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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四十五章 歲月輪之秘 文 / 子鴛

    第二百四十五章歲月輪之秘

    白色的霧氣籠罩了整個世界,咩咩緩緩的行走在這奇特的世界之中,她左顧右盼茫然而行,意欲尋找出路卻總在原地徘徊,眼前的霧氣好似永無止境,咩咩不明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而最後的記憶眼中所見的卻是那人守護自己的背影,帶著複雜的心緒咩咩停下了腳步,原來到如今自己依然那樣弱小,依然需要他人的保護,咩咩心中百感交集,她不僅自問自己何時才能不在他人的羽翼之下而活,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一股渴望獲得力量的念想在少女心中誕生,流轉、衍伸,並逐漸掌控她的意識。

    「你終於醒了。」忽然,一道空靈之聲響起,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湧入咩咩耳中,將她從沉湎之中喚醒。

    「這個聲音……」聽聞這熟悉的聲音,讓咩咩心中一喜,她小心的問道:「是……是你麼?阿輪。」

    「是我,我的小主人,歡迎你來到我的世界。」

    隨著這神秘之音的落下,一陣微風拂過,吹散了四周的濃霧,天地清明,萬物盡現,祥雲湧動,明湖見底,魚蝦成群,荷蓮爭艷,而在湖中央處有一琉璃小亭,亭內有一美人,只見她端坐亭中,身著一件明黃色的長裙鳳衣,那一頭烏色長髮被細心挽起後插上了一根金色龍鳳釵顯得端莊沉著,其姿明眸玉容,皓齒蛾眉,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眉間一點美人痣更添其三分艷麗。

    此時,亭內美人,朱丹紅唇微翹,帶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燦如星辰的雙目正靜靜的望著咩咩。

    又是一陣微風吹過,將咩咩整個身體托起並送至亭內,咩咩呆呆的望著眼前之人微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咩咩如此,神秘女子輕笑一聲後道:「怎麼了,我的小主人,你認不得我了麼?」

    咩咩聞言,恍然一驚道:「你……你是阿倫?!」

    眼前之人正是歲月輪劍靈所化之形,對於咩咩的詢問阿倫點了點頭,柔聲道:「是我,我的小主人,我是你的阿倫啊。」

    「阿倫……阿倫……」咩咩喃喃的念叨著,募然,咩咩悲哭一聲,整個身體向前一撲倒在了歲月輪的懷中,咩咩與歲月輪很久以前便已經擁有心靈上的聯繫,如今,咩咩如同見到親人一般心中委屈與壓力也在瞬間爆發,哭聲中咩咩淚流不止,她不停哭喊著歲月輪的名字,看起來很是悲傷。

    「好了,好了,我的小主人,別哭了,別哭了。」與咩咩心靈相通的阿倫自是明白其心中的委屈為何,她輕拍著咩咩的後背一聲接一聲的安慰著。

    過得許久,咩咩的哭聲方才停息了下來,她抬起頭,紅著眼小心翼翼的望著歲月輪,輕聲喚道:「阿倫。」

    阿倫展顏一笑,應道:「嗯,我在,小主人喚我何事?」

    咩咩眼前一亮,她眨了眨眼方才懦聲道:「阿倫,原來這便是你的模樣麼?真是好美啊。」

    阿倫卻搖了搖頭道:「非也,這並不是我的形貌,而是我的第一任主人。」

    咩咩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的第一任主人?以前我怎麼從未聽你說過,那麼阿倫,你的第一任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阿倫望著上身趴在自己雙膝上的咩咩,單手輕撫著她的頭,眼露回憶之色,緩緩的道:「她啊,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呢,雖為女子,她卻有一顆堅強的心,歷經磨難,看遍生死,最終君臨天下,主宰世間的一切,回想她昔日登基時的情景,時至今日我依然折服不已啊。」

    咩咩顯得很有興趣,忙接著問道:「阿倫,你的這個主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那她究竟是誰啊?」

