葉銘背後不斷的揮舞著小爪子,似乎要想葉銘給撕爛似的。
兩人談話的時間也不算短,但那天妖神皇等人卻是至今才反應過來,他盯著葉銘,上下打量了許久,最後確認,只是半步聖尊。
可一個半步聖尊,為何會有那等恐怖的晶石?
「你又是誰?」許久,天妖神皇才出聲問道。
「我叫葉銘。」葉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
天妖神皇眉頭一皺,看了看葉銘肩膀上的尋寶鼠,道:「把那老鼠交出來,它必須死。」
葉銘嗤笑一聲,道:「你要搞清楚,那四個遠古聖尊是我殺的,你有怒火,儘管朝我撒,找這老鼠算個什麼事?」
「就是就是,欺軟怕硬,我告訴你,這是我二哥,對付你,我二哥就夠了,根本不用我大哥。」尋寶鼠揮舞著小爪子說道。
「一個半步聖尊,難道還以為能在我手中,翻出什麼大浪不成?」天妖神皇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儘管他覺得葉銘肯定有底牌,但他畢竟是遠古聖尊第三重,而葉銘,只不過是一個半步聖尊而已,哪怕是再有底牌,他也無懼。
「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葉銘突然道。
「什麼?」天妖神皇皺了皺眉。
「我不殺你,但他們四個的命,是我的。」葉銘淡淡道。
「找死!」
在天妖神皇看來,這純屬是侮辱,當即怒火上湧,大腳一抬,朝著葉銘橫掃了過來。
遠古聖尊第三重的超級強者,葉銘根本就不敢以**抵抗,當即施展瞬間大挪移,躲開這一次攻擊,而後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要是你不答應的話,不僅他們要死,你也要死。」
「啊!」
慘叫聲傳來,葉銘再度施展瞬間大挪移,擊殺了一個只剩下靈魂的妖族遠古聖尊。
見此,其他三人都是神色驚恐,但天妖神皇沒有發話,他們又不敢逃離。
「哼!」
天妖神皇冷哼一聲,大手一揮,立刻有法則朝著葉銘蔓延而來,遠古聖尊第三重出手絕對不凡,空間寸寸崩碎,大地都出現了震動。
這法則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剎那之間便來到了葉銘面前,葉銘躲避不及,被直接轟中。
「砰!!!」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骨骼完全斷裂,渾身癱軟,幸虧在最後那一瞬間,尋寶鼠將帝皇冠給葉銘戴在了頭上,不然的話,僅僅是這一擊,恐怕就會要了葉銘的命!
「二哥,打不過咱們就快跑吧,何必在這裡浪費丹藥。」尋寶鼠勸說道,不過那樣子,怎麼看都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葉銘瞪了它一眼,而後毫不猶豫的暴喝道:「九龍天魔第五變——青皇聖龍!」
「轟!」
漫無邊際的青色雲霧將葉銘給包裹了起來,僅僅剎那,一條體長數百米的巨大青龍,出現在了天妖神皇的面前。
「他果真是葉銘!」
「變身了,變身了!早就聽說葉銘能變身真龍,這才是真正的葉銘!」
「怪不得剛才那老鼠被圍攻也不肯變身,原來它只是假冒的。」
眾多的人族望著那虛空之上的巨大龍體,目中滿是羨慕,他們能感受到葉銘那暴漲的氣息,這種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而在葉銘的對面,那天妖神皇同樣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銘,在妖族當中,無疑是龍族最強,那是至高無上的皇者,他們將龍族當成神一樣來膜拜,面對真龍,他們從心理上就有一種壓力。
而今,天妖神皇雖然是遠古聖尊第三重的強者,但面對葉銘的青皇聖龍體,還是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我靠,牛逼啊!霸氣啊!」
而在龍體之上,一隻老鼠豎起前爪,以兩隻後爪支撐著在龍背上跑來跑去,一邊跑一邊驚歎道:「二哥,你這啥時候又晉階的啊!這才是真正的巨龍啊!這鱗片,這顏色,嘖嘖,真他娘的霸氣絕倫啊!」
葉銘巨大的龍眼瞪了它一下,道:「你的嘴再閒不住,就給我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