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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給個確切形容的話,這裡就好像是一些不正常物種的聚集地,至今項文未曾看到過一點正常的東西。
就例如眼前一隻長達十米,爬行在水中的蜥蜴,他幾乎要跳腳罵娘了。
從儲物袋之中拿出跟了自己許久的那一把弓箭,拉弓,滿弦,狂風掠過,項文一頭長髮吹起,在這狹窄的通道之中宛如魔神下凡,狂魔亂舞。
箭矢在空中飛行,直奔那條蜥蜴而去,目標赫然是它的眼睛,箭頭在空中散發出森冷的寒芒,如同星辰中的漫漫繁星中散發的點點星光。
「吱」憤怒咆哮從那條形態巨大的蜥蜴口中傳了出來,震耳欲聾。那一隻箭矢如同毒蛇,直接扎入蜥蜴眼中,鮮血緩緩流下,獰猙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類,想要將這些該死傷害自己的可憎人類撕成碎片,吞噬乾淨。
「唰」,絲毫不留情,又是一隻,直接扎入蜥蜴左眼之中,雙目失明的巨大蜥蜴在這片水池之中狂蹦亂跳,如同一隻失去了腦袋的蒼蠅。
項文下手徹底貫徹了快狠準三字真言,兩次出手便是將大蜥蜴的眼睛弄瞎,沒了視覺系統的大蜥蜴拿項文幾人沒有辦法,鮮血從它的眼睛中緩緩流下,流入河流中,最終融入到池子之中,將整個池子都是渲染成紅色,宛如天邊的虹霞,橫掛在這池子中。預示著這條蜥蜴曾經浴血奮戰過。
項文眼神示意赤狸進去收拾了這條大蜥蜴。
後者想起項文一直以來做的令人髮指的事情,低下頭,按照項文的話,乖乖照做。
他腳掌撐地。一躍,身體便是躍上了蜥蜴的身體,就如同項文所想的一樣,大蜥蜴感覺到自己背上敢勤罰自己的傢伙,哪裡有好臉色?開始亂動,哪裡還有開始與項文三人對峙的乖巧摸樣?
它的眼睛就是被這些該死的傢伙刺穿的,他如何能夠嚥下這口氣?狂吼之間將水池之中的水都是掀開而起。
赤狸在他的背上如同一葉扁舟,搖搖欲墜。好像隨時有著被甩出去的衝動。
赤狸用腳將身下的蜥蜴夾緊,這種殘酷詭異的訓練辦法他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對於他這種可以算作是莫特城大紈褲的人來說,有一種要將項文直接扒光衣服放到莫特港口吹三天海風也不過分。嬌生慣養的他這些天所受的苦幾乎是這一輩子都是未曾經歷過的。
手中大刀雙手高高舉起,這一刻讓人產生錯覺,他就好像是天神下凡的屠龍勇士,至少在這一刻,項文瞇著眼。這一刻,他終於正眼看了身為手下的這個傢伙。
刀尖泛出森冷的寒芒,就如同死神的鐮刀,正在收割著身下的弱小生命。
在死亡面前。生命永遠都是這麼脆弱,哪怕是這條生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從很小體積長到如今這個恐怖身材的大蜥蜴也不例外。不說這條蜥蜴,哪怕是項文他們。在死神的鐮刀下,也是顯得極為脆弱。
大刀插入蜥蜴背後,赤狸就將身下的這個蜥蜴看做是項文,完全的仇視心理啊。
即便是相對濃稠的新鮮血液對他來說有種近乎變態的心理享受,他浴血居高臨下的看著項文,如同看一個必死之人。看到項文嘴角畜著的冷笑,他的臉龐微微抽出,鮮血在他臉上顯得極為獰猙,他大怒,腳下的蜥蜴的身體漸漸安靜了下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尊死屍。他一隻手高舉大刀,不停晃動,如同對著項文示威。
「真以為殺了一隻蜥蜴,就能和我叫板嗎?」
項文冷笑道,手中弓箭抬起,然後瞄準,赫然是這個剛剛斬殺了一條大蜥蜴的功臣。
赤狸冷汗從額頭上緩緩滑落,他的眸子緊縮,在他的目光盡頭,那個男人渾身散發著鋒利氣息,不止他的手中的箭矢鋒利,甚至他的整個人都是變得鋒利萬分,可刺破任何阻礙。
「自己竟然想要和他對抗,真是自取其辱。」赤狸腦海之中突然生出這麼一個不敢反抗的念頭。這讓他雙眼通紅,狂吼一聲,想要將自己腦海之中這種念頭驅逐開來。
項文出人意料之外的鬆了手,箭矢飛了出去,速度極快,眨眼之間。
孫琪驚呼一聲,顯然就算是她都沒有預料到項文會出手,更別說在蜥蜴屍體上的赤狸了。
赤狸分明見到項文鬆手的那一刻,眼中動了殺機。
這一刻,赤狸顯得有些病態,滿臉蒼白,在那只箭的寒芒下顯得有些獰猙。
箭矢從他的臉龐邊飛過,擦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這一刻,他背後的衣衫被冷汗打濕,眼睛狠狠盯住項文,這一刻他不得不服氣,這個男人的確要比他有魄力。
他不相信項文會殺他。在他瞪目結舌的一瞬間,項文身子極快的躍上蜥蜴後背,手掌一伸,在遲來措手不及的時候,輕喝道:「綻放。」
很難相信,在這種地方項文還是能夠使用出武技來,並不知道項文在這裡天努力練習了多少次的赤狸,臉色大驚,倒入水中,看著逐漸模糊了身影的男人。
「想殺你,不過是數秒的時間罷了。老老實實為我做事,說不定你還能苟延殘喘下去。」項文冷笑道,一點不給這個剛剛斬殺了敵人,氣勢全無的男人面子。
他們已經走了三天,這三天時間他們遇到過很多機關,以及莫名生物,他們的乾糧還有著許多,但是項文出於謹慎還是將這一路斬殺的生物給收入儲物袋,這讓他們有肉吃,值得一提的是,原本是打算將酒水拿著喝的項文現在才知道這種東西的極大用處,這來源於這裡潮濕隱晦的地方生存的生物超級害怕有光的東西,特別是火焰,幾乎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懼怕。
而這些天酒水幫了項文他們不少忙,看著儲物袋中並沒有多少酒水之後,項文發自內心的輕歎一聲。
在水底,赤狸平復心態,臉龐是一種被人羞辱了該有的獰猙,手掌握緊拳頭,直到捏的關節發青,也沒有絲毫感覺,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住居高臨下的項文,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項文居高臨下,眼神冰冷的看著這個在水中的男人,如同看著一個將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