    聽到此問,阿倫沉聲回應道:「吾主乃是創建了周武王朝,被世人稱為聖武女帝的武曌,吾身由她所鑄,吾心承她信念,吾鋒所至之處定要讓萬物臣服,而其後人凡為吾主者,也自當承接武曌之念。」

    咩咩則一臉茫然的道:「周武王朝?那是個什麼朝代啊?還有武曌女帝?原來除了朱雀王朝的織語長心外,還有別的女子做了皇帝啊,不過,阿倫你後面說的承接武曌之念又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了。」

    阿倫微微一歎,解釋道:「簡單的說來,歲月輪存在的意義只在於守護與傳承聖武女帝的的信念,我的每一任主人都會為這個信念而奮鬥,有的或小有所成,也有的卻一事無成,更甚至鑄下大錯,使得生靈塗炭,這是人的信念,而吾卻無法去主導。」低沉的聲音,幽幽歎息聲,述說著阿倫對於命運的無奈。

    咩咩張了張嘴,最後低低詢問道:「阿倫,聽你這麼說來,能擁有歲月輪者定然是天生不凡之人,那個……阿倫……你又為何會選擇了我?」

    對此,阿倫心中則頗感無奈,嚴格說來歲月輪唯有擁有武曌女帝血脈的直系子孫方可使用,昔日,紅樓劍閣大宮主曌雲裳持其斬斷神州支柱,耗力甚巨,使得歲月輪劍靈的意識陷入沉睡之中,而當她再度甦醒過來時,卻被孤鳴以死神之力壓制了自身神識並強行認咩咩為主,如今,一切已成定局,身為劍靈的她卻已無力在改變什麼了。

    思及此處,阿倫不由苦笑一聲,接著她眼神一凝,重新審視著她如今的主人,咩咩,誠然對於阿倫來說咩咩無論心智還是力量,遠沒有資格成為歲月輪之主,然而讓她在意的是,在咩咩的身上卻擁有著一種她的歷屆主人沒有的特質,傳承至今有著武曌信念的阿倫,自然有別於其他的劍靈,她擁有著更加豐富的閱歷與智慧,在她的前幾任的主人中,大多數人只精於宮計,只知勾心鬥角,卻無一人擁有著其祖武曌的魄力與膽識,故此她們的失敗早於成為定局,而如今的咩咩,其內在依然保留著人性最美好的純良,對阿倫而言,也許這一次會有所不同。

    阿倫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她望著咩咩,異常認真的道:「也許是天意如此,也許你我有緣,無論如何,我的小主人啊,如今的你是否願意承接這份信念呢?現在,你準備好了麼?」

    咩咩聞言,心中一時複雜無比,思及過往,經過幾番思緒後,咩咩一臉決絕的出聲問道:「阿倫,是不是只要我一旦答應下來,我將不在是我,更甚至,我將會永遠的消失,對麼?」

    阿倫聞言一愣,她知道咩咩想差了,以為自己會行奪舍之法強奪她的身軀,不過對此阿倫卻不明言,她只是靜靜的望著咩咩,想看一看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咩咩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見阿倫不言,咩咩只當她已經默認,在深吸了一口氣後,咩咩似已下定了決心,她一字一句的說道:「阿倫,如果你能答應我,能幫我救出我的師傅柯雲殤,並守護我的師娘秋風,以及雪語姐姐的話,我便答應你,成全你的信念,好麼?」

    原來,到最後自己的這個小主人依然是如此的善良,寧願犧牲自己也要讓所在意的人平安,望著一臉緊張的咩咩,阿倫微微一笑,她抬起手臂將咩咩擁入懷中,柔聲應道:「我答應你。」

