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有騷氣!
在戰場上,有大批量的士兵是死於敵方的流彈,而不是他們的直接瞄準打靶。
當時唐重和蘇山在水底下時,中年女人站在岸上朝著車子落水的位置開槍射擊。
有一顆子彈彷彿是長了眼睛似的打在唐重的屁股上,讓他虎軀一震,屁股就冒出一股子血水。
這樣的傷害防無可防,而且為了避免中年女人發現他們的位置,他還不敢在水底做出太激烈的躲避動作,這一槍挨的真是冤枉無比。
女人和超女的區別瞬間出現。
聽了唐重的話後,蘇山的心情立即就平靜下來,她握著手術刀,說道:「我沒做過。」
「很簡單的。」唐重說道。「把肉劃開,把子彈挑出來就行了——我屁股肉多,子彈沒有打進骨頭裡。」
蘇山便不再說話,把蒙古白倒在棉絮上,用酒精棉反覆擦拭刀刃。再把酒倒在唐重的屁股傷口,又惹的唐重的身體一陣抽搐。
這種痛——真刺激啊。
蘇山瞄準子彈所在的位置,然後舉著刀子就切了下去。
不知道是唐重的屁股肉太結實,不是這水果刀過於鈍厚,必須耗費很大的力氣往下壓才能夠把肉切開。
唐重又一次痛的直哆嗦,握著拳頭的手發出咯崩咯崩的響聲。
第一次做『手術』的蘇山冷靜從容,握著刀的手生澀卻又利落的切割著唐重的屁股肉。
雖然子彈沒有打進骨頭裡,但是陷入皮肉很深。
所以,她需要用這把鈍刀一點點的把肉給割開。
沒有緊張,也沒有普通女人的膽怯和猶豫。
她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快一秒完成手術,唐重的痛苦才能夠減少一秒。
咚——
刀尖觸碰到了子彈,子彈往皮肉裡面頂,又把唐重給痛的直叫喚。
「你這敗家女人——」唐重喊道。「你當這是在切豬肉呢——輕點兒啊。痛死我了。」
蘇山不應。
她把刀子從皮肉裡拔出來,然後把自己的右手用酒精消毒。
完事之後,她把兩根手指頭伸進唐重屁股上那厚實的皮肉裡。
血水四溢,染紅了她嫩如玉脂的小手。
她不管不顧,聚精會神。
很快的,她的手便慢慢的扯了出來。在她的兩根手指頭中間,夾著一顆沾著血跡的子彈。
她把子彈丟在地上,又往唐重的傷口倒了些酒精消毒,問道:「就這麼包紮嗎?」
「我身上沒藥。」唐重無奈說道。
蘇山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的,她就拿了幾片藥丸進來。
她把那些白色藥丸都剝出來放在一張紙上,用空酒瓶把它們碾粉。
然後端著那些粉沫走過來,把它們小心翼翼的倒在唐重的屁股傷口上。
白色粉沫被血浸紅,但是流血的速度反而減緩。
「不錯。」唐重笑著說道。「你的自救經驗還是挺豐富的嘛。」
「我怕死。」蘇山說道。
塗抹上藥粉,又用酒精棉把傷口包裹好。
這才小心翼翼的幫他把內褲內上,說道:「你自己穿褲子。」
「謝謝了。」唐重感激的說道。如果沒有蘇山在的話,自己還真的要讓那老闆娘幫忙——就是擔心老闆會誤會。
蘇山正色看著唐重,說道:「這句話應該我來說。」
「你謝我什麼?」唐重笑。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的手臂不會受傷——」蘇山說道。
當時侏儒殺手的那一錐如果是刺向唐重的話,唐重自然有辦法反擊或者躲避。可是,她偏偏是刺向蘇山,唐重的可選擇空間反而狹小了——這些,蘇山都明白。
還有,唐重把從那個女人身上剝下來的唯一一條大衣披在了自己身上,他為了御寒,也為了讓自己能夠吸收到他身體的溫暖,還特意把自己的上半身扒光——如果他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蘇山躺在他懷裡和躺在冰窟裡有什麼區別?
