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卷軸是何物?竟然是讓射日這般瘋狂?
這卷軸的真正身份是千年之前封印過魔族一些重要傢伙的卷軸,千年之後再次出現的時候,足以讓射日處於一種幾乎是發瘋的狀態,因為千年之前,魔族的這些傢伙之中,正是有著他的身影,千年之前他也是被這些傢伙封印過,因此倒是不想再次被封印千年。
千年以來,他的修為也是降低到一種極低的地步,若是他沒有和那獅魚獸一般儲存大量的魔性的話,以他現在的實力大概是不足以對抗項文和項天文二人的,畢竟項天文的實力本來就是強悍如斯,更別說在他的身邊還有著一個能夠隨時隨地都是能夠使用魔性的恐怖青年了。而且這個青年的身上還有著兩股讓他都是膽顫心驚的恐怖氣息存在。
先且不說項文的實力如何,就是那第四階的恐怖身體便是足以和他的身體媲美,他還未曾在人類之中見到過項文這般恐怖的身體,哪怕是千年之前的喚魔閣主也是沒有如此恐怖的身體,但是今天卻是出現在一個小輩身上,這要他情何以堪?至少在面對一個人類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過如此恐怖的身體,至少與他媲美的,沒有過。
甚至這是他見過的最能媲美撒旦身體的一個人類。
要知道能夠在魔族之中得到射日如此之高評價的人,還真沒有幾個,更別說項文是一個人類了。
項文能夠得到如此射日如此高的評價。對於一個人類來說。並不容易。
而且讓射日最為佩服的是,一個人類小子在面對他這種魔族大將的時候,竟然是沒有絲毫要後退的想法,這一點便是足以讓他稍稍佩服了點,但是佩服歸佩服,這戰鬥還是要繼續下去。
紅甲人怒喝一聲,沒有像剛剛那種黑色影子出刀那般詭異,但是在他低喝的時候,所有的黑色霧氣都是在瞬間朝著他的身體之中收縮而去,就好像是這些魔氣本身便是有著主人存在的。而這個主人就是射日了。
射日的攻擊方式還是一樣的詭異,他拿刀的瞬間,身形再次消失。
項文似乎已經對這傢伙的攻擊方式有了一定的瞭解,所以在他身影消失的時候。身體本能的朝著左邊撇去。
但是項文搞錯了的是,射日的目標並非是項文,而是坐在那裡的項天文。
射日的身體出現在項天文身體之前的時候,項文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臉色陰沉,腳掌上,雷光湧動,速度也是極快。
當他腳掌抬起的時候,身影已經是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仲裁高高舉起。而目標赫然便是射日的腦袋。
這時候,仲裁上,已經是緩緩升起了一些詭異的紫色符文,這些符文就是當初項文在項天宇最後所留空間之中解除的那道封印。
射日感覺到自己腦袋上強大的壓力,反過頭冷不丁的朝著項文呲牙咧嘴,面目可憎。
就如同是一頭被觸犯了自己底線的獅子一般。
但是確確實實沒有再去管項文了,手中的大刀對著項天文的腦袋便是劈落而下。
項文著實有些著急,但是這眼前確實是沒有辦法了。
他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仲裁快速的落下,砸在射日的肩膀上,冉冉升起一些白色的煙子。就好像是火焰遇見了水一般。
項文輕輕皺了皺眉,雖然他知道這些東西並不足以讓這傢伙重傷,但是輕傷總歸是有的吧?
射日身上,一道道紫色的玄奧符文從那仲裁身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便是朝著他緩緩纏繞而下。就好像是籐蔓一般,見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然後快速纏繞而上,等待著下一步的吞噬。換種說法就是。這紫色玄奧符文就好像是一條條巨大的鐵鏈,然後將射日的身體禁錮下去。
但是射日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這些東西而停下一分,哪怕是半分都是沒有停下的痕跡。
但是讓人驚愕的一幕便是出現在了項文的眼睛。
哪怕是項天文臉色蒼白,也是紋絲不動,身體就好像一尊佛像立在了那裡,哪怕是大難臨頭也是沒有絲毫要離開的痕跡,連眼皮子都是沒有眨一下,難道真的是不懼天不懼地,甚至是不曾懼怕眼前這即將落下的巨大砍刀?
