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普通的上品靈器價值一到幾塊上品靈石不等——/好的上品靈器則是十幾塊,甚至幾十塊上品靈石。極品靈器直接就是上百塊上品靈石。至於極品防禦靈器、護甲、法袍,更是數百塊上品靈石之多!幸好我斬殺掉的那些修士身家都比較豐厚,不然光是這兩件丹爐,就要花掉我不少積蓄了!」張彥苦笑想道。
同是靈器,品級不同,價值差別巨大。尤其是防禦極品靈器,極品護甲、法袍,更是貴的離譜。而張彥購買的這兩件丹爐,則是屬於法寶階層的,價格自然不是普通金丹期修士所能承受的!
幸好,張彥以前挖了一條靈石需脈,同時他斬殺的修士,似乎全都是靠搶劫為生的。他們身上不但靈器不少,品級也非常不錯。另外他們的儲物袋中也都有大量靈石、丹藥等好東西。
不談各種丹藥、以及其他一些雜物的價值,光是這些儲物袋中的靈石,加在一起就足足有十萬六千多塊上品靈石之多。另外張彥身上原本就有不少法器、丹藥,以及需石、可以換取靈石的珍惜物品。還有這一次,張彥其實並沒有賣掉全部的修士靈器,其中還有一件半極品靈器,幾件不錯的護甲、靈袍,以及幾件值得琢磨的上品靈器,被他暫時保留了下來。
這樣豐厚的身家,再加上這一次處理靈器所得。即使是購買了兩件如此昂貴的丹爐以後,張彥仍然十分富足。當然,張彥並不會因為自己身家豐厚,就隨意揮霍。因為他每天修煉時間雖然不長,但種植靈草耗費靈石卻相當厲害。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家,比起一般的元嬰期修士才會顯得豐厚無比。要是跟一些大門派長老掌門比較,根本就是稀鬆平常。如果跟元嬰後期以上修為的高階修士比較,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出了藏寶閣。張彥冷眼向對面看去。剛才他進入二樓時就發現有人窺視。於是在對方體內留下一道神識。此時出來後。立刻察覺到那人正在對面客棧。客棧內人不少。而且在留下神識的那人身邊。居然還有一個金丹期修士。
張彥沉吟少許。腳步不停。轉過幾個牆角後他腳下一踏。土遁術運起。但只見白光一閃。張彥並未沉入的下。整個坊市被一股禁制包裹。影響了土遁術的施展。張彥眉頭微皺。身子迅飛起。向著坊市門口飛去。他剛離開沒多久。沒注意到那個金丹修士早已不見蹤影。
然而就在張彥飛到了坊門口,御起混雷羽剛要飛離的時候,坊市東邊的天際卻極速飛來了兩道靈器虹光。而且這兩道靈器虹光上的兩名執法修士,還沒有到張彥近前,就已經遠遠的打出了靈器,攻向了坊市口的張彥。
「找死!」面對兩件急速攻至的靈器,站在混雷羽上的張彥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話音剛落,只見張彥身前一道玄妙劍絲一閃而過,??兩聲響過,再看這兩名執法修士打來的兩件靈器,瞬間就被格擋了下來。
「竟然不跑,看來真是不想活了。」張彥剛擋開靈器,一名築基中期執法修士終於御器飛到了五丈遠處得意道。
「看道友突破到築基期不容易,只要道友乖乖交出儲物袋。我們一定留道友一個全屍。」另外一名築基期執法修士隨後而至,同樣得意說道。說話的同時,這兩名執法修士也一刻也沒有停止攻擊。
顯然在這兩名執法修士看來,張彥只是剛剛突破到築基期而已。面對他們兩人自然只有逃跑一途了。
「就憑你們倆?」張彥一邊賴散彈動著劍絲快速格擋著,一邊冷冷說道。話音剛落,只見張彥身周陡然兩點金光瞬間閃現出來。下一刻,金光突然消失,再出現時,其中一點金光已經刺入了築基中期修士的眉心。
而第二名執法修士胸口驀然飛出一塊玉珮,玉珮啪的一聲一分為二,冒出一道靈光,消散在坊市內。
「咦?」張彥右手一撈,分成兩塊的玉符立刻落入他手心,神識一掃,張彥臉上驚奇之色閃過,順手放在儲物袋內後,他盯著站在原地,眼露驚恐之色的執法修士。
「仙術…喚…雨!!」執法修士臉上的冷汗,嘩嘩的留下,這塊玉符是他家族留傳的唯一一塊元寶,據說可抵抗一次元嬰修士的全力一擊,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城東坊市欺軟怕硬,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漸漸創下些許威名,但現在,他腦袋立刻清醒過來,心驚肉跳之下又看到張彥那森寒的目光,生怕對方手快,再弄一滴雨來,他腳下一軟,立刻跪在地上,大聲顫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晚輩知錯,還請前輩不要怪罪……」
坊市趕來的眾多執法修士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驚懼萬分,頗為忌憚的偷看了張彥一眼,心底再也不敢起剛才那些搜刮心思。那名執法看到張彥表情依然冰冷,立刻心頭哆嗦幾下,狠狠的一咬牙,放出一柄飛劍轉身就想逃,但張彥的雨絲更快,下一刻,一絲金光便直直的從這名執法弟子的眉心穿過。
忽然張彥眉光微蹙,遠處一道虹光如電,聲音呼嘯而來:「前面道友,老夫城東坊市副坊主,坊市執法弟子六十二人。全部在此。為何無故殺吾修士,今日你既來此地。就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否則休怪老夫無情了!」聲音浩浩,如天雷落地。震盪四開,與此同時周圍的執法弟子,齊聲一喝。
「好…好借口…」張彥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虯褫…今天又有靈石送上門了」——
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