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07日~
交代好一切的項天文和項文幾人告別。
按照項天文的說法,項文幾人如果單獨去救老喬家族的人的話,恐怕難度大到令人難以置信啊。
在分別之後,項文幾人便前往皇城,這其中足足用了大半個月時間,這其中項文跟血靈要了幾顆藥丸,這次藥丸的時間據血靈所說,可以支撐一個月之多,恰恰好可以支撐到這次的任務完成。
這次項文見到血靈的時候,後者心不在焉,但是項文無論怎麼猜測也是無法猜測到這個有著千年年齡女骷髏的心中所想。
其實這段時間項文一直在想,脫血池與脫血石到底有著怎樣的聯繫,畢竟二者之間可都是有著脫血二字,如果說沒有一定的聯繫,如何要人相信?
項文幾人在前往皇城之中便是服下了血靈製作而成的這種藥丸,而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項文幾人已經變成了藍色殭屍,如果按照實力來計算的話,這藍色殭屍應該是人類之中的四階強者。
項文三人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到達了皇城之中,到達皇城的時候,一個藍色身影出現在三人的面前,項文反手一抓,想要一抓擊潰此人的腦袋,但是想法永遠與實際距離那麼遙遠,那人手掌一點項文的手臂,項文藍色的手臂便是朝著身體上方自然而然的倒去。
項文瞇著眼睛,即便自己這一擊沒用全力,但是也不是平常人能夠就這麼扛下來的啊。看來這人還真有兩把刷子。*
那人突然大喊停。
項文瞇著眼睛退下來,這時候他才看清此人的面龐,是一個人類,並且長相還頗為帥氣。只是項文對他突然襲擊的事情上有些介意。
那人停下來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三人是如何變成殭屍的,也不知道自己的頭領是如何知道這三個人是人類。但是他卻是知道,如果被這三個人攻擊到,即便是他,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能夠恢復。
「項文?」那人有些疑惑,輕輕問道。
項文點了點頭。大概能夠猜想到,這大概就是自己那個叔叔派來的人把,否則也不可能一眼便是將自己三人認出來。
那藍衣青年明顯是鬆了口氣,還好沒認錯。他朝著項文招了招手,開口道:「這裡不太安全,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項文點了點頭,這正是在皇城之外,也不知道他們剛剛的一番打鬥是否吸引了門口的那些守衛的注意的。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沒有吸引他們的主意。
藍衣青年身體散發出的氣息和項文他們差不多。
見到項文沒有敵意,並且是走到安全的地帶之後,藍衣青年放慢速度。微笑道:「我是項大哥帶過來的人,你可以叫我小鄭。我叫做項鄭。」
項文輕聲疑惑道:「項家?」
項鄭點了點頭,他告訴項文n項天文叫他來到這裡接應自己的。
項文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走之前項天文便是說過會派人來接,看來自己的這位叔叔還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
項鄭帶到項文來到的地方是一片黑色的森林,這些黑色森林之中無法感應到任何氣息的出現,項文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些林子。
「這叫閣魂林,莫說是玄力,即便是玄靈都是無法體會得到,這屍界之中諸多逃犯都是躲在這片林子之中,因為這是逃避屍族追捕的最佳方案。」血靈的聲音從腦海之中緩緩響起。
聽到這片林子的介紹,項文抬起頭,有些迷茫的看著這片林子,難怪項天文他們要在這裡躲著,如果真像血靈所言這般,這倒的確是一個絕佳的躲藏境地,無法感覺到玄靈,自然是無法感應到生機的存在,這樣那些殭屍也無法追趕而來。要知道,殭屍可是靠著人類的生機而來。而殭屍要尋找人類,最佳方式也是感應生機,因為這是殭屍與人類的唯一區別,而血靈所煉製的藥丸卻恰恰好將項文幾人的生機掩蓋殆盡,這些殭屍自然也就無法認出他們是人類。
如果說,這片林子能擋住的氣息是有限的,但是實力沒有達到的殭屍也是無法感應到裡面是有人類存在的,除非是像殭屍皇帝那種逆天存在,但是這種人物豈會為了一兩件小時便是主動感應?而且普通殭屍進入這閣魂林便是會徹底迷失方向,即便是張貴那樣的八式,也是只能勉強感應大致方向。更何況,那項天文自己說能夠擋住這殭屍皇帝一段時間,那麼以他的實力,想要遮蔽這片空間讓那些殭屍無法找到也不成問題。
果不其然,項文剛剛走到這閣魂林深處的小黑屋外面的時候,便是看見在小黑屋旁邊竟然是有著兩道極為微弱光芒的罩子將這個屋子罩住。
正是這個罩子,成功的將氣息完全掩蓋,更何況在這個罩子之中還有著一個用閣魂樹枝做成的屋子格擋氣息。
項文走入到黑屋子之中,裡面空間遠遠不如外面看得那般小巧,反而空間極大,在裡面坐著舒十個人。
這數十個人之中,項天文給項文的感覺最質樸,但是項文卻是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項天文是裡面實力最為強橫的人。但是其他人恐怕也不太差,否則如何能夠在整個屍界之中生存?沒有一定的實力,以項天文的眼光,如何會選擇他們參加這次至關重要的任務?
經過介紹,項文大概瞭解到,這其中並非是只有項家一家的族人,而古三族其他的兩族也是有著來人,但是最高指揮還是項天宇。
項文一一打過招呼之後便是找個角落之中做了下來。
項文大概能夠瞭解到,這十幾天的任務便是為那一天準備,為了那一天,項天文他們現在手上的高階的玄法卷軸就多不勝數。
可謂是花費了很大的成本,只是為了那一天。
項文悄悄捏緊了拳頭,瞥了眼老喬,雖然後者面無表情,但是以項文對後者的瞭解,後者越是這樣,那麼說明他越緊張。
孫琪反而是最平靜的一個。
能夠感同身受的項文輕聲喃喃道:「必須成功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