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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地方貧瘠,遠離權力心,現今太守蒯越,又是支持二公子劉琮的。大公子到了那裡之後,就算能撐上一年半載,襄陽城,還不是由夫人你將一切都搞定了。好計,好計、」劉先一搙鬍鬚,將頭點成一個撥浪鼓似的,不住叫好……haha。
將劉琦調離襄陽,此事蔡夫人以前就曾想過,只是蔡瑁死前,劉琦就像是被蔡夫人手裡勒住的馬,怎麼騰挪?也逃不出蔡氏的五指山。那時的劉琦如其讓他脫離視野之外,倒不如看他手底掙扎的情景,讓人興奮。如今,時移世易,劉琦地位劉表心又有抬頭跡象。蔡夫人此時,已是不拘手段,只要能將劉琦搞倒就行,哪還管它什麼招數?
就如毛猴一般,蔡夫人抬腳就想往州牧府走去,劉先連忙叫住蔡夫人,問道:「夫人,你怎麼與主公大人說?」
蔡夫人這才愣住,心思肘措詞,卻一時難以找到面面俱到的好的說法。
劉先對蔡夫人可謂知底知根,遂道:「夫人,這事不如我等向主公說要好些。」
天終於放晴,周瑜的心,也如那碧空如洗的天,萬丈高空。自天降大雨,連綿二十多天,江東的兵馬也暫時撤回到了夏口。手下七萬精兵,這夏口,日費糧草錢物甚多。不過也值得,江夏城,蒯越現也只有七萬來兵馬,還大多是訓練不久的。降雨之前,自己猛攻半月,蒯越軍馬從一十三萬,銳減到如今的七萬,士氣加低落。要不是自己大意,一月前江夏的兩千精兵墜城而下,夜半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丟損了一定的糧草,自己不得不暫時防守,那還讓蒯越堅持到現。
望著眼前地圖,周瑜終於下定決心,想要全佔荊州,就得搶曹操平定北方之前。可蒯越現就像是烏龜一般,任憑江東兵馬任何挑釁?就是堅守江夏城。
既然蒯越不出戰,那好,自己就越過江夏,沿江而上,直接攻打襄陽。
「報……」江夏城,太守府,蒯越正與龐統議事,斥候長周猛邊喊邊衝了進來。
蒯越眼神一凌,不悅地斥道:「子勇,什麼事這麼驚慌?你也算是老兵了。」
周猛那還乎蒯越的小小斥責,低下頭,迅速說道:「將軍大人,江東兵馬,一分為二,一路周瑜統帥,向江夏開進。一路由程普、黃蓋統帥,向赤壁、巴陵開去。」
蒯越呆了一呆,猛然才再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神色之,哪裡肯信?
待周猛重複一番之後,蒯越喝罵道:「這該死的周瑜,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他手那點兵馬還想分兵打我襄陽不成?」頓了一頓,蒯越向周猛道:「子勇,你再派人手,連日監視江東兩路兵馬,事無鉅細,都要探得清清楚楚,再一一回報。」
安排周猛打探軍情去後,蒯越望著龐統,問道:「功,這事你怎麼看?」
龐統去年年底偶爾經過江夏,化名龐利。江夏大街碰見蒯越,一番問答,即被蒯越驚為天人,求為幕僚。也多虧了他的幾次才情,才將周瑜的攻城奸計,一一識破,力保江夏不失。
龐統沉思一番,問道:「異由夏口經赤壁。過巴陵、至南郡、到襄陽的沿江路上,不知我軍有多少水軍?」
荊州水軍,一向由蔡瑁、張允統領。只是去年蔡瑁過世,張允又駐紮江夏城。荊州的水軍大將,已是乏善可陳。能拿得出手的,不過是聘而已。而戰爭的決勝,有兵得有將。蒯越想了一想,道:「沿江之上,水軍大將,只有襄陽城的聘,才可與程普、黃蓋一決長短。其餘諸子,卻無江東敵手。」
蒯越的意思,已是讓程普等人直達南郡、到襄陽城下,再由劉表親自對付了。
龐統搖了搖頭,道:「異,如今你駐紮江夏,如果讓程普的幾萬人馬直接到達襄陽城下,你想主公那邊,會有多少不利於你的話?不過江夏城,這些兵馬的戰鬥力,守城有餘,攻敵不足。周瑜是算到了這點,才放心讓程普沿江而上,目的是想讓你直接攻他。為今之計,快將情況報知州牧大人,讓他來決定。」
龐統受諸葛亮、水鏡先生所托,暫時力保江夏。等到劉備那裡騰出人馬、時間,有一爭荊州實力後,才決定下一步。此時此景,龐統也只有規距,力保江夏。至於襄陽,程普勞師遠征,想襄陽,劉表經營十年之久,程普幾萬人馬,就想攻下,無疑太不把劉表襄陽放眼了。
蒯越點了點頭,立即安排快馬,八里加急,給襄陽劉表報信。至於江夏,蒯越按龐統所言,已不變應萬變,七萬大軍,分為三部,日夜謹守城池。
江夏城外,周瑜三萬人馬駐紮起來,遙望城,周瑜正詢問細作斥候,得知蒯越兵馬沒有調動,周瑜狠狠道:「好,好,好,異,我看你,等德謀、公覆打到襄陽城下,你還能這麼鎮定不?」
周瑜派遣程普、黃蓋、凌操領四萬大軍,沿江而上。一是為了蒯越亂了心神,疾攻自己所餘不多的兵力。二是讓程普等人,襄陽如果不好攻,就將江陵、南郡、公安、巴陵、長沙等地一一攻下來。留下一個襄陽、江夏再慢慢啃吃。當然,周瑜已經請示孫權,柴桑那邊,隨時會有援軍,增援程普、黃蓋。
不知跑死了多少匹馬?蒯越的信使,終於趕到襄陽。蔡夫人的人手搶先聞知消息,劉表聞知之前,報給蔡夫人。
劉先、傅巽忙向蔡夫人道:「夫人,程普狂妄,以為三五萬人馬即可攻打襄陽,真是喝油蒙住了心。此事可是二公子立功的大好機會,夫人可與我等一起,向主公進言,派二公子鎮守江陵,由張允、蔡薰輔佐。又讓大公子去江夏,抵擋周瑜。依我等來看,程普等人,遠離夏口,無源之水,不過是虛攻,隨時可回援江夏。真正的大戰,還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