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屍體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重?」唐煒費力的將趴在張彥身上的屍體翻在了一旁。
「天燈屍!」張彥扯出了條毛巾往身上擦了擦,「就是古代帝王專門用於點長明燈的屍體,這古屍一肚子都是屍油和水銀,所以出奇的重。」
「張老闆,那你說鼎中的屍體會不會全部詐屍?」許老頭臉色驟變的看向張彥身後。
「怎麼了?」張彥好奇的轉身問道,這麼一看只見許老頭臉色蒼白的看著大鼎,八隻大鼎的鼎蓋被掀翻在了一旁,八具黑乎乎的天燈屍從鼎中爬了出來,地上神道壁到處是黑色的屍油。「靠!又詐屍了!」大條的唐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衝鋒鎗搭在張彥的肩頭,狠狠的一叩板機「噠噠噠…」一梭子子彈全都打了出去,頓時濁臭的屍油四下飛濺。
「靠!要毀容了!」張彥的臉不時被彈出的彈殼打兩下,他於是就地滾到了一旁,摸了下臉火辣辣的疼。「靠!這小子太缺了!」張彥暗罵了聲,從包中摸出了一疊符篆,狠了狠心一口咬破舌尖,「噗」的一口血涎噴在了符篆上,隨即手一抖將一把符篆甩出,這符篆可比子彈有效多了,貼在古屍上,「嘶嘶」的冒著白煙,「快走,快打開墓室門,這泰山符只能暫時將天燈屍鎮壓一柱香的時間!」
「嗯,知道了!」劉君甫等幾名研究員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幾步快走到漢白玉石門前仔細的研究起開門的機關。古代的墓室封門的機關,無外乎就是自來石、水銀、流沙等東西的壓力來頂起石門,幾名研究員敲敲打打的弄了半天,最後確定玉門是由水銀頂起的構造,也就是說不能以暴力毀門而入,否則用來頂門的水銀則會被全部放出,只有找到開門的機關才能安全打開玉門。
「好了沒有?這符篆撐不了多久了!」張彥看著貼在古屍身上一直冒白煙的符篆焦急的問道。
「張老闆,你想辦法再延長點時間!」劉君甫雙目緊閉,細細的摸著石門上的紋路,試圖找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唐煒,過來幫忙一下」一直在門邊沉思的丘言忽然走到張彥坐的青銅鼎旁,看到這,張彥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九隻祭鼎八隻有鼎蓋,而唯獨這只鼎沒有鼎蓋,丘言手在大鼎邊緣摸了一會兒,猛然將手伸入了烏黑的屍油中,接著像抓住了什麼,往上一提,「匡鐺」的一聲悶響,丘言雙手從鼎中抓出了一塊極度腐朽的青銅鼎蓋,「卡」玉門一鬆,緩緩的向上升起。
或許是玉門太重了加上幾千年未動,或是是機關推動力水銀的流失,所以石門只向上提升了兩尺多就沒動力了。「走,快進去!」許老頭喊了聲,眾人紛紛爬了進去,張彥和唐煒最後兩個爬入玉門。
「有情況!小心!」在爬入玉門的瞬間,張彥的餘光看到有一黑影在靠近,猛得一轉身,龍淵劍一把向後劃去,「嘶」劍身劃過的地方冒出了一陣白煙,只見一天燈屍擺脫了符篆的鎮壓一把抓住了唐煒的雙腿,欲將其從玉門內脫回神道。
「噠噠噠」唐煒一手叩住玉門,反手就開了幾槍,「媽的,這是要我命啊!」張彥又咬了一口舌,這舌頭都快咬斷了,「噗」張彥一口血涎噴了過去,「嗷」天燈屍一聲怪號,雙手立即鬆開來,張彥和唐煒兩人急忙爬入了玉門內。
「快走!」張彥退後了幾步,幾包中摸出了七根桃木釘,迅速的在地上佈了一個七星釘邪陣,這天燈屍一爬到陣前就彷彿碰上了鬼打牆,只見繞著陣外亂撞,一點也尋不到張彥等人的蹤跡。
