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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與葉銘有摩擦的人,除了東城的林哲之外,在清景,還有星雲集團的少公子李星雲、東華集團少公子楊朔、以及**幫派,玉聯幫。
但在葉銘看來,這些人,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追殺自己到東城,而且,如果他們跟蹤自己,自己定然會發現。
所以,嫌疑最大的目標,就是東城的人。
而在東城,可以懷疑的對象只有兩個,連森、林哲,林哲與自己的仇恨,還沒達到那種炸飛機的地步,最終,就只有連森有這個能耐,也有這個可疑性了。
但是葉銘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對,自己是殺了連森的手下,又不是殺了他的家人,他只要有點腦子,就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去在飛機上安裝定時炸彈吧?
除非……
想到這裡,葉銘突然抬頭,嚇了正在低頭喝咖啡的莫雲麗一大跳。
「你以前,得罪過什麼人吧?」葉銘瞇著眼睛問道。
莫雲麗一怔,「什麼意思?」
「你心裡明白。」
葉銘冷冷一笑,「女人,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我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雲麗不敢與葉銘的目光直視,慌亂的站起身,走到櫃檯上,又拿了一杯奶茶泡上。
葉銘靜靜的等她將這一切做完,方才說道:「我這人,最討厭被別人算計,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連森,為什麼非要殺你?」
莫雲麗嬌軀一顫,手裡的奶茶,不禁掉在了地上。
片刻之後,莫雲麗緩緩蹲下身,將灑在地上的奶茶收拾乾淨,隨後來到葉銘對面,慘然笑道:「因為連森,被我弄斷了一條腿。」
「什麼?」葉銘有些不可思議。
「我跟連森,其實是大學同學,上學的時候,他就一直想要追我,但他心性狠辣,陰毒,我並沒有答應他。」
莫雲麗望著已經弄髒的奶茶,有些出神,「記得有一次,我和一個學長獨自討論科題,正好被連森遇到了,之後,那位學長就沒有再在學校裡出現過。過了好長時間我才知道,那位學長,竟然被打斷了一條腿,而兇手,就是連森。」
「從那之後,我突然對連森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因為害怕因為我而讓別人惹禍上身,我基本上,就很少再和男同學在一起,甚至說話都很少。但就是如此,依然有很多的男同學因為我而倒霉,久而久之,我的心裡,對連森就產生了怨恨,深深的怨恨。」
「有一次,連森約我吃飯,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把他灌醉之後,我砍掉了他的一條大腿,同時,也把他的生殖器官給切了下來。」莫雲麗面無表情的道。
葉銘嘴角一陣抽搐,砍腿,切生殖器官,這是一個普通的都市麗人能做到的事情麼?莫雲麗的心裡,究竟對連森有多大的怨念?
「那連森的保鏢呢?沒有把你抓起來?」葉銘問。
莫雲麗嘲諷的笑了笑,「我看起來,像是那麼笨的女人麼?在我心裡決定的時候,我就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別說他當時非常相信我,根本就沒有帶保鏢,就算帶了,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幫不上忙。」
葉銘撇了撇嘴,莫雲麗說的也是,她看起來,就不像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之後,連森就報警,對警局施壓,甚至讓他爸爸對政府施壓,一定要把我抓進牢裡,讓我生不如死。」
莫雲麗眼睛充滿血絲,淒苦的自嘲道:「但他沒有做到,因為有若菡,是若菡幫我把這一切擺平,他連家再如何的勢大,也比不上若菡。但連森不顧自己臉面,竟然讓整個東城市都知道了這件事,迫於社會上的輿論,我還是在牢裡,坐了三年。」
說到這裡,莫雲麗抬頭看向葉銘,「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正是我不吃牢飯的第一天。」
葉銘嘴巴微微長大,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風華絕代,絕美異常的女人,竟然剛剛從大牢裡出來。
「我出來了,連森肯定得到了消息,他心裡對我的恨意已經達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不能在明面上把我除掉,就暗地裡使絆子,以他的性格,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飛機的事,應該就是他做的。」
「把我叫到你家裡,應該也就是害怕他再對你動手吧?!」葉銘淡淡道。
「你其實早就猜到了,對嗎?」
莫雲麗抿了抿嘴,「我們兩個,並沒有什麼關係,但你卻救了我兩次,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知道你們男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如果你真的想……我這次……不會拒絕你的。」
彷彿用盡全身力氣說完這一番話,莫雲麗嬌靨緋紅,偷偷看向葉銘。
葉銘搖頭一笑,「我不會強迫任何一個女人做她們不喜歡做的事,當然,是沒有超出我承受底線的。你能把連森的腿砍斷,甚至連他的……那裡都給切掉,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你,換了其他的女人,恐怕還真下不了手。」
見葉銘沒有動自己的意思,莫雲麗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不知為何,心裡又有點小小的失落。
「我只恨當初沒有把他殺掉,早知如此,我應該多在他脖子上補上一刀的。」莫雲麗咬牙切齒的道。
「千萬別那麼想,殺人和傷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你要是真的把連森殺了,估計這一輩子,都別想走出大牢。」葉銘搖搖頭。
莫雲麗深吸口氣,嫣然一笑,「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如果要走的話,我不會強留你的。」
「你強留也留不下啊!」
葉銘輕笑道:「這樣吧,我給你做一晚上的保鏢,你就做一頓豐盛的晚餐來補償我,怎麼樣?」
莫雲麗愣了愣,美麗的眸子突然有些發紅,努力的點著腦袋,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見莫雲麗激動的樣子,葉銘心裡歎了口氣,他能猜到,恐怕從莫雲麗知道連森沒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每天都擔驚受怕。表面上看似風風光光,衣著光鮮,美麗照人,但她心裡承受的壓力,都能讓她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