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30
龍雲昊想,為了能夠回到華夏世界,見到自己的老爹老媽,也要冒險度一次劫,進入仙人境!
「我是要去度仙劫。」龍雲昊肯定的回答龍笑,「你們就安心在家等我的好消息。我回來後,請你們上最好的酒館,點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
「二哥你要是成仙人了,記得先帶我們回華夏世界一趟!」龍笑抓著龍雲昊的手臂,緊緊的。
花風影望著龍雲昊,心裡充滿佩服:龍掌門確實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別人辦不到的事,他能夠辦到。進天坑,能夠摘到神水桃;被抓去天宮,卻不知從哪裡獲得仙人境的修煉方法;以後還不知能做出什麼叫人意外的事情。
蘭婷香、陸雯菲和花雪梅望著龍雲昊,產生的想法居然差不多:但願師傅你度劫成功歸來,到時候把仙人境的修煉方法也傳給我們,讓我們有機會也成為仙人,永遠年輕貌美,不會老去(自我害羞的)嘻嘻嘻嘻……!
會開過了,龍雲昊準備啟程。
度截的地點,他選好了:玄大陸東海遠處。
最初,曾經考慮到西域百妖國的沙漠地帶去度劫,但考慮到在那一帶,有可能驚動黑狼國的狼行天下。他要是出來搗下亂可不太好。他可是神人境的種,要迫壞別人度仙劫,可能如同兒戲一樣。避開他,不去西域。
選擇東海深處度仙劫,龍雲昊只告訴了蘭婷香、龍笑、陸雯菲、花雪梅和羅泉塘五人。
為慎重起見,沒有對其他人說度劫的大致地點。其他人也知趣的不特意打聽。
在一個陰雨連綿的日子,城南廣庭湖岸邊,花風影、蘭婷香等一行人,在這裡為龍雲昊遠行度劫送行。
為了節約玄力,龍雲昊腳踏玄雲緩緩升空,向岸邊送行的人招手。
蘭婷香、陸雯菲和花雪梅,可能由於是女性原因吧,一邊向空中招手,一邊還眼淚滾落下來。
龍雲昊的身影,緩緩上升,上升,漸漸沒入朦朧的雨中。
……
果然,就在龍雲昊走後的當天中午,通天塔總督衙門就來了一位巡視官,還帶著兩個衙卒,進入太元門總門,見到花風影和蘭婷香,問到龍雲昊是否回來過太元門。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在東海的上空,龍雲昊踏雲飛行。遠看,藍天與大海,在天邊合為一處。近觀,一些海鳥,在空中展翅飛翔,貌似自由自在,閒心悠悠。
看起來閒心悠悠,其實一隻隻貪婪的眼睛都盯著海面,看那裡有魚兒冒頭,就一頭紮下去。
龍雲昊站立玄雲之上,任海風把頭髮吹起,看上去也貌似自由自在,閒心悠悠。只是那眼睛,不過不能說貪婪,而是說在仔細的觀察者海面的島嶼。
估計這裡距離玄大陸已經有幾萬里之遙了,龍雲昊決定選一個合適的島嶼降落。
在空中看到,有一個島不是很大,方圓幾里路的樣子,適合於降落。但是該島植被豐茂,估計有不少動物生存於島上。渡劫中不知道天地會發生什麼變化,如果出現大的自然災難,島上的動植物肯定會受到殃及。龍雲昊想了下,還是放棄了在該島降落。
繼續巡視,看見有一個小島,光禿禿的,全是岩石,幾乎看不到樹木與雜草。好了,就這個島了。
降落到島上,看到周圍全是亂石,沒有一株野草,見不到一隻昆蟲,說明這裡就真的用得上那句話來形容了:「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在一處避風的崖壁下面,龍雲昊拿出太元劍,把一些突起拱出的石頭削平了,整出了一塊比較平整的地方,方便自己靜坐修煉。
遙遠的天邊,太陽將暗紅的臉蛋慢慢埋進海面以下。
繁星們亟不可待的跳上天空,搶到沙發,高興地眨眼忽閃。
海面上翱翔的海鳥們則集體消失,不知落在哪些島上打盹去了。
海浪拍打島邊岩石的聲音,一陣陣傳來,使得原本寧靜的海島變得不寧靜。
以暗中神識探查周圍幾百里海域,看有沒有異常現象,比如其他不懷好意的修士啊、妖魔啊之類的,悄悄埋伏在某個地方。
沒有。
那麼,就坐下,盤腿,兩眼微閉。
右手置於右膝蓋,捏訣類似於蘭花指;左手立於胸前,捏訣形狀——可惜描述不出(如果能拍個照片就好了)。
先入靜,意守下丹田。
按照紫金冠暗傳的度仙劫秘法,龍雲昊口中緩緩地默念秘咒。
約半個時辰後,腹部丹田產生一個小太陽班的光球,金光四射。
以意念將光球緩緩上提,至頭頂,出百會,「嗖!」的,光球噴薄而出,直上天穹!
「隆……!」光球在無窮的宇宙之中隱隱作響,似在跟宇宙進行廣泛的能量交換。
下面,龍雲昊感到自己的身體似有似無,虛無朦朧,但卻充滿美妙愜意,飄然若仙之感。
龍雲昊猜測,這可能是度劫的前期醞釀,已經開始了。後面會出現什麼情況,是繼續美妙愜意還是出現其他什麼,一切都未可知。
過了一段時間,光球在宇宙裡的隆隆之聲越來越大,可能是吸收能量太多了還是怎麼地,似有膨脹爆炸之意。
光球貌似不想再在宇宙裡面玩耍了,帶著隆隆之聲,向龍雲昊的軀體返回!
一道強光劃破夜空,猶如流行墜落,直達龍雲昊的頭頂百會!
龍雲昊感到自己的軀體突然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注入,即刻充滿軀體,軀體無法承受,「彭!」的一聲爆炸!
「啊!」龍雲昊貌似聽到自己不由自主的叫喚了一聲,感到自己的軀體被暴得四分五裂,全身一陣劇烈疼痛,四肢和頭顱,朝五個不同的方向飛去!
「完了,本人度劫失敗,身體四分五裂,想後悔改為升入玄冰境也來不及了!」龍雲昊內心剎那間沮喪,只感到自己正在思考問題的這顆頭顱,在空中失控地飛著,與其它四肢與腰身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那個說不出的不舒服、好難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