擺脫了天燈屍的麻煩,張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手電四下照看著,而劉君甫等一群瘋子則拿著相機四下拍照著,畢竟做為研究員只是坐在博物館中研究出土的文物,什麼時候有真正的見過古墓的主室。
這間主墓室非常的大,連照相機的閃光燈也照不清墓室牆壁上的全部壁畫,墓室的地面是白色的石磚規格非常膏級,四周是一些大鼎和鑲金角的木箱,墓室中間是一高高的棺床,棺床前面似乎挖了一條渠狀的障礙物,在這裡張彥並沒有看清。
張彥坐著休息了一會兒,走到了四周放的鑲金木箱前,木箱被牢固的用鐵鏈鎖著,張彥用龍淵劍叮叮噹噹的砍了一陣子才砍斷了一根,這讓他不由驚歎古人的鑄鐵技術,要是現代人鑄一條鐵鏈放這麼久的時間估計早就爛的不見影了。撥開纏繞的鐵鏈,張彥小心的將木箱蓋打開,一陣強烈的金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他連忙將手中強光手電的光線調暗了些,這才看清楚箱中滿滿的是一根根磚頭粗的金條,張彥又打開了幾個木箱,滿滿的全是黃金,張彥想了想倒也正常,東週末年,諸侯之間戰亂頻繁,所謂「盛世古董,亂世金」在戰亂時期主要的貨幣就是黃金了。
張彥試圖將金條裝入包中,但馬上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這些金條差不多每根有二十多斤重,就是想帶也帶不出多少,還不如找一兩件青銅器的實在,空望寶山只能長歎,張彥此時深刻的有這種感覺。
許老頭顯然是想找什麼東西,將木箱一個個打開,當看到堆積如山的黃金時,他沒有興奮的神色反倒是一臉的失望,把最後希望的目光放在了棺床上的三具巨大青銅棺上。那群瘋子顯然對黃金也不感興趣,只是試圖將墓壁的壁畫拓印下來一些。
走到墓室中間時,張彥這才看清棺床前是一條類似護城河的東西,這條河橫貫整個墓室,約兩丈寬,從中間將墓室分成了東西兩個部分,護棺河底下的水不知是從什麼時候沉積下來的,已經是變的發黑,散發著一股濃重的惡臭,不知有多深。
看到這種情況眾人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麼寬的距離,除了會飛,否則眾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過去。游泳過去,但眾人一看下面的黑色臭水,立即打詣了這個念頭,游過去不被熏死才怪。「怎麼過?」一時眾人站在護棺河的邊緣止步不前。「唐煒你們幾個人把這是的黃金全給沉了,看看能不能填出一條路來?」許老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是!」唐煒和幾名保鏢費力的搬來一箱黃金,「匡」的一聲悶響,當頭全部倒入了護棺河中,頓時水花飛濺,一箱的黃金如泥牛入海般的不見了蹤跡。「靠***這麼深,還不如直接炸了乾脆!」唐煒大大冽冽的說道。
「炸?一炸墓室都塌了!」劉君甫取出了一五爪虎鉤試探的扔了過去,但棺床上十分平坦根本沒有可供虎鉤受力的地方。
「劉教授,把虎鉤給我一下!」張彥半蹲在護棺河邊緣看了半天,扭過頭對劉君甫說道。「嗯」劉君甫應了聲,接邊劉君甫手中的虎鉤,張彥一把將其放入了水中,四下亂探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虎鉤似乎是抓住了什麼,纜繩緊緊的繃直了起來,「唐煒,你們幾個過來幫忙一下!」張彥喊道,四人連同兩名保鏢一同費力的抓住纜繩往上拉,過了好一會兒,一塊黑乎乎的長木板被帶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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