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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回 血雨腥風戰汝南中 文 / 鼓舌裂石

    p:書友們真給力,昨天停一章,收藏掉了位,呵呵呵。

    「張能,帶上一彪人馬,速速前往西門,增援元儉他們。」汝南城樓,關羽一面殺敵,一面眼觀八方。見到曹休人馬攻西門正緊,馬上派張飛的十八親衛,趕去西門。]

    汝南城,南北城牆長四里,東西城牆長三里。皆以黃泥、糯米、石灰、小雜石混合鑄成。攻守半月以來,牆體已是斑斑駁駁,泥土脫落得甚是嚴重。

    今日曹操欲畢其功於一役,故令曹休五千人攻西門,自己則率大軍攻南門。只是為了攻城的威力,只是南門集了所有的霹靂車。不過雖然如此,曹休率五千精兵,五雲梯攻奪西門之時,戰況則是無比慘厲。

    西門的守衛校尉正是廖化廖元儉,自從投奔劉皇叔以來,武藝雖不甚高,但他勝做事踏實,悍不畏死,每每衝鋒前,突圍斷後。平日所得賞賜,均分給屬下。練兵時,又能吃住軍營,關心士卒疾苦。因此,廖化軍,深得士卒愛戴,能得屬下死命效力。

    不僅如此,自從廖化去年隨肖七征討宛城。肖七對其悉心指點,讓其單獨動腦思考軍事。廖化得肖七看重,閒暇之時,識字先生的幫助下,也能看些孫吳,誦些尉繚。

    廖化得成長進步,關羽、徐庶看眼裡,喜心頭。也由此,此次曹操圍攻汝南,西門的防守重任,一直落了廖化肩上。

    只是經過昨晚關羽計之後,汝南城裡的士卒加少了。為了迎戰南門曹操大軍,三里長的西門城牆,廖化今日不過分得一千小兵。

    也是關羽一直注意西門動靜,這才危機關頭,再分給廖化五精兵。人雖少,但有了張飛的十八親衛的加入,西門城頭,已是人才鼎盛。

    對於曹休,廖化已有過幾次交手的經驗。廖化知道,曹休攻城,攻勢連綿不絕,士氣只漲不退,正是一個難纏的敵手。

    而且凌晨之前,徐庶早就告誡廖化,曹操今日攻城,應該是有史以來猛烈的一次。

    望著如潮敵軍,廖化大叫一聲:「弟兄們,大家今日加把勁,殺退曹軍,我請弟兄們喝酒吃肉。」

    其實不用廖化動員,自關羽回到城,汝南守軍的士氣,已是飆升到了高點。而且城居民,聞聽昨夜關羽了曹操奸計,害怕曹軍攻進城後,燒殺**,已是自組成了一隊護城軍和一隊運輸軍。

    霹靂車的石塊雖然嚇人,但這城自組織的五千民兵,默默地城排成一隊人龍。先坼街道石塊,再坼民房梁木,甚至連家桌几,遮寒用得棉被,都已送到城樓。只為了扔到城外,好燃起大火,燒死那天殺的曹軍。誰叫他們去年打了,今年又打,不叫汝南城民安穩過日。

    城樓士卒,好些都是土生土長的汝南人。默默地接過父老鄉親們的生活必需品,眼眶含淚,殺敵之時,彷彿全身有了千斤之力。

    五架雲梯豎起,曹休拔刀手,厲聲狂呼,指揮身邊士卒,火速登梯。衝前面的,自然是曹休盾兵營的一千人馬。

    許是見慣死亡,神經早已麻木。曹休的一千盾兵,左手握盾,護住要害,牙咬刀背,右手攀梯,雙腿用力,嗖嗖嗖地衝上雲梯。

    廖化不慌不忙,見到曹軍士卒爬到離城樓牆垛只有一個人距離之時,這才長槍一舉,厲聲大喝:「滾石、檑木,放。」

    隨著廖化一聲令下,早就將滾石、檑木抱手上的守軍。受到廖化極為冷靜的感染,也是不慌不忙,沿著雲梯,將手重物,狠狠扔了下去。

    攻城半月以來,曹軍早就習慣滾石、檑木的威力,也知道此時,除了將身子緊緊雲梯上,別無他法。

    徐庶守城,開始時,城儲藏有燃油。雲梯一豎起,就沿著雲梯兩端滴一路燃油。當曹軍士卒爬到快達雲梯頂端時,就下令守軍放火。大火一起,雲梯上的曹軍,除了跳下雲梯,就只有死命往頂端衝去。可蔓延的大火,又阻止了其他後續曹軍的增援,當一個個火人沖道頂端時,哪裡又能跳進城樓?不是被守軍殺死,就是手舞足蹈地摔下雲梯,掉進護城河裡,死相甚慘。

    可現,城燃油早已用完。滾石、檑木還是城居民想方設法,坼東坼西,弄來的。雖有,只是少。

    第一輪的滾石、檑木丟下,曹休城外已經現,這數量,早就少得可憐。雲梯上的一千士卒,不過死傷一兩人而已。冷笑一聲,曹休下令軍擂鼓官,擂鼓助威。激勵雲梯上的曹軍,再次衝上。

    三個呼吸一過,雲梯上的曹軍,再衝到雲梯頂端。廖化眼神一凜,長槍疾刺,同時口大呼:「殺敵。」

    牆垛後的守軍,排成一線,聞聽廖化下令,朝著快要爬上雲梯頂部的曹軍,狠狠殺了過去。西門城裡、雲梯之上,兩軍劇鬥開來。

    城裡守軍,居高臨下,雲梯曹軍,連綿不絕,相鬥兩個時辰,曹軍已死傷三千來人。

    廖化身上,鮮血斑駁,不知是自己流的?還是被染上曹軍士卒的?雙手早已麻木,長槍揮舞,已慢了下來。廖化暗暗心驚,這曹休,今日瘋了一般,不將曹軍士卒的命當命,攻城就是拿人命堆。

    沒有箭矢、滾石、檑木、燃油,兩軍硬攻,拼的就是士氣,數量,意志了。廖化的一千五小卒,早已只剩一半不到。而且還是疲憊之師,看來今日,這城難守。

    幸好關羽派了張飛的十八親衛過來,這十八人,武藝甚是高強。身經戰的他們,神經早就有如鋼鐵,砍殺曹軍,看到敵軍腦漿奔出,眉毛都不皺下。而且又能眼觀八方,哪裡危機?就朝向哪裡。

    雖然如此,南門的關羽大軍,已被曹操親自率領的大軍死死纏住,抽不開身。西門這裡,就成了今日攻防關鍵之處。

    看著城倚牆喘氣的守軍,望著手下的兩千精銳已休息多時,曹休叫道:「想建功立業嗎?想第一個攻上城樓嗎?想當英雄嗎?想當官嗎?」頓了一頓,曹休提高聲音大聲喊道:「城裡的守軍已沒有多少了,而且累得舉不起刀槍了,他們的刀槍早已被你們同伴的骨頭卷刃了,殺不死人了。你們呢?體力正是充沛的時候,鮮血正是沸騰的時候,怎麼樣?隨我一起,攻上城去,殺光那些該死的賣草鞋的劉軍。」

    「殺、殺、殺。」曹休的兩千生力軍,早就被同伴們的鮮血激起了滿腔怒氣。握兵器的手,青筋早已暴露,雙眼也是血紅沸騰。曹休的一聲令下下,兩千人,大步向前,開始衝向雲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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