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薛、羅傑、曹峰、徐於都、以及朱季風這五人,正是海盜五家族,這一代的領頭人。
這一代的恩怨都是源於這五人的明爭暗鬥,所以朱季風提出這五人中的其中三人,都是可能是坑徐於都的兇手,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在這密室另外一邊的錢薛,聽到朱季風提起他,也不見有多大的反應,反而表現的饒有興致的模樣,看著兩人。
「哼哼!你的意思就是,曹峰就是在暗中坑我的人?」徐於都看著朱季風,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同時開口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指名道姓」朱季風看著徐於都露出一抹冷笑,頓時感到一絲莫名,於是瞇著眼睛開口道。
「哼!錢薛邀約我們共事,在這一段時間按理說他不會找我麻煩,而羅傑在十天之前恰好把周肖由被滅了,事情也被傳得沸沸揚揚的,是不沒有什麼可能,所以,你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徐於都冷哼了一聲道。
「朱季風也太過之不厚道了,竟然在背後說我壞話,就憑簡單的幾句話,就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石門外傳了進來,接著一個身穿紅色勁裝的青年走了進來。
此人就是兩人口中的曹峰,他走進密室之後,一直的把目光停留在朱季風的身上,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善的笑意。
「徐於都難道你真的相信朱季風的話?」曹峰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接著認真的看著徐於都開口道。
「哼!誰的話我也不相信,你們誰都有可能,這事我自己會查」徐於都再度的冷哼了一聲道。
「呵呵!就算你查出來又如何?你能夠奈何那人麼?最多不就是在賬上計多一筆而已」一身紅色勁裝的曹鋒聞言,劍眉一挑,看了一眼朱季風,隨即露出了一絲莫名的輕笑道。
「怎麼?你們兩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幹什麼?」朱季風看著曹鋒露出的莫名笑意,以及想起之前徐於都對自己露出的冷笑,頓時感到一絲不妙,隨即出言開口道。
「因為你的嫌疑最大!想必你也清楚,所以你才想把我拉下水」曹鋒對著朱季風開口道。
「不錯!在十天之前,你朱季風在海盜城鎮的動作最大」這時徐於都面目不善的開口道。
「你們說圍堵羅青的事情?」朱季風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不過他卻沒有露出奧怒之色,因為這一個結果他已經預料到了,因為十天之前,朱斌文的確央求他幫忙拿回哪一個令牌,所以那時他的動作的確很大。
曹鋒笑而不語的望著朱季風,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他竟然很幸災樂禍的向朱季風打了一個眼色,傳出了一種意思:就是我幹的!嘿嘿!不過這黑鍋卻要你背。
看著曹鋒向他打了一個眼色,朱季風就知道,哪一件事情就是曹鋒干的。
雖然朱季風不懼怕徐於都,就好像曹鋒明白的告知他,事情就是他幹的,因為曹鋒也不懼怕他,但是令朱季風憋辱的是,他替曹鋒背了黑鍋。
朱季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兩人,隨後開口道「黑鍋我背了!但是我卻不是最憋辱的一個,最憋辱的是,有人被人坑了,但是卻不知道真正坑他之人」
說完這一句話,朱季風也沒有再表現出任何的言語,直接的盤坐了下來,進入了閉目養神的狀態。
徐於都看著朱季風的表現,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曹鋒,隨後也進入了閉目養身的狀態。
雖然朱季風的嫌疑最大,但是他卻不會因此忽略其餘的人,就如同朱季風所說,對於徐於都來說,最憋辱的是,他不知道哪一件事情是誰幹的,所以他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查出哪一個幕後黑手。
看著兩人都靜了下來,曹鋒略微的感到失望,不過他也知道,就算徐於都認定了那事是朱季風乾的,也不會直接的動手,因為他們的實力都是相差無幾,如果直接的動手,最後定然不會有結果。
因此,耍弄陰謀詭計是他們競爭的主要方式,就好像曹鋒干的這一件事情一樣。
最後,石室中再度的恢復寂靜,基本上沒有人再說話。
片刻之後,再度的有一人從密室的石門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羅傑。
羅傑被衛子明一腳端飛,從千丈高的懸崖之上摔了下來,差一點就粉身碎骨,只有奄奄一息的一口氣,不過衛子明計算得到位,知道會有人救助摔落懸崖的羅傑。
在珍貴丹藥的救助之下,十天之後的羅傑基本上已經恢復過來,不過此刻的羅傑精神顯得無比的頹廢。
原因很簡單,以他的修為,竟然會因為摔落懸崖而身受重傷,就好像一個普通人,踩了香蕉皮而住進了醫院一般,傳出去也不好聽,他異常的憋辱。
而且另外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在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羅青以及衛子明已經弄了一個黑鍋給他背,而且羅老爺子的陰影之下,他不能夠申述,他不能夠澄清自己。
身體受了重創,精神也受了打擊的羅傑,在羅老爺子的陰影之下,他知道他沒有機會報復了,因此他只能夠憋著,所以他精神上受到的打擊,稍微重了些,所以他表現的如此頹廢。
精神顯得無比頹廢的羅傑走進了密室後,看了一眼眾人,發覺人已經到齊了,於是無精打采的開口道「人已經到期了,錢薛你可以開始了」
對於羅傑的頹廢表現,其餘的人倒沒有覺得什麼,都以為羅傑把周肖由殺了之後,羅老爺子迫於雲羅國的壓力,對羅傑進行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懲罰。
有羅老爺子在,羅傑雖然把周肖由殺了,但是卻不會有生命威脅,不過怎麼也要向雲羅國的國師交代一下,所以才有了此刻表現的無比頹廢的羅傑。
與其他人不同,錢薛以及『革』,是懷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在看到無比頹廢的羅傑是,兩人不可察覺的鄒了一下眉頭,眉宇間透出了一絲擔憂,當然,他不是擔憂羅傑,而是擔心羅傑如此的狀態,能否滿足血祭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