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所謂的王
怒!怒!怒!
因戢武王天外一掌!引動修羅獄火山爆發,危機一刻柯雲殤怒化修羅,此刻,他心中充斥了無名怒炎!在死神真氣的保護下,柯雲殤衝出火柱,雙眼目光如炎似乎能吞噬世間萬物,在宛如地獄的星空中,柯雲殤手中末日神話高舉,將他背後一浪接一浪的洶湧澎湃的真紅烈焰吸附在身之上,他週身烈焰順著末日神話刀身無限延伸化作一把無可匹敵的焚天之刃,柯雲殤手中末日神話隨即轉運刀決!一聲低沉的咆哮之後,身影一動,躍至王船上空。
「一刀斬蒼穹!!」
心中怒炎盡化一式,一刀斬出,蒼穹盡碎!烈焰形成的焚天之刃以雷霆萬鈞之勢斬向玄柯王船。
「狂妄!!」
面對如此驚天一刀,坐於王座之上的戢武王身形一起,或天長戟已入手中,單手持戟戢武王心靜,氣沉,隨即一戟破空,迎上焚天之刃。
凌厲的末日刀芒,無匹的王者之戟,雙方交匯瞬間一聲驚天巨響傳遍整個浩瀚星空,無窮巨力從戢武王之體傳至玄舸之上,只見王船船身一陣劇烈震動,船上之人各自倒地不起,柯雲殤怒喝一聲手上再運三分力道,接著便見他與整個王船以極快的速度從星空中墜下。
「哼!!」戢武王冷哼一聲,單手運動王樹之氣,一掌轟出。
「逆龍八氣!!」
王樹之氣化為八尾白色蒼龍,一尾盤旋在王船四周將其護住,其餘七尾張牙舞爪撲向半空中的柯雲殤,連綿不斷的爆炸聲響中,柯雲殤以死神真氣護體堪堪擋住了這一連串的轟擊。
「嗯?」戢武王劍眉微皺,隨即五指一收,那七尾蒼龍受其牽引停止撞擊,而是如巨蟒盤樹一般將柯雲殤牢牢捆住之後開始不斷的收縮,刺耳的「茲茲」聲中,白色王樹之氣與黑色死神之氣,不斷的相互衝擊相互吞噬,終於,只聽得一聲如玻璃碎裂的聲響中死神護體真氣,破!
於此同時,識海空間中的孤鳴也悶哼一聲,整個魂體變得蒼白透明,適才那方較勁,已經讓體內的死神之力消耗殆盡。
突破死神護體真氣之後,王樹之氣繼續收縮要將柯雲殤絞成粉碎,但令戢武王意外的是,無論那王樹之氣如何收縮卻再也奈何不得柯雲殤,在第二次修羅變之後的柯雲殤護體寶甲不僅重鑄再生,其**已經變得十分強橫,可以說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喝!!」乘這段時間,柯雲殤瘋狂催動著體內真元,再度加快了王船墜落的速度,短短一瞬,王船墜地!轟隆隆的巨響聲中,漫天灰塵四起,遮蔽了眾人的視野,強大的反震之力從刀戟傳至兩人身上,白色蒼龍消失瞬間柯雲殤口嘔鮮紅被反震至半空中,王船戢武王悶哼一聲,腳退一步,隨即身形一動已經來到柯雲殤上方。
「給我下去!!」
戢武王反握或天戟,一戟重擊而出,柯雲殤身至半空避無可避,危機一刻,他反轉自身背對戢武王以護住懷中之人,或天戟擊中他的護體寶甲雖未能刺穿,但隨即戟身發出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將他從空中轟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地面上柯雲殤半跪在地,重傷之下修羅像緩緩褪去,寒風吹過,柯雲殤心中苦澀,誕生至今,鏖戰無數,今日卻首嘗敗績,此戰!刻骨銘心。
「你傻了麼?為何要為一個恕不相識甚至還要殺死你的人挺身受招?」孤鳴說的便是那黑袍女子。
柯雲殤喘著氣,淡淡的道:「我既帶她出來,自當護她周全,孤鳴我撐不住了,下面可就得靠你了。」話音落下,柯雲殤頭一沉,昏迷了過去,隨即,他雙眼在睜,孤鳴已經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此時他感覺到體內傷勢複雜,自己也撐持不了多久了。
在孤鳴面前,戢武王威勢的身形從空而降,以勝利者的步伐,一步一印向他走來,孤鳴微微歎了一口氣,將那黑袍女子放下後拄刀起身。
孤鳴平靜的望著戢武王,雙手抱拳道:「苦境武夫柯雲殤,見過碎島之主戢武王。」
「嗯?」戢武王停下腳步,細細打量著眼前之人,少頃他才說道:「原來,你是苦境之人。」
孤鳴點點頭道:「適才地出異火,倉促之下吾唯有使用禁術保命,沒想到卻走火入魔,亂了心性,所以才會向王船發起進攻,如今,吾已清醒,知曉自身罪過,還望戢武王海涵。」