    見阿倫已經答應自己,咩咩終於鬆了一口氣,接著她甕聲問道:「既然如此,阿倫,現在我該怎麼做?」

    阿倫輕聲慰道:「我的小主人,別緊張,現在你要做得事情很簡單,只要好好睡一覺便可以了,現在,小主人,睡吧,睡吧……」在這富有磁性嗓音的引導之下,咩咩頓覺困意襲身,少頃她便沉沉睡去,在這祥和的氛圍中,阿倫繼續緩緩而言道:「我的小主人,請原諒我的自私,也許自此之後你的生活將會完全改變,而屬於你的未來也需要你自己去面對,我會繼續守護你,直到你完全成長,我會期待著的。」話音落下,阿倫的全身散發出柔和的白光,將咩咩的整個身軀所包裹,在這虛幻的世界中,靜靜的蛻變著,迷霧再起,遮掩了一切,空間再度陷入最初的靜默無聲之中。

    同一時刻,現實空間的學海無涯之中,魔王子凝淵以句芒劍鋒懸於昏迷少女的脖頸之上,問劍唯恐魔王子會傷害咩咩而不敢妄動,兩人一時陷入對峙之中,而在兩人不遠處的憂患深,則心有憂慮,眼中兩人皆是非凡之輩,一旦發生衝突,學海無涯勢難倖免,自己身為三教仲裁又是儒門之人,於請於裡皆得保住學海才是,心有定論,憂患深屏氣凝神隨時關注者局勢發展以應對各種可能的危機。

    這時,魔王子則輕吐言語要問劍下跪,以乞求自己的原諒,從而放過他手中的人質。

    對於這樣的一個要求,問劍冷哼一聲,怒然道:「你!休想!!」

    對此,魔王子則失望的歎了一口氣道:「人類總是如此的自私,為了自己的愛人竟不願放下自己尊嚴,若讓吾劍鋒之下的少女知曉這樣的一個真相,那麼她將會是如此傷心呢?真是可悲可歎啊。」

    問劍冷眸凝視魔王子,冷聲道:「將你玩弄人心的把戲收起吧,在吾面前,你傷不了她!!」

    魔王子輕哦了一聲後,頗感興趣的道:「真是這樣麼?既然如此,那就便讓我見證一下吧!」說完,魔王子手中句芒劍鋒無情直刺向咩咩!!

    「咩咩!!」

    問劍沉喝一聲,身形瞬動,打破空間的界限,如疾風流影,快,快得超乎一切,瞬至魔王子身前,下一瞬!問劍手中神鋒直刺魔王子心口命門,危機在前,魔王子卻是冷聲一笑,手中雙鋒即刻轉變,一劍護心,一劍直刺!脆聲暗音同時響起,魔王子擋住問劍致命一擊的同時,句芒邪鋒也刺入了問劍心扉之地!!

    「你中計咯!」

    「那又如何?!」

    無視句芒劍鋒入體,問劍怒喝一聲,體內火鳳真元驟然爆發!手中劍鋒一挺!生出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轟然一響!!問劍將魔王子的身軀強行推向後方,其速越來越快,直接從學海無涯後院穿至前門,撞入了一座山峰之中方才停息了下來!!

    「凝淵……」料不到受創之後的問劍竟還有如此戰力,如今,戰況的發展已經超出了赤睛的預料,他雙眉微微一皺,便要動身前去助魔王子一臂之力。

    「此戰,空前燦爛,閣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啊。」冷風起,人影現,冷眉赤目,一襲紅衣的靜珩戎章出現在赤睛的面前。

    「嗯……這個人。」赤睛敏銳的感覺到,無形間,一股森冷的劍氣已經將自己鎖定,面對未知的對手,赤睛一時倒也不急於去相助魔王子了。

    此時,在學海無涯之外的一座大山之中,魔王子被問劍強行定在一座堅巖之上,縱然句芒劍身擋住了神魄劍鋒,但在強大的衝擊力之下,也讓他內腑受創,嘴角流血,而他眼前的問劍也好不到哪去,在一連串的衝擊中,刺入問劍胸前的句芒劍鋒又深入了幾分,不斷滴落的血,將他的白衣染的血紅,而讓魔王子意外的是,問劍的心脈似乎被另一股奇特的聖氣守護,以句芒劍之利,竟無法穿透其心脈,致其於死地,看來,眼前之人,比自己預料中的要難纏的多啊。

