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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逐咒秦嶺 第一百八十六張 封山陣法 文 / 北宗五爺

    [正文]第一百八十六張封山陣法——

    張彥並沒有理會朱梓凡,而是警惕的後退了幾步,突然朱梓凡一猛張口,一道藍光激射而出,「叮!」的一聲青吟,飛到張彥身前的藍光,瞬間被張彥的護體劍光反彈了出去,這還是張彥手下留情的緣故,否則以龍淵劍之威可以直接將飛劍斬成兩截。

    「劍修!」張彥面色陰沉的冷聲道。要知道,在修仙界中除了修仙、修魔、修鬼,外。還存在著一些特殊的修真之人,如:獸修、丹修、符修…而劍修就是這其中的一種。

    劍修,顧名思義,專修一把飛劍,在修煉劍訣的同時還須要配上一把上好的飛劍,所以在元嬰期之前,劍修一直是同期修士中攻擊力最強的修士,但由於上古的大戰和時間的流逝,使得完整的劍修法訣漸漸失傳,使的現在修真界中,劍修急萬中無一,所以當自己遇到一個劍修時,張彥頓感十分意外。

    「噗……」飛劍被擊飛的同時,朱梓凡也吐出了一口血來,畢竟劍修與飛劍是心神相連的,飛劍受損,劍修也逃不過受傷的命運。

    「不要再搞小動作了,否則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了!」看了眼朱梓凡放在儲物袋上的手,張彥冷聲警告道,畢竟從一個不知趣的人口中探聽消息,倒不如直接滅掉的乾脆。

    不過這次張彥多留了一條心眼,並沒有收回龍淵劍,而是讓其盤旋在朱梓凡頭上,做好這一切後,張彥有空閒的盤坐在地下,看著朱長老,究竟要說些什麼。

    「你是築基期修士嗎?」出乎張彥的意料,少女並沒有說什麼求饒的話語,而是抬頭看著張豪,說出了一句毫無關聯的話語。

    「朱長老您說呢……。」張彥似笑非笑的看著朱梓凡。

    「哼!怕是你也是隱藏了修為吧,老夫的暗靈劍可不是築基期能破的掉的!」聽到張彥不承認自己是築基期修士,朱梓凡明顯臉色一變,但隨即便面出表情的說道。

    「不會,只要你獻出神核,我就不會殺你。」張彥淡然道。

    「哼,交出神核,我其不是成為你的一傀僂,與死何異!」聽到這,朱梓凡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你多想了,我不會有其他的過分要求,我只不過想要你一起衝出鍾靈山罷了!」張彥語中含著殺機答道。

    「這……」朱梓凡猶豫了一會兒,手指一點眉心,一滴淡白色的神核逼出體外,飛到了張彥跟前,見此,張彥隨即將神核吞入口中,暗中叫虯褫用神識包圍了起來,有了神核的控制,不管朱梓凡在何方,只要虯褫神識一動,他便會死去,同樣張彥若是身隕其也一樣活不了。

    「說吧!從哪能衝出鍾靈山!」收了神核,張彥口氣一鬆,畢竟和築基期的百年老怪鬥心計,張彥可並不怎麼擅長。

    「咳…」朱梓凡乾咳了一聲,開口說道:「老夫朱梓凡是三十年前來到李家擔任客卿長老,這鍾靈山我也瞭解不多,只知道如果封山的話會開啟一種護山陣法,這陣法是當年李唯一的元嬰長老所立,開啟後界面之力十分之強,元嬰期以下修士決對是進不來出不去的,不過由於經常開啟就異致其內靈氣大量流失,於是李家金丹長老就定下了一個規則,就是非封山令出不得開啟陣法,其實李家非封山不開陣法只不過為了掩護一個密秘…那就是陣法有缺陷,陣法中出現了四個缺口,如果能找到這個缺口那就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夠衝出……」

    說到這,朱梓凡停了一下,抬頭看了眼張彥,張彥略點了下頭,示意其繼續說下去。

    「由於陣法存的缺陷,所下李家後來補上的禁制眾多,甚至每個守護的弟子帶的靈器靈符等寶物眾多,甚至可以爆發出築基期的攻擊力,所以四大缺陷基本上被補了回來,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必須要「長老令」來蔽過陣法的感應……」

    「等等,你說的「長老令」是什麼東西?」朱紫凡話還末說完,就被張彥突兀的打斷了。

    「長老令,就是加入李家時,分發的一種奇怪的令牌,每個長老一般都有一塊!」說著,朱梓凡一拍儲物袋,噴出了一個墨黑剔透的令牌,令牌的中間攜刻著一個金光燦燦的篆文開字。

    看到令牌,張彥眼中殺機一閃,毫不猶預的聯繫虯褫捏碎朱梓凡的神核。

    「噗∼」朱梓凡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不穩的就想逃走,但已經遲了,龍淵劍勢如長虹,一劍擊穿了朱梓凡的眉心,崩的一聲,瞬間化為血霧散開,血霧中還有一張玉符金光一閃一閃的。

    「我提醒過你不要有小動作的!」張彥心中暗歎道,同時手憑空一抓,將龍淵劍和玉符同時收了回來。

    「咦!這玉符好像不大對?」張彥看了眼手中巴掌大的玉符,神色一變,他立刻發現了不同,這玉符雖說外表與平日所用的玉簡一般無二,但實際上面蘊含的靈氣,遠遠超過張彥手中的真武符,除此之外更有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從上面散發而出,張彥心底一驚,已經猜出了半分這到底是何物,應該是金丹修士的符寶。

    略一查看,張彥把玉簡收起,看著地上儲物袋,他暗歎一聲,這朱梓凡若沒有小動作,以張彥的性格,很可能還會放過他。謹慎的四下看了一眼,張彥悄然無息的離開,他可沒時間跟李家耗,離太乙靈界打開的時間可不多了。

    「不對!」正欲離去的張彥只感脖頸一涼,一條手腕大小的金甲冠蛇突兀出現在眼前,蛇身盤旋於張彥身上,狠狠地束縛住著後者身體,使其不能動彈分毫。突張蛇口,一道橙色的光芒爆射而出,直射張彥。

    面對這閃電般的速度張彥終是不敵,不甘心中還是暈了過去。手中已挑起蛇腹的龍淵劍劍一垂落地,插在了地面之上,一陣陣接連不斷的獸吼,驚天動地震耳欲聾!可山林之外卻聽不到一絲這種恐怖的群獸狂吼。無聲無息、無聲無息,只似幻境。無數魔獸仰天咆嘯之後雙雙失去蹤影,只像是未曾在獸林外部出現過。當有一瞬間一切變得了無聲息,山林便變回了原有的模樣,一些山林外部土著野獸、妖獸才敢探出頭來,剛才的一切太過於蹊巧,讓獸無法相信。

    夜,悄悄地入睡,月兒伸了個懶腰,引起天空一陣漣漪。哦,仔細一看,才明白,原來所謂的漣漪只是飄散離去的黑雲。從山林中看,今晚的月光顯橙紫色,而從山林之外看去卻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色,普普通通的金黃。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兩種不同的視覺感觀,現在我們還無法解釋,無法知道。

    張彥只感到一陣無法抵擋的眩暈,掙扎不了幾下便暈倒了過去。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幾年;似乎很短,似乎又很長……

    下一個擅長使幻術的敵手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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