「原來如此。」戢武王口中雖是這麼說,但眼中殺機不減,他繼續說道:「勇者,你之能為與意志讓吾佩服,你雖為異界之人又入魔在前,但!向吾發起攻擊,甚至差點毀掉王船,此兩項罪名皆為死罪,勇者,你說我該如何才能放過你?」
孤鳴沉吟了會才道:「先前武王言明能從修羅獄中生還並持有英雄令最多者,便可代表碎島參與四魌武會,如今其餘之人皆死於天災之下,吾手中雖只有一塊英雄令,但應是最多的,我能力雖然低微,但願意代替碎島參與四魌武會若僥倖取勝,望武王能賜我回歸苦境之法,雲殤在此拜謝。」
戢武王拒絕道:「吾碎島之榮譽,便該由吾碎島子民來爭取,你為異界之人,也妄想奪得這份殊榮麼?」
孤鳴心平氣和的問道:「那不知武王要如何才會給我一條生路?」
戢武王傲然的道:「在吾身前跪下,向吾俯首稱臣,並宣誓永遠效忠吾殺戮碎島,否則,你唯有一死!」
孤鳴聞言,苦笑一聲,旋即搖了搖頭,沒想到戢武王居然是想收服柯雲殤,先不說自己不能代替柯雲殤向戢武王稱臣,就算是自己如今也只是神之子的僕人而已,在死神契約之下他可不敢做出這些臣服他人之舉動,感覺到戢武王越來越盛的殺意,孤鳴腦中靈光一閃,他看著戢武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聲音道:「在苦境,我遇見了一名奇特的女子,她的面貌與你幾分相似,她稱自己為湘靈。」
戢武王一聽湘靈之名,神情一震,瞬間來到孤鳴面前,或天戟尖離柯雲殤頸部只有三寸,他冷聲道:「說!湘靈她在哪兒?」
孤鳴露出嘴角一絲奇特的笑容,撐持了這麼久他也堅持不住了,如今看來已經沒有生命之憂了,他雙眼一閉昏倒過去,戢武王見了忙收回或天戟,身體前傾的柯雲殤倒在他的胸前,他雙眉微微一皺,將柯雲殤移至肩上,他沉默了會眼中殺意散去,高聲道:「來人。」
什島廣誅帶領兩名護衛來到戢武王身邊,跪下道:「王。」
「將此人帶回王都,派人醫治我要他活著,若他醒來便帶他來見我。」戢武王命令道:
「遵命。」什島廣誅應聲而起,隨即一名護衛走上前從戢武王手中接過柯雲殤,將他背負在身上快步回到王船之中。
什島廣誅指著還躺在地上的黑袍女子道:「王,此人該如何處置?」
戢武王看了眼黑袍女子,淡淡的道:「她是血影之人,就地格殺吧。」
格殺之令傳入衡島元別耳中,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正想起身進言卻被棘島玄覺一把拉住,衡島元別想要掙開卻是無能為力,唯有眼睜睜看著戢武王的一名護衛,高舉手中屠刀走向那黑袍女子。
「幽…………」衡島元別失聲低喊道: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那名衛兵斷首而亡,蟄伏許久幽起身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手持利刃向著戢武王撲去。
「哼!愚蠢!」
戢武王手中或天戟一挑,幽忙身形快速後退戟影中帶出艷麗的鮮紅,此時,幽的左眼留下了一道駭人的血痕,她遮擋容貌的面巾也隨風飄落,戢武王隨即一掌推出,要取殺手性命,當他看見眼前人的面容時,心頭一震,掌上頓撤九分力,掌中幽之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後,幽立刻借勢而退,瞬間,消失在夜空之中。
「想走!?」此時才反應過來的什島廣誅忙要追趕,卻被戢武王伸手攔下,他望著茫茫夜空中默默不語。
王船之上,看到這一幕的衡島元別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而他身旁的棘島玄覺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
之後,碎島玄舸回返王島,很快便將修羅獄火山爆發,參與預選之人盡皆慘亡之事佈告天下,一時間碎島震驚,王島周圍的勢力身亡的領主,也在第一時間內由王島派人調遣上任,短短幾日周邊各勢力的實際統治權已經牢牢掌握在戢武王手中,而其餘一些未參與預選者,也明白過來,心中震驚之下也不敢再對戢武王生有二心,一時間戢武王之權力與聲望到達了一個無人可及的地步。
而就在碎島勢力風雲歲變時,昏迷了十日之久柯雲殤終於醒轉了過來。