他抱著難以行走的自己在雪地裡箭步如飛,那強烈的的心臟搏動聲音和呼出來就凝結成霧的雄性氣體讓她感受不到任何的寒冷。
他有著和他的性格不相稱和他的長相又很搭配的細膩和溫柔。
不說而已。
唐重咧開嘴巴笑了起來,說道:「也怪我笨。當時幫你擋刀是自然反應。擋下這一刀之後才想明白,其實她一開始要襲擊的目標就是我——但是她擔心我會有辦法反擊,所以才拿你當幌子。如果她當真要襲擊你的話,她沒必要做出那麼明顯的襲擊動作。幸好你自己想明白了,不然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把我做的好事兒說出來。」
頓了頓,又說道:「做了好事兒不能留名,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你準備怎麼辦?」蘇山問道。
「吃火鍋。」唐重說道。「當然,在這之前,你去找老闆娘買幾件衣服。她的和她老公的——如果飯店裡吃飯的工人有衣服出售,也可以買過來。」
蘇山點了點頭,再次下樓。
過了一會兒,她提著大包小包進來,說道:「你把衣服換上。」
說完,她就走到門口轉過身體。
有一雙黑色的皮鞋,有一套打底的棉絨內衣,還有一套黑色西裝,就是型號大了點兒……唐重扯下衣服上的商標,笑著說道:「怎麼還都是新的?」
「老闆娘才給老闆置辦的新衣,說是要過幾天回老家穿。」蘇山解釋著說道。
唐重就明白了,燕京下了雪,工地上的工人就沒辦法開工了。工人停工,他們這小店再開著也沒什麼客人。不如早做準備回家過年,免得到了年底火車難擠乘車不便。在外面辛苦一年,穿身新衣犒勞自己,也在鄉親面前顯擺顯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兩人收拾完畢,老闆端來一大鍋羊肉放在桌子上的煤氣爐上,老闆娘又送來一些青菜和粉絲,唐重和蘇山兩人早就餓極,埋頭大吃。
無論做任何事情,吃飽飯才有力氣。
吃飽之後,唐重看著坐在對面安靜等待著他的蘇山,笑著說道:「我要報復。」
「你知道是誰?你知道他在哪兒?」
「我不知道。」唐重說道。「你知道……蘇山知道,這個傢伙又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了。
可是,自己有拒絕的理由嗎……鮮花工坊不賣花。
它賣酒。也經營女人。
不,不能說是經營,應該說是女人主動過來推銷自己。
據說這是燕京一個很有背景的公子哥創辦的。到底是哪個公子哥開辦的,大多數人不知道。
不過,來這兒玩的公子哥卻非富即貴。有張部長家的兒子,有鄭家第三代的孫子,還有一些頂級的娛樂明星和體育運動員等等等等。
於是,每當夜色降臨,一朵朵姿色迥異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鮮花便向這邊湧了過來,爭芳鬥艷,也勾搭成奸。
在一個寬大豪華的房間裡,一個身材高大英俊不凡的男人正在陪著兩個女人喝酒聊天。男人的口才極佳,以一敵二,仍然時不時的讓兩女發出或清脆或媚蕩的笑聲。
「在法國,女人總是不斷地勾引男人。勾引男人是法國文化的一部份,就像我們手裡端著的葡萄酒和隨時都能吃進嘴裡的奶酪,是法國的國粹——這對嗎?」男人一臉笑意的看著兩個女人。
兩女同時搖頭,一臉癡迷的看著他。
「不對。可也沒錯。」男人自己說出答案。「風情萬種是女人的天賦人權。既然上帝賜予了女人美妙的曲線、玲瓏的眼眸、靈動的心竅、當然要把它們的潛能和價值發揮到最大化。」
「譬如微微你——」男人指著那個長相清純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瘦高個女孩子,說道:「你對我笑,就是一種暗示。我接受,就是勾引,我拒絕,就是簡單的打招呼。」
女孩子被他這種無賴的觀點逗的咯咯嬌笑,說道:「哪有這種說法?這麼說的話,每個女人都是罪愧禍首了?」
「不。」男人認真的搖頭。「漂亮的女人才是。」
「那我呢?我有沒有勾引過你?」另外一個豐滿有肉的美艷型少婦笑著問道,不喜所有的風頭被這個小年輕給獨佔。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告訴我什麼?」少婦不解。
「胸大有罪啊。」男人以無比嚴肅的語氣說道。「你看看你的胸部——有沒有36d?有幸運者可以用手摸,不幸者也可以用眼神摸。如果有像我這樣受上天眷顧的男人,吸一口氣,都能夠嗅聞到奶香和肉味。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然後,少婦便笑的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大胸像是一對肉山,顫顫巍巍跳躍的格外耀眼。
「有騷氣。」唐重站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大老遠的就聞到一股子騷氣。」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