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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逐咒秦嶺 第一百一十章 寄魂耗 文 / 北宗五爺

    [正文]第一百一十章寄魂耗——

    棺材中沒有冥器,一夥土夫子自然不會相信就只有一間墓室,找了一會兒,南邪走到棺材前拍了拍發光的棺材「實在沒有東西,我們把這個棺材分了。百度+谷歌搜索」

    「卡」的一聲輕響,棺材竟陷了下去,露出了一個幽深的大洞。

    「得了,原來他娘的機關在這裡,害我們白找一陣!」

    一夥六人,二叔打頭先走了進去。南廣與南邪隨後跟上去,張彥一夥人最後。張彥從儲物戒中拿出強光手電,二叔於是便撤去了火折子,好奇的用這這新鮮玩意,南邪也握著手電慢慢的往前走。不時南邪還緊惕的照照旁邊。

    南邪感覺自己有點害怕又有點自信。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事。南邪原本想轉過頭看看背後的南廣,不料一轉頭南邪卻只看見後面黑漆漆的,連南廣的影子都沒看見。

    南邪馬上拉住二叔,聲音有點顫抖的說「南廣,不見了。」

    二叔頭僵硬的轉過來,用冷冷的聲音說「我是你四叔嗎?」

    南邪看見四叔那臉,竟沒有五官。當下「啊」了一聲就想往跑。剛跑了幾步就不知撞到了什麼摔倒在地。南邪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張彥他們都蹲下來看著他,而且胸口還被貼上了一張金燦的符篆。

    張彥看著南邪說「南邪,你沒事吧?」

    南邪看見二叔的臉恢復正常,又看見南廣與眾人都在旁邊。有點語無論次的說「我剛剛看見南廣不見了,然後拉住你告訴你,然後那臉。」

    張彥看了看南邪的眼睛,對二叔說「這裡有東西不乾淨。南邪剛剛怕是被鬼遮眼了。」

    二叔把南邪拉起來說「這古時候陪葬盛行,不乾淨也是正常的。」

    張彥從儲物戒裡拿出五張辟邪符對眾人說「把這帶上。應該就不會再發生那事了。」

    南邪帶上金光符安心點說「我剛才一撞,撞到什麼啦?」

    二叔這時拍了南邪一腦門「剛才我聽你一叫,剛一轉身就被你撞到了。現在胸口還痛呢,你他娘的今天第幾次撞我了。」

    南邪馬上賠了個笑臉,說「還好有你擋著,不然我不知自己會跑到哪。」

    突然張彥做了個手勢叫眾人不要說話。然後眾人便聽到一種撕心裂肺的哭聲,感覺就在眾人前方的不遠處。

    南邪剛向二叔賠了個不是,張彥就做了個手勢叫眾人靜下來。眾人仔細的聽就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聽的南邪後背發涼。二叔對南廣做了個手勢,南廣從包裡掏出把包金的青銅長劍,劍刃寒光閃閃。張彥對劍可是研究的徹底,但這把青銅劍看花紋和做工,至少應該是春秋時期的上乘之作。這張彥就心想這伙土夫子果然是專業的,連武器都要求的那麼高。

    南廣左手拿手電,右手拿劍慢慢的移了過去。張彥看著南廣慢慢走過去,倒也不急,自己的仙念掃過,前面有什麼東西自己早就知道了。

    南廣走到聲源就罵了聲說「***是只耗子。」

    眾人聽南廣說是只耗子,馬上小跑過去。南邪心想「啥樣的耗子是叫那種聲的?」

    眾人走過去看向南廣的手電指的地方,南邪一看心裡就暗罵不靠譜。那是只耗子模樣,全身是鮮艷的綠色,個頭有藍球那麼大。奇怪的是,它的頭大的不像話,佔了身體三分之二的比例。南邪就想這只耗子托著那麼大的腦袋是怎麼爬的?

    眾人看著那不知什麼東西,一時間我也不知叫它什麼好。南邪對著南廣說「你那隻眼看它像耗子啊?你家的耗長這樣的?」

    南廣撇嘴說「只不過就是腦袋大了點嘛!說不定人家是只有文化的耗子,腦子裡知識太多才變得那麼大的。」

    張彥等人一聽就覺得好笑。南廣說完就想伸手去捉,張彥馬上就用手把南廣剛伸出的手拍了回去。

    張彥對著南廣道「你想找死嗎?這可不是普通的耗子,這叫寄魂耗。而且你有點常識好不好,這麼鮮艷的顏色擺明了是危險信號燈,你要是一碰就會被上身。」

    南廣揉揉被拍的手說「拍的這麼大力,擺明就是公報私仇。」

    張彥沒理他,轉過去為大家解釋這寄魂耗的來歷:「據說這寄魂耗大多出現鬼頭坑附近。鬼頭坑是種陪葬坑,也就是全部用人頭陪葬。那些陪葬的人頭,本身會有很大怨念。可憐的是靈魂會永遠被困在這鬼頭坑裡不能投胎。

    傳說閻王見其可憐就將這些怨靈化成這種頭大身小的寄魂耗了。只要被這寄魂耗碰到就會被他那怨靈附身,然後就會不自覺得幫怨靈找他的人頭帶出去。這樣怨靈就可以離開這鬼頭坑的束縛。

    至於被附身的人後來會怎樣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一聽,頓時都自覺的後退了幾步,然後二叔問張彥有什麼可以對付它嗎?

    張彥搖搖頭說「能遇見這寄魂耗的人不多,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克制它的。不過看它這樣子,對準它的來兩下估計就沒什麼威脅了。」

    二叔點點頭說「既然它怕劍砍,我們就不用怕它,頓時幾人都把武器拿了出來。一夥土夫子就有個原則:耗不犯我,我不犯耗。耗一犯我,斬草除根。」

    張彥聽了哭笑不得,心想不知是我們運氣不好,還是寄魂耗運氣不好。

    幾人都從背包裡拿出武器,剛走沒多就發現身後的哭聲越來越大。我們轉過身用手電一看,這一看眾人就懵了。那寄魂耗不知從那裡湧出了那麼多,密密麻麻的。

    二叔叫道「大伙,傻愣著幹嘛?快跑啊。」

    張彥聽到二叔這一句反應過一看,二叔那三人已經跑的老遠的。張彥暗罵二叔這群不義氣的傢伙,跟著攬住蘇葉星月二人,腳尖一點,御風術使出,幾個瞬息就輕鬆的追上前面幾人。「我說我的好土夫子,你們老不是說「耗若犯我,斬草除根」。」

    二叔無奈的罵了句「誰知他娘的它們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張彥聽了心裡感覺好笑,不過這種情境讓我笑不出來。我們跑著跑著感覺那哭聲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近。

    二叔看這樣子不是辦法,把三人叫停了轉過身「他娘的,二叔我今天把你們斬草除根了。」

    幾人也跟著轉過身,手電往遠處一照就懵了。在眾人不遠處出現了個巨型寄魂耗,個頭基本將整個甬道都堵了,像蛇一樣慢慢的朝眾人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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