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動靜,楊榮和閻真不由的都抬起頭朝房門看了過去。
就在他們滿心不解,沒鬧明白外面為何會傳來響動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二人的耳朵。
「慢點慢點!大人允許我等快活,也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在門外壓低了聲音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被楊榮弄醒的徐保,不用說,跟他一起的一定是那兩個兵士。
只是不知道他們拖著的是什麼東西。
房間的外牆是泥木結構,可是內牆卻是一層薄薄木板製成的板壁。
隔壁房間裡有什麼動靜,楊榮和閻真能聽的一清二楚。
沒過多會,楊榮和閻真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了一陣床鋪挪動的聲音,接著一個兵士的說話聲傳了過來:「都頭,這倆女人可真沉,不過要比沒有女人讓我們兄弟快活強多了!」
「那是!」緊接著,楊榮聽到了徐保的聲音:「你倆用那個老闆娘,這個特胖的娘兒們留給我!」
聽了隔壁傳來的說話聲,閻真睜圓了眼睛,望著坐她對面的楊榮說道:「他們這是要糟蹋民女!」
「那兩個女人不算是民女!」楊榮端起酒杯,對閻真微微一笑說道:「我的兵,可以搶、可以殺、可以玩女人!但是絕對不能禍害老百姓!那兩個女人想要害我等,她們已經不是尋常的良善百姓了!」
說過話,他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將隔壁房間隔開的板壁,心內歎了一聲:「這三個人都是不堪大用!」
沒過多會,隔壁房間裡傳來了一陣「啪啪」的皮肉相撞聲,楊榮知道,那是徐保他們已經進入正巷了。
皮肉相撞的聲音傳進楊榮的耳朵,楊榮心內竟是有些蒼涼。
來到這個時代,他和耶律休菱已成了婚,若是沒有後來發生的一些事,他早該與耶律休菱洞房花燭了。
每個男人內心深處都隱藏著一分獸性,楊榮自然也不例外。
他並不是沒有**,他只不過是一直在刻意的壓抑著**,一個人如果不能自律,在這方面都不能很好的壓制住獸性,又怎能堪當大任?
如果他想發洩,完全可以去青樓!即便不去青樓,此時他只要想,只要對閻真說要讓她留下陪他。
恐怕閻真雖會有些忸怩,卻也是很樂意順從。
只是他實在不願意去傷害閻真,在她的身上發洩獸性,閻真對他有情有義,越是有情有義的女人,越是不能輕易觸碰。
畢竟留在他心中的,只有耶律休菱而已!
隔壁的三個人越發來的放肆,他們一邊恣意的放縱著**,一邊大聲的笑談著。
「娘的,老子還從來沒玩過這麼肥的小娘皮!」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啪啪」聲,徐保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喊著:「沒想到,這小娘皮竟還是個雛兒,今天老子給他破瓜了!快活!」
楊榮微微皺了皺眉頭,冷著臉沒有說話,坐在他對面的閻真臉色也是一陣陣的變幻著顏色。
「吃吧,吃好了我倆也早些安歇!」楊榮又給閻真和他自己斟了杯酒,對閻真說道:「明日一早還要趕路,路途遙遠,後面還有得罪受!」
閻真抿著嘴,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她才囁喏著說道:「我願做你的女人,可我不想在這裡把身子給你!」
她說出這麼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讓楊榮感到一陣陣的納悶,仔細想了想,才猛然醒悟過來,敢情是剛才那句早些安歇讓閻真誤解了。
「各自回房早些安歇!」楊榮笑了笑,對閻真補充著說道:「我一直把你當妹子看,不能給你將來,我如何能忍心解開你的衣帶!」
滿面嬌羞低著頭的閻真聽他這麼一說,才愕然的抬起頭,一雙美目望著他,眼眶中竟是滾動著盈盈的淚光。
楊榮很清楚,他如果這個時候把閻真抱上床去,在她的身上肆意發洩,或許對閻真是一種傷害,可閻真內心深處卻一定是十分幸福的。
恰恰他不願傷害她的那種心理,才真的是讓閻真難過萬分。
「我累了,想早些歇了!」閻真抿著嘴,低下頭輕聲說了一句,隨後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在她從楊榮身邊走過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太過慌亂,一隻腳碰到了桌腿上,絆了個趔趄,險些一頭摔倒在地上。
就在她快要趴到地上的時候,兩隻手從背後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她穩穩的扶住。
扶在她纖細腰肢上的,是兩隻白嫩如女人玉手般的手掌。
在閻真認識的所有男人裡,只有一個男人有著這樣柔嫩的手。
而那個男人此時正站在她的身後,一雙手穩穩的扶在她的腰上,雖然那兩隻手並不是十分有力,可被扶住腰肢的閻真,卻感覺到她從來沒有這樣的安全過。
當扶著她腰肢的兩隻手要從她腰上挪開的時候,閻真猛的轉過身,雙臂一環,緊緊的摟住了楊榮。
一雙如蔥般的玉手在楊榮的脊背上輕輕撫摸著,那並不是十分寬厚的脊背,卻通過手掌,給閻真帶來了無盡的溫暖。
被閻真摟住,楊榮愣了愣,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他實在不想再用言語來刺傷閻真,他的手臂也輕輕的按在了閻真的背上。
手掌按在溫潤的背上,楊榮能感覺到透過手掌,一股女人特有的柔媚正傳入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幾乎要喪失了理智。
楊榮不算是個君子,雖說他一直在用理性克制**,可他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有著人性最原始的衝動。
一雙手在閻真的脊背上輕輕游離著,其中一隻手更是不老實的向下摸了去,當那隻手按在一團圓圓飽飽的小丘上時,依偎在楊榮懷裡的閻真微微顫抖了一下。
楊榮的手正按在她的美臀上,那是除了幼年時父親曾揍過的地方,也是女人最為珍貴的部位之一,在她成人後,除了楊榮,還從未有過男人敢於觸碰。
如今卻被楊榮的一隻手掌輕輕按壓著。
快要無法呼吸,兩條腿微微