「你醒了?」孤鳴昏迷了一段時間便已經甦醒,一連幾日來孤鳴以自身生元之力為柯雲殤修復體內的瘀傷。
「額,孤鳴啊。」柯雲殤緩緩起身,撫了撫有點沉重的頭,問道:「我還沒死麼?我這是哪兒啊?」
「有我在你當然不會死了,至於這個地方嘛。」識海內,孤鳴面色有些古怪的道:「這裡是戢武王王城的後園之中,額,也就是俗稱的**。」
「什麼!!!」柯雲殤跳了起來,左右一看果然是一間女子居住的房間,他咂舌道:「我靠!這可真搞笑了,戢武王怎麼把我弄這來了,咦?我的刀呢?我的甲冑呢?」
「自然是被戢武王給收走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走進幾名宮女,為首了一名女官看著在床上上竄下跳找東西柯雲殤,皺了皺眉上前道:「王吩咐,若公子醒來便去見王。」
「戢武王要見我?好好好,快帶我前去,我要他還我刀來。」柯雲殤忙從床上躍下,正要走卻被女官攔下。
那女官道:「還請公子先更衣。」
「額……」這時,柯雲殤才發現自己穿了件長褲,連衣服也沒穿,想著自己昏迷這段時間自己竟被扒光了衣服還很可能被……一時間柯雲殤愣在原地不動。
趁他發呆的時間,那些宮女忙帶著一件碎島風格長袍給柯雲殤穿戴上,當柯雲殤回過神時已經穿戴完畢,迫不及待想找回自己的武器和戰甲的柯雲殤忙推開房門,那知剛一出門,便見數把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原來房間外面全是戢武王的護衛,他們此刻是來帶柯雲殤去見戢武王的。
「我靠……沒必要這樣吧……」|柯雲殤不滿的嘀咕著,在重重刀網中來到了戢武王議事的宮殿之中。
王座之上的戢武王,看了眼柯雲殤,單手一揮道:「你們都下去吧。」
很快整座宮殿就只剩下戢武王與柯雲殤兩人,柯雲殤左右張望了下,嘴角帶著無所謂的笑容。
「苦境之人柯雲殤。」戢武王緩緩開口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也許你能爭得你性命的。」
柯雲殤奇道:「嗯?告訴你什麼?」
孤鳴忙提醒道:「是戢武王妹妹,湘靈。」
「哦∼∼你說你的妹妹湘靈啊∼!知道,知道。」柯雲殤忙接道:
戢武王冷聲問道:「她如今在哪兒?」
柯雲殤隨意說道:「自然是在苦境了。」
戢武王追問道:「你是如何認識她的?又怎麼知道她是吾妹妹?」
「這個嘛……」柯雲殤腦中轉了幾下才道:「就是某一天,我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流落街頭,看樣子餓了好幾天,我心頭一軟便給了她幾個饅頭吃,她便跟著我了,她還告訴我她有個哥哥是一個奇特地方的王,我還以為她跟我說笑來著,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嗯?」戢武王雙眉微皺,藍色的眼瞳中精光閃爍,似在確認柯雲殤說的是否是實話,良久他才淡淡的道:「你如何到吾碎島?」
柯雲殤猶豫了下,才老實的道:「我是被人追殺,以力破了虛空,從虛空隧道中來到此地的。」
「哦?這麼說來你的運氣還算不錯的。」戢武王頓了下,才繼續道:「你很著急回到苦境麼?」
「是啊,是啊,不知武王能否助我先回苦境去,湘靈這孩子心善人好容易被人欺騙,我著實擔心她啊。」柯雲殤誠懇的道:
哪知戢武王冷哼一聲,道:「你雖急於回苦境,恐怕並非為湘靈吧,柯雲殤你雖有些小聰明,但在我面前最好不要玩弄這些小手段。」
柯雲殤保持笑容道:「難道你就不擔心湘靈了麼?」
戢武王淡淡的道:「吾既已知道她在苦境便有了方向,吾有時間等得起,而你恐怕等不到多久吧。」
柯雲殤聽了臉上笑容一斂,冷靜的道:「那不知武王要如何才肯助我回苦境。」
戢武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柯雲殤道:「臣服於吾,效忠碎島,吾便助你回苦境。」
柯雲殤雙手抱胸抬頭看著戢武王,一字一句的道:「我拒絕。」
「很好!!」戢武王掌心向上,吸收天地玄靈之氣,他巍然道:「受吾一掌,若你不死我便賜你不死,還會考慮助你回歸苦境。」
「只是考慮麼?」柯雲殤抓住其中的重點。
戢武王傲然的道:「你有選擇的餘地麼?」
「好!請!!「
話音落,只見戢武王掌納天地之氣,一掌轟出竟是兵甲武經之
「玄黃廢世!!」