    心中思緒一番後,魔王子輕笑一聲道:「你確實是一個很有趣味的人,但是你也太過愚蠢了,現在不僅是那名少女要死,連你也活不了咯。」

    魔王子的言語,觸及問劍心底最深處的逆鱗,一股從未有過的殺意湧現,雙目赤紅的問劍再贊無上元功,一時間,真鳳烈焰湧現,呼嘯襲向魔王子之身,問劍誓要將其強行煉化,在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後,魔王子之音隨之轉為陰沉的低笑聲,在他體內一股驚世的邪炎火勁,由內而發,洶湧而出,兩股烈焰相互衝擊,驟然爆發,形成一道驚天火柱,衝破雲霄,屹立天地!!!

    火柱擎天,流轉不止,驚得其周圍方圓百里之人,各自驚恐,學海無涯內,憂患深再展自身絕學,以無形結界守護整個學海無涯!

    過得足足三刻,那團火柱方才減弱消逝不見,空中,魔王子背後邪炎蛾翼其張,他望著不遠處傷痕纍纍的問劍,笑問道:「現在的你,還剩多少戰力呢?」

    「吾之能為,你無法測度!」問劍橫劍胸前,冷聲而言道:「吾闖蕩江湖至今,在吾所遭遇過的對手中,汝,不值一提!!」

    「哦?是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魔王子怒及反笑,道:「如此甚好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喝!啊~!!」

    因問劍之語而憤怒的魔王子發出魔神怒吼之音,手中句芒雙劍一展,背後邪炎蛾翼其張,下一刻,在他全身周圍燃起了一股足以毀滅一切的焚世邪炎,招至極端,正是火宅佛獄禁忌之招,蛾空邪火!!!

    「一劍,讓爾瞑目!!」

    問劍豎劍於前,雙目一1合,瞬至無劍忘我之境,身運氣雙流,將自身神皇之氣與火鳳之元相互融合,衍生出一股更為純粹而獨特的劍氣,這股劍氣殺中帶生,在不停流轉之下,也使得問劍胸前傷口漸漸癒合了,遵循天地自然之道,問劍手中的劍緩緩向上,直指天際,剎那間,天地風雲齊動,一劍起雲渦,巨大的雲之漩渦不停旋轉著,越見強橫的威勢,讓觀者皆驚。

    磅礡的劍意,充斥在天地之間,首當其衝的魔王子倍感壓力,但這也刺激他心中的魔性!越見狂烈的邪焰衝霄而起,染雲噬風,在各自的爭鋒相對中,兩人的內元已至巔峰,隨時都將爆發!

    「蛾空邪火!」

    魔王子沉喝一聲,率先發難!句芒雙劍一合,引動四方邪火烈焰,而本是暗黃的句芒劍身也瞬變為艷麗之紅,下一刻,魔王子整個身形化為一隻巨大而恐怖噬人邪蛾,以焚燒天地之勢衝向問劍!

    「劍勢!天鋒戰兮劍凌雲!!」

    這一劍,乃問劍於六道無限之中創造,回首百年,一夢今生,這一劍,是問劍此生最高領悟,劍氣引風雲,神鋒指邪魔,風兮,雲兮,一戰天地!劍之一道,巔峰之境,唯有,殺!!

    浩光起,風雲動!在半空中兩者交匯,無濤劍氣瞬間衝破邪蛾幻影,魔王子緊握句芒劍向前一刺的同時問劍也長劍一揮!神鋒與邪劍,瞬間交匯!這兩招空前絕式對撼!頓時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轟然巨響之聲!!!

    雙式交接之際,無邊劍氣與邪之烈焰,向四方無規則擴散,學海無涯在憂患深庇護之下,並無遭遇太大損傷,而其餘之地,則樹木齊斷,山石崩裂,瞬間變為一片荒蕪!

