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和劉君甫在一個傭人的帶領下走到二樓一間豪華的套房前,「吱呀」走到樓梯口右側的房間前,傭人麻利的將紅木門打開,「張先生、劉先生,這是老爺特地吩咐的最好的客房,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喚我!」傭人一點頭退了下去。
張彥兩人將包裹放在了床上,走進浴室沖了個澡,然後就沉沉的補了個覺,醒時已是黃昏了,透過典雅的歐式木窗,夕陽落日,群山連綿如海,小橋流水,古寺斜塔,在落日中給人一種震撼人心的美感。
「嗒嗒…」傭人叩了幾下房門,「張先生你們醒了嗎?老爺已在後園小亭等候多時了。」傭人顯然有一點著急。
「嗯」張彥應了一聲,隨著傭人在眾花坪中繞來繞去了一會兒,走到了一漢白玉的小亭前才停了下來,「張先生快請坐!」梁老者從石椅上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打招呼。「梁老闆您坐」張彥靠著亭中的石椅坐了下來。
「來人,上菜!」梁老者一拍手,傭人端上了幾盤五星酒店常見的菜式,眾人簡單的吃完後,梁老者品著杯人參茶,緩緩的道出老宅冒鬼的由來,「我的祖宅就是在西湖南線的一座蘇州園林式的古建築啦,是我太爺爺建的啦,我從小就是在那裡長大的,對祖宅也有感情了,本來我以為可以一直平靜的呆下來的,但好像是前年的七月還是八月我記不清了,祖宅就開始鬧鬼了,開始是聽到奇怪的聲音,然後就有傭人看到鬼影了,到了後來越鬧越嚴重,已經到了住不下去的地步,我就搬了出去,但張老闆不知道,我是一個戀宅的人吶,住在這裡我根本就睡不覺啦,我也從香港請了幾名先生來驅鬼,但一點效果也沒有,還騙了我一大筆錢……」梁老者拍了一下桌子,氣的滿臉通紅。
「嗯,看鬧鬼也需要望聞問切,你還是先派個人帶我去祖宅看看,然後我給梁老闆一個準確的答覆?」張彥想了下道。
「那就麻煩張先生了!」梁老者道,「阿成,你開車帶張先生去祖宅!」
「張先生請跟我來。」阿成帶頭轉身向別墅的車庫走去,幾分鐘後,張彥帶上背包坐著一輛超級拉風的黑色大奔從車庫直奔梁老者說的祖宅。
梁老者的祖宅其實是在西湖南岸的一座明清風格的蘇州園林,大的跟公園也差不多。大奔停在了漆紅的大門前,這時天已經全黑了,阿成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隨後一碰門後的總電源開關,整個園林都亮了起來,猶如白晝。
張彥踏入了大門,低頭看了看羅盤,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怪了!」張彥也感到了奇怪,按風水位來說這是坎宅巽門的順風格局,而且在艮山鬼門位還特地用假山給封了,這樣一座風水上好的陽宅怎麼會鬧鬼呢,「阿成,帶我去鬧鬼最凶的樓房去看看。」張彥想了下道。
「張先生…」阿成看了下四周,「這麼晚我看就不用去了吧,那鬼真的鬧的好凶,上次我去老爺的書房還親眼看到一沒頭的女人,可把我嚇的半死,然後書房裡就每天都鬧鬼,老爺一次都嚇進醫院了。」
「哦!鬧的那麼凶,阿成先生你不用怕,這鬼只會嚇人還不會撞客(註:鬧鬼)不算成氣候,你把這張符帶在身上,符紙有冒煙你就喊我!」張彥從包中摸出了張金光符,又反手從背後抽出龍淵劍。
「好,張先生我帶你去。」阿成從車中拖出了睡袋,看來是打算在這裡睡上一宿了,順著廊坊,在阿成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位於湖邊的書房,這書房臨湖而築,現代建築與古典土木工程相結合顯得十分的和詣,創造出了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推開房門,一踏入,眼睛困的上下打架但啥動靜都沒有,「阿成啊,這書房不經常鬧鬼,你看十二點都快過了啊,這鬼不也回家休息了。我先睡會兒,有什麼動靜喊我!」張彥把筆記本一關,鑽進了睡袋,與周公約會了。
凌晨四點,張彥睡的正香,忽然他感到頭上一涼,似乎滴上了水,他迷乎的睜開了眼,一張極度扭曲且水淋淋的腐爛頭顱與張彥對視著,張彥一個激靈,備在手邊的一疊符篆拍的打了上去,「哧」一拍上去,符篆就哧哧的冒著輕煙,「嗷」屍體一聲悶吼,轉身想向水池爬去,張彥怎麼會放過這樣的一個大好機會,從包中抽出龍淵,彭地一身紮在了屍體頭上,這屍體顯然跟周朝古墓的古屍不是一個級別,被龍淵劍的煞氣這麼一衝,就直接把魂結打散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陣動靜也把阿成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看到張彥在水旁邊燒著什麼,「張先生,你在燒什麼,這書房很容易著火的!」
「燒屍!」張彥又取出了把符篆,對於詐屍,用陽火來燒就跟燒稻草人一樣乾脆。
「哦!燒屍吶,那小心點…」阿成迷糊中還沒反應過來,「咦?…燒屍…」
「你明天得跟梁老闆說一下,這個水潭不乾淨,可能以前是墓地,剛才跑了具水猴子出來,可能這水下還有東西。」張彥打開水栓將灰燼衝入了水中。
「哦!張先生你好厲害,以前的幾個先生都被嚇跑了!」阿成好像以前也帶人來過這裡,一臉崇敬的看著張彥。
第二天,張彥在阿成的帶領下又抱著羅盤在園林中轉了轉,無論怎麼看這風水都好得一塌糊塗,直到了中午張彥才發現了異樣,中午太陽高昇,但中間的花壇上卻還是沾有露珠,「陰氣重」張彥皺起了眉頭。
「阿成!走,開車回去,我找到了這座園林鬧鬼的主要原因了,我先去跟梁先生說一下,明天讓劉教授帶洛陽鏟來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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