首次面對兵甲武經,孤鳴心中升起重重危機感,忙道:「此招不可硬接。」
而柯雲殤卻不聞不動,立於原地不動,掌勁瞬息而至,一聲悶哼,柯雲殤急退數步方才穩住身形,這時他忽敢體內留有一道雄渾掌勁,蓄勢待發隨時能至他於死地。
戢武王單掌虛握,手中掌握著柯雲殤生死之令,他冷冷的道:「吾再問一句,你可願意臣服於碎島?」
「我拒絕!!」簡單三字,說得斬釘截鐵。
「哼!!」戢武王單掌一握。
募然,柯雲殤體內掌勁爆發,孤鳴運用全身之力護住他的心脈,雄渾力道破體而出,柯雲殤再退數步,穩住身形後抬頭冷冷看著戢武王道:「我還活著,望武王遵守諾言。」
戢武王週身已無任何的殺意,他淡淡的問道:「在這之前,吾想明白,為何你要三番兩次的拒絕臣服於我?」
柯雲殤笑道:「因為我柯雲殤發過誓,此生只向一人效忠。」
戢武王雙眉一挑,問道:「哦?是何人,能讓你如此。」
柯雲殤緩緩道:「苦境,天都武君,羅喉。」
「嗯?武君羅喉?你既然臣服於他,是因為他比吾強麼?」戢武王對此很在意。
「非也。」柯雲殤抹去嘴角血跡笑道:「只是看他比較順眼而已。」
言下之意,便是說柯雲殤看戢武王很不順眼,戢武王卻沒因此發怒,他高聲道:「來人。」很快兩名衛兵走入宮殿之中,戢武王續道:「將柯雲殤帶下,以貴賓之禮待之。」
「是。」衛兵遵守命令道:
柯雲殤看了眼戢武王問:「武王,我們的協定。」
「吾說了吾會考慮,你先下去吧。」戢武王說完背過身道: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柯雲殤無奈唯有先離開了。
就在柯雲殤離開後,從宮殿一處角落走出一人正是棘島玄覺,他對戢武王道:「王已測試過此人能為,不知是否滿意?」
戢武王點點頭道:「此人若能與當日異變之象參與四魌武會自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就算如此,他能受我一掌只傷不亡,也足以看出他的能為不差,只可惜他不願向吾碎島效忠。」
棘島玄覺笑道:「王,你也該知道此人乃是威武不能屈者,世事並無完美,他既想在王這裡尋回苦境之法,我們不若就以此為要求讓他代我碎島奪得四魌武會頭名。」
戢武王也不在反對他道:「既然如此,便依太宮之議,對了,派一名優秀的醫者為他驅除體內的武經殘氣,我不想他帶著一身傷為我碎島出戰。」
「我知道了,臣先告退。」說完,棘島玄覺便轉身離開了宮殿。
棘島玄覺離開後,戢武王單手握住王座,抬頭望著宮殿上方穹頂,眼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他自言自語般的道:「武君羅喉麼。」
…………
…………
苦境,天都觀星台上,一名身披金色戰甲王者,抬頭觀望著天空繁星點綴,無聲無語,似沉思,似回憶。
募然,羅喉身形微微一顫,在他身後的冷吹血察覺了忙道:「武君,你怎麼了?」
「無事。」羅喉按下適才那絲莫名的神念,他問道:「還沒有柯雲殤的消息麼?」
冷吹血搖搖頭道:「右護法自那日離開天都找尋左護法後便再也沒有消息傳回,如今左護法也未歸我們找尋了許久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羅喉沉聲道:「繼續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冷吹血應聲道:「我明白。」
「另外,天下封刀玉秋風如今怎麼樣了?」羅喉詢問道:
冷吹血忙說道:「本來那日妖世浮屠攻打我天都之時,我們都以為玉夫人已經身亡了,卻沒想到是回了天下封刀,這幾日妖世浮屠與天下封刀全面開戰,玉夫人也好幾次死裡逃生,說來也奇怪天下封刀主席刀無極好似也失蹤了一般居然一直沒出現。」
「嗯?」羅喉沉吟片刻,道:「冷吹血,召集天都所有將士,隨吾前往天下封刀。」
「遵命。」冷吹血心中不解,疑惑的道:「不知道武君要去天下封刀做什麼?我們不是已經和他們停戰了麼?」
羅喉轉過身越過冷吹血沉穩步伐中,淡淡言道:「自然是為吾愛將去尋回他之愛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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