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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仙劍世界中的黑化張四 052 左擁右抱 文 / 給您添蘑菇啦

    回到酒店,靈兒和月如在看《非誠勿擾》。

    二人的裝束太過分了。

    月如穿著方閒的睡衣,由於睡衣略大,顯得鬆鬆垮垮的,仔細看能看到一些邪惡的東西,再加上靠在沙發上的姿勢甚是婀娜,搞的方閒又不老實了。

    靈兒更過分一些……他把唯一的睡衣讓給月如了,自己的衣服剛剛洗了晾在窗戶旁邊,此時身著昨日買的公主型粉嫩內衣,大腿架在月如腿上,毫無淑女氣質地看電視。

    羞澀神馬的都不是個事兒,在相公面前節操都掉光了。

    「啊,相公回來啦!」靈兒從沙發上蹦躂起來,幫方閒寬衣。

    倆大白腿晃得方閒一陣眼暈,隨著壓力的緩解,下半身還是慢慢奪過身體的主導權。

    「別脫了,現在是夏天,再拖就沒了。」方閒揉了揉靈兒的腦袋,家裡有這麼個小東西總是會讓人暖暖的,當然,說這話的時候他死死地盯著靈兒的大腿。

    月如指著電視屏幕問:「這光頭是誰,說話挺有道理。」

    「眼鏡光頭還是少林光頭?」

    「眼鏡吧,那玩意果然叫眼鏡。」

    「哦,那是非哥,很是博學。」方閒換上拖鞋打了個哈欠,向著沙發走去。

    「閒哥哥……」靈兒低頭竊笑。

    「嗯?」

    「閒弟弟好像不老實了誒……」靈兒眼神甚是淫.蕩。

    方閒一低頭,褲子貌似被撐起來了,他也只得撓頭哈哈一笑,「這都不是個事兒。」

    月如一看也明白了,臉登時紅了:「淫賊不要臉!」

    「誰讓你們這麼刺激我的?沒反應才不正常。」方閒樂呵呵地坐到月如旁邊,後面靈兒也很快跟上,靠在方閒身側。

    方閒「嗯?」了一聲,感覺很奇怪,隨後又「嗯!」了一聲,相當之享受。

    這情境不享受就有鬼了,倆媳婦一左一右,一家人看著八卦電視節目。

    中間還有一隻擎天柱震場面。

    方閒左手搭在靈兒腿上,沒啥反抗,於是他的右手也不老實了,嘗試探向月如的屁股。

    溫飽思**,溫飽思**啊!

    方閒這手剛擦了個邊,那邊月如就渾身一顫,不知從哪又抽出了黑皮鞭子:「皮又癢癢了是吧?」

    方閒無奈,只得收手:「娘子,咱只有夫妻之名,沒夫妻之實啊,這豈不是虧待了娘子。」

    「沒拜堂呢,不算。」林月如乾咳了一聲,臉有點兒紅,她沒靈兒那麼容易獻出一切。

    「行吧。」方閒樂了,治你還不容易,「那你到浴房再洗會兒澡,我跟我拜過堂的娘子要行房事了,麻煩你迴避一下。」

    「呵呵……」就連靈兒也是嗤笑一聲,撲在方閒懷裡,沖月如挑了挑眉毛。

    還是剛才那句話,節操掉了一地。

    「你們這對淫賊!!」林月如心中糾結到爆,這歲數,哪個姑娘不春心萌動,但她心中總覺得不爽——哪有讓這臭小子這麼容易得手的道理。

    林月如乾脆坐著不動了:「我不管,你們要行房行你們的,我看電視。」

    「哦,娘子,那咱們來吧,這次在沙發上。」方閒笑得很淫邪,雙手開始在靈兒身上摸索,「肉漫漫其修軟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恩……那……」

    粉嫩的胸罩開始脫落,這手越來越邪惡。

    「pia!」

    月如不忍了,臉紅成蘋果了,一鞭子輪在地上:「不許!」

    「嗯?」

    「就是不許!」月如哼了一聲,耍起女流氓的勢頭了。

    方閒無恥道:「你不參與就算了,還不許我們了。」

    「不許不許就是不許!!」月如徹底不講理了,竟還變得委屈起來,眼淚在框框裡打轉兒,「你討厭死了……我說了要拜過堂再……你這麼會兒都忍不了?」

    方閒見她是真要哭了,能給她惹哭的事兒可不多,看來這丫頭好歹是大家閨秀,有些過分看重禮數了。

    罷了罷了,月如不講理,方閒講理,跟靈兒獨樂樂撇下月如總是有些不好的。

    「行吧,等拜過堂的。」方閒溫柔一笑,一張臂將月如也樓入懷中,「不那啥,那抱一抱總可以了吧。」

    月如咬著牙,承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異性觸摸感,沒再言語,算是默認了。

    方閒美了,真的美了,這就叫左擁右抱,不老實的雙手又開始上下而求索了。

    不好色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摸摸還不行麼。

    靈兒被調戲的太過分了,顫顫說道:「閒哥哥,我感覺怪怪的,好想……」

    方閒轉頭望著林月如。

    「找抽呢又,讓你摸不錯了。」月如狠狠一瞪,「手再往下我就砍了它。」

    於是,這一次最多進展到這裡了,方閒的長遠調教計劃初見成效。

    一家人看著電視節目,不時吐吐槽啥的,甚是歡愉。

    月如是個好奇的動物:「你說的那少林光頭是這瘦子?」

    「嗯,這是嘉哥,據說這神人跟十八銅人練過。」

    「長得是有些像。」

    靈兒是個更好奇的動物:「閒哥哥,這些姐姐的臉為什麼都那麼白啊?」

    「打粉,很厚很厚的粉。」

    「胭脂嗎?」

    「差不多。」

    「哼。」林月如有種專業噴子的潛質,「我們那裡好人家的姑娘哪會這麼抹胭脂,只有那青樓女子……」

    「打住,再說就是污蔑誹謗了,蘑菇還指著這書養家餬口呢。」

    看了一會兒,節目結束,二女意猶未盡。

    「他們怎麼這麼不要臉?」靈兒不解,「談婚論嫁是父母偷偷聊的事情,哪有這麼當眾選妻妾的。」

    「我不說過了麼,現在是21世紀了,自由戀愛。」

    靈兒又問:「那為什麼只能選一個,我看那男的二選一三選一的時候很糾結,幹嘛不都選了?」

    「沒轍,一夫一妻,像咱們這種情況只在某些阿拉伯國家存在。」

    方閒又開始頭疼了,如何處理名分啥的問題一直是個麻煩事兒,總不能入阿聯酋國籍改信綠教吧。就算他肯信,讓靈兒月如裹著面紗也是不可能的,早晚被ak崩了。

    方閒之前不信神,現在信了,信老大爺。

    遊戲有一個關鍵的作用,就是在碰到無解煩惱的時候,略微逃避,暫時忘記煩惱,輕鬆一下。現在睡覺還早,既然月如不讓滾床單,不如抓緊時間,遊戲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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