但是驚愕的一幕便是出現了,哪怕是項天文這般,那射日的刀砍下之後,別說是傷到這項天文了,就是在數秒之後,在刀身和那金色的罩子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射日的身體以一種誇張的姿勢倒飛出去,就好像是一顆已經發射出去的炮彈一般。
項文砸了砸嘴巴,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幕,那金色的罩子在被射日砍下的時候,就好像是一顆水球一般,迅速的凹凸下去,然後彈起,就好像這個水球並非是眼前所見到的那般脆弱,而是有著一股極為強大的反彈力量一般。
射日的身子倒飛出去,砸在了一旁的岩石上,然後發出一股巨大的聲響。
在他落地的時候,那些紫色的玄奧符文便是如同從他身體上被震碎了一半,以極快速度的破裂開來,然後在空中化為片片紫色的碎末。
這些碎末在空中凝聚在一起,然後轉了兩圈之後便是回到項文的身邊,快速的凝聚成為那些符文,再次依附在仲裁之上,就好像這些符文是沒有任何辦法打碎掉的。
哪怕是在經過了封鎖射日的動作,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讓這些詭異的符文消失掉一半。
項文微微皺眉,大概猜測到,仲裁上的符文在一段距離之後,便是會回到仲裁的身上,也就是說,當項文距離射日一段距離之後,這些符文便是再也沒有辦法起到禁錮的作用,會回到項文手中的仲裁身上。
或許說還是因為剛剛的反震力太大了,導致這些符文被震碎?
這符文被打碎恢復的原因項文不得而知,他知道,這些答案他甚至是不需要刻意去尋找,便是可以得知。
射日再次從地面上爬起,然後再次消失。
出現的時候還是項天文的身體上方,大刀落下的時候項文並沒有去組織,他要看看這金色罩子是不是這射日有著足夠的傷害,但是隨後出現在他眼中的一切好像證實了這一點,因為射日的身體再一次的倒飛出去,而項天文的臉色也是開始蒼白了起來。
這時候,射日的額頭上,已經是開始緩緩滲透出黑色的血液。
顯然射日是有些不敢置信這一幕的,因此當他身體再次倒飛出去的時候,他有些鬱悶的看著項文和項天文,好像這一幕並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一般,因為這件事上太過於詭異所思了點。
而且千年之前,項天宇封印他們的時候,並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而且當年封印他的時候,也是一瞬間。
而且當年封印的時候,左家齊了很大的作用,因為對於玄法有著極為深刻的瞭解,所以左家對於封印之術也是有著極為深刻的瞭解。
或許是因為當年項天宇的實力太過強橫了點,所以當年並不需要這麼繁瑣的呻吟。
項文聽不太懂項天文嘴巴之中念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隨著這些東西的推進,項天文週身那些宛若蛋殼一般的黃色光罩的顏色越發深蘊。
那射日見到對項天文攻擊沒有任何的辦法,他便是將注意力轉移到項文的身上。
在他看來,項天文現在是沒有任何辦法打倒的,那麼眼前的這個傢伙就不一定了。
所以他將注意力和攻擊都是轉移到了項文的身上。
射日身體消失的時候,項文甚至是不曾躲閃,直接是將仲裁扛在了肩膀上,雙手直接是撐住仲裁的下面,微微皺眉,他現在是第四階,所以仲裁的重量對於他來說,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那麼重,但是這射日使用的武器重量顯然也是讓人側目。
當兩種武器的重量疊加的時候,便是一種極為可怕的重量。
項文的手臂一沉,一頭白髮更是無風自動,他一臉的冷冽,冰冷的目光看著射日。
就好像是看待死人一般。
這個時候,項天文的週身,金光大盛,甚至是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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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天啟城之外的一處蘆葦深處,一名黑袍老者和一名青年。
青年是左家年輕有為的青年,也和項文對戰過,是左楊。
左楊沒有平時的那種正經表情,而是看著老者,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撿到了數百年的寶物一般。
「嘿嘿,那項天啟倒是真的想要將項家交給了項文,哪怕是這小子剛剛回到項家,便是以一種極為誇張的實力奪得了三族會武的冠軍,倒也不說,這小子也的確是有點實力。」黑袍老者嘿嘿笑道。
「師傅,那這項家的真的是沒有辦法絆倒了?」左楊微微皺著眉頭,看著老者道。
「這倒也不全是,只是看你有沒有心。」老者撫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徐徐道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