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k裝修的很奢華,入目一片五彩絢麗,走進其中,悠悠小調優雅播放,無數人影綽綽而動,受房頂七彩閃燈照耀,臉上透著紅潤,顯得異常糜爛。
酒吧中央,正有看不清數量的年輕男女,在瘋狂的人搖晃著身體,別的酒吧所不具有的舞池,這裡不但有,而且還是兩個。
這些在舞池裡跳舞的人,耳朵上都帶著特用耳機,耳機屬於透聽的那種,可以讓耳朵和靈魂隨著音樂的搖動昇華到巔峰。
之所以如此,第一是因為耳機的效果明顯比音炮要的多,第二,則是不影響其他只是來喝酒的人。
吧檯裡,一名調酒師正熟練的玩耍著三個人頭馬xo的酒瓶,絢麗的動作,完美的收放,讓一些圍在這裡觀看的人不時發出一聲聲驚呼,特別是一些年輕女子,雙眸泛著精光,對她們來說,這種調酒師,擁有非常獨特的魅力。
葉銘走進酒吧,隨意看了一下,那名司機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他也就來到吧檯前,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先生,喝點什麼?」服務生微笑道。
「一杯83年的羅英,不放沙茗,謝謝。」葉銘掏出五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服務員。
其實酒吧裡,都是喝完酒之後才付賬的,葉銘之所以如此做,乃是因為在他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許多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這算是他『勾引』小姐的一種手法。
當然,在酒吧這種地方,一般來找一夜情的,很少是為了錢。但有錢,可以讓你在無形之中,增加一份別樣的氣質。
拿過服務生遞來的紅酒,葉銘輕輕搖晃著,目光隨意在四周掃過,片刻之後,輕輕抿了一口,靜靜的坐在那裡。
「先生,還需要別的服務嗎?」服務生見葉銘獨自一人,也不遮掩,笑著對葉銘說道。
葉銘也不遮掩,直接點頭,「需要。」
「那……」
「現在不需要了。」
服務員正要說些什麼,一個輕柔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葉銘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年輕女人。
這女子上身穿著朱紅色小坎肩,裡面套上伊雪條紋花衫,將她毫無贅肉的小腹完全貼了起來,如蛇般的柳腰上面,一條淺棕色的腰帶輕輕捲起,被腰帶束縛住的,是一條黑色的七分短裙,短裙下,穿著一條黑色鏤空絲襪,一縷到底,正好搭配了水晶色的小銀靴。
女人臉上略施粉黛,看起來約有二十七、八,一雙眸子透著滄桑與世事的磨練,似乎能將人的心底看穿。賽雪般的白皙臉蛋上,好像是因為紅酒,而顯得微微有些紅潤,嬌嫩的紅唇輕抿,看起來有些婉約。
這女人的長相,不能說是極美,卻也不醜,算是中高層次,但身材卻是極為高挑,玲瓏細緻,前凸後翹,特別是胸前的一雙誘人山巒,看起來都要將那件條紋花衫撐爆,甚至因此,就連緊貼小腹的花衫都露出了些許白皙。
葉銘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女人手裡拿著酒杯,根本就沒有在乎葉銘的眼神,示意了一下葉銘,柔聲道:「先生,喝一杯?」
葉銘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需要錢麼?」
「十萬。」女人淡淡道。
葉銘微微搖頭,透過晶瑩的酒杯,將女人全身放大性的看了一遍,「你低下的那張臉,不是十萬塊就能消受的起的。」
女人一怔,隨後迷惑道:「先生可否說清楚點?」
「還不夠詳細麼?」葉銘瞟了女人一眼。
女人微微一笑,迷惑之色全然消失,剩下的,是帶著狂野與火熱的激情眼神。
「先生好手段,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發現這張臉的人,作為獎勵……」
女人右手輕輕伸出,在葉銘臉龐上摩沙而過,咯咯笑道:「你可以免費。」
「那我感到很榮幸。」
葉銘笑了一聲,「在免費的同時,我需要很負責的告訴你,我上過的女人,都是以真實面目示人。」
女人也沒想到葉銘的話竟然會這麼露骨,不禁嘟起小嘴兒,白了葉銘一眼,道:「你可真是粗魯,不知道跟女人說話,要保持男人風度麼?」
「我只知道,你今晚,將會是我的女人。」葉銘搖頭輕笑。
女人美眸秋波流轉,盯著葉銘的雙眼,數秒之後,方才掩嘴而笑,一時間,清麗卻又略顯嫵媚的面容,看的旁邊的服務生有些發呆。
「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女人蓮步輕移,緩緩的坐在葉銘身邊,兩人之間距離極近,女人說話吐氣如蘭,幽香散發,葉銘不禁享受般的深深吸了一口。
「可以。」葉銘淡淡道。
女人喝了一口紅酒,柔柔抿下,浮融的樣子極為優雅,「你有錢嗎?」
葉銘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不禁一愣,而後點了點頭,「算是有吧!」
「你有實力嗎?」
女人問這話的時候,一雙泛著波水的杏眸緊緊盯著葉銘,似是害怕葉銘會撒謊一般。
葉銘瞇了瞇眼,富含深意的看著女子,「有。」
聽聞葉銘的回答,女子心裡鬆了一口氣,仿若脫力一般,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的紅酒,努力嚥下,而後道:「最後一個問題……上床之後……你會對我負責麼?」
「負責?」
葉銘皺了皺眉,「你覺得呢?」
「不知道。」
女人弱弱的搖了搖螓首,白皙皓頸如同清月,手指輕輕摩沙著,緩緩說道:「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跟我上床的男人,你信嗎?」
「信。」葉銘毫不猶豫的點頭。
「為什麼?」女人俏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欣喜,一絲迷惑。
葉銘微微一笑,「因為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塊冰山。冰山……可能讓人接近麼?」
「第一次?」女人更迷惑了。
葉銘晃了晃酒杯,將最後一點紅酒喝下,淡淡道:「揭下你的真皮面具吧,我知道,這是對你靈魂的一種摧殘。你要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並不是藏躲就能過去的,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該不是你的,永遠不可能降臨到你的頭上。」
女人怔怔的看著葉銘,許久之後,方才苦笑一聲,輕輕抓起皓頸間的一層表皮,只聽唰的一聲,她臉上的真皮面具,被直接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