    天空,雙方各自受創,魔王子一身戰甲凌亂,口嘔朱紅,兩人雙劍,正面交接,互不退讓,強大的能量被兩人各自壓縮在劍鋒之上,凡一方退讓,則是必死之局!然而遭蛾空邪火入侵的問劍,胸前傷口也再度崩裂,形勢變得越發危急了!

    這時,魔王子忽地長笑一聲道:「哈哈哈……真是可惜了,現在的你,殺不了吾了,你還妄想堅持下去麼?真是愚昧啊!哈哈哈哈~!!」

    問劍默然不語,他無視內傷,持續加強自身內元,不斷衝擊魔王子的身軀,現在,唯有自身的意志才是決定最後勝負的關鍵,誰生,誰死,或是同歸於盡,尚未有定論!

    就在雙方相持之際,學海無涯內,異變忽生,天地一暗,好似魔神降臨,一道浩光忽現,照耀昏厥少女之身,下一刻,咩咩雙目一睜,如燦爛星辰,她昂首望向天際,頭上叛天犄發出混然邪能之力,憂患深一驚,望向咩咩,卻見咩咩將手中歲月輪高高舉起,將自身邪力盡傳其身,接著,咩咩向著魔王子方位,猛然一擲!!!

    浩光一閃!神器歲月輪如火流星一般,穿天裂雲,直衝向魔王子!!

    「嗯!?」感受到背後危機來臨,魔王子當機立斷,手中句芒劍瞬間雙分,回身一斬!!

    轟然一爆!!與歲月輪直接交接的句芒劍在魔王子手中顫抖不已,魔王子只覺左臂一麻,咩咩這一劍之威,竟遠超魔王子的判斷。一招受創,滿盤皆輸!下一刻,劍鳴聲起,帶著無匹的威勢,蓄勢已久的問劍一劍穿透了魔王子之身!!!

    「凝淵!!!」見魔王子遭致命一擊,赤睛不在沉默,當即化光撲向決戰之地!

    「閣下,何必著急呢。」在赤睛身動一瞬,靜珩戎章也立時有所動作,背後聖鋒出,一以貫之,化作繞指柔,直取赤睛之首。

    劍速如風,赤睛竟看不透對方出劍之勢,一時大意的赤睛頓時受創,頸間留下一道血痕,他痛哼一聲,單手一握,手中佛珠頓然一爆,逼退了靜珩戎章!下一刻,赤睛即刻化光遁走!!

    「這一劍,吾記住了!!」風中,傳來赤睛冷厲之言。

    「想不到竟有替死之術,火宅佛獄之人果然不凡啊。」靜珩戎章望著赤睛離去身影,微微歎道:「沒能留下你,真是有些遺憾啊。」

    同一時刻,一擊建功的問劍即刻抽身而退,以防魔王子玉石俱焚,而遭受重創的魔王子則無力的從空中落下,在半空中正好被趕來的赤睛接住。

    「赤睛,吾輸了呢。」

    「離開!!」赤睛不敢多留,即刻帶著魔王子化光離開。

    對此,問劍並未追擊,他目光一轉,只見遠方咩咩已帶著歲月輪,乘風離去,心憂咩咩他,忙化光追去。

    一場驚世決戰,就此落下帷幕,而在眾人還在劫後餘生的感慨中時,學海無涯一角,突然響起了一聲嬰兒的啼哭之聲,在這高昂聲音之中,黑暗退去,光明再現,更引來陣陣雷鳴之聲,同時,在一種奇特的韻律之中,萬物復甦,天地清明,而這一異象,卻甚少有人注意到。

    在饒悲風府邸中,饒悲風設下宴席,以感謝憂患深守護學海之恩,同時也慶祝自己喜迎麟兒。

    就在眾人寒暄之際,大廳的角落處,靜珩戎章凝神望著侍女懷中的嬰兒,在無人注意的一刻,他向饒悲風之子微微躬身,低聲道:「戎章,參見吾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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