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此人已經暈過去了,如何是好?」威嚴信看著此人暈過去,頓時一愣,隨即望著衛永德開口道。
「切吧!慢慢切,先從手指開始,隨後到腳趾,如果四肢都切完,他還沒有甦醒,就直接的放倒船底下方,讓他活七天時間」衛永德也微微的一愣,也不知道此人是否真的暈了,於是不假思索的開口道。
衛永德的這一句話頓時起到作用,只見衛永德話音一落,此人頓時驚醒過來,哀聲哭泣的開口道「老爺子,你就行行好吧!求你放過我,你不能夠這麼殘忍,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都靠我支撐,我是不能夠死的,雖然我是凡海城的一名城主府護衛,但是我的身份無足輕重,凡海城也不會因為我一個小人,而去得罪強者的,你就放過我吧」
「嗯!你所得也對,這樣吧!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說完之後,我或許會考慮一下放了你」此人雖然通體一片焦黑,但是看他的年紀也不會大到那裡去,頂多是二十來歲,如此的年紀就有了七層的修為,顯然此人的背景也不簡單,不過衛永德也沒有點破這一點,而是循循誘導的開口道。
「老爺子!如果我說了,你還不肯放過我,我怎麼辦?」焦黑的臉扭曲成一個黑色的苦瓜,眼淚嘩啦啦的下流,表現出一個軟骨頭模樣,異常驚恐的開口道。
「你只有兩個選擇,說,還是不說,至於怎麼處置你,那就不是你的事了,不過讓我覺得滿意,放過你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你是城主府的人,卻在海面上巡邏,而且還一言不發的出手傷人,顯然在凡海城發生了一些不一般的事情,好了,說吧!就算你不說,我到了凡海城,還是知道的」爺爺衛永德露出了一抹狐狸一般的微笑,同時開口道。
「我說!我說!」此人苦著臉,在心中暗罵晦氣的同時,連忙的開口道。
「老爺子你猜得不錯,在凡海城的確出了一件大事情,百年之前,在『羅瑟』內海的宗門羅瑟門因為莫名原因而沉淪,在近期有傳言羅瑟門將要現世,而且城主對此也深信不疑,所以才派遣我們這些護衛出來尋找線索」
「而這些線索就是出沒在『羅瑟』內海的海盜,這些海盜的前身是羅瑟門的強者遺留在世的血脈,所以在這些海盜道手中掌握著羅瑟門出世的線索」
衛子明聽聞此言,眼睛頓時一亮,他要找的不就是這些地方麼?而且這一個羅瑟門既然已經沉淪了,那麼就是說羅瑟門已經覆滅,一個宗門的遺址很可能有他要找的東西,於是眼睛發亮的望著此人。
「『羅瑟『內海的海盜我聽說過,據說這些海盜之中有先天強者坐鎮,因此這些海盜肆虐在羅瑟海周圍的幾十個國家,就連這幾十個國家的皇室也奈何不了這些海盜,如此強大的海盜勢力,你不要告訴我,小小的一個凡海城就有能夠對付?」爺爺衛永德聞言,微微的搖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了不滿的表情,隨後開口道。
「額!老爺子,我也沒有說凡海城能夠對付這些海盜,雄獅大鱷我們對付不了,難道小魚小蝦我們就不能夠對付麼?城主大人是收到情報,知道一個海盜巨頭的直系子弟出沒在這一片海域,所以我們才被城主派遣出來,搜尋那一位海盜巨頭的直系子弟」此人看著衛永德露出了不滿的表情,頓時著急了起來,連忙的開口解釋道。
「嗯!」然而就在這一個時候,在遠處天空中,突然的才出現了十來個黑點,這十來個黑點頓時引起了衛家眾人的注意,不少人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而這一個被燒得通體焦黑的人,顯然葉發現了天空的黑點,臉上頓時流露出狂喜的表情。
「父親怎麼辦?」這時衛嚴信低沉的詢問衛永德道。
「要收起此人,已經來不及了,此人的身份應該不是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應該有著一些背景,有此人在手,那些人應該不敢亂來的,而且此人一出現就直接的下手殺手,我們教訓他一下,也說得過去」衛永德微微的搖頭,同時低聲道。
「子浩你把子武扶回船艙!」雖然衛永德如此說,但是卻保持著十二分的小心,於是吩咐衛子浩道。
「是的,爺爺!」衛子浩應了一聲,接著就把衛子武扶進船艙。
片刻之後,十來只飛禽來到了船隻的上空,在空中來回的盤旋著,一聲聲的鳴叫聲響起,其中一隻體型最大的飛禽降落在甲板之上。
坐在飛禽背部是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人,此中年男人望了一眼衛家的人,目光在落在衛永境身上的時候,神情不可察覺的微微的一凜,顯然他感知到衛永境有著半步先天的修為。
「你們是何人?為何傷了我城主府的人?」然而中年的神色在表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直接的沉聲道,聲音有些沙啞,顯得有些蕭殺。
「是你的人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讓他受到一些教訓也是應該的!」爺爺衛永德也在細細的打量這一個中年人,發覺此人有著十層巔峰的修為時,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回聲道。
「什麼!你何時變得如此沒有規矩,還不快向這位老爺子賠罪」中年聞言,臉色一寒,同時對著被燒得焦黑之人喝聲道。
被燒得焦黑之人,聽到中年的斥聲,本能的在心底湧現出一股怒意,眼中怒色一閃,就好像主人被低下的奴隸所冒犯一般,眼看就要發作。
然而在這一瞬間,他突然的想起現在他的處境,連忙的收斂心的怒意,低頭認錯道「老爺子!我在這裡給你陪一個不是!你就不要怪罪小子了」
此人眼中浮現的怒意如何的能夠瞞過在場的人,隱約之間衛永德覺得此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身份定然要比這一個看似頭領的人還要高,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衛永德頓時覺得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雖然只是跟這人說了幾句話,但是他還是能夠從這幾句話之中判斷出此人的性格,此人生性軟骨,卻張揚跋扈,這種人心胸也不會寬廣到那裡去,放了此人,定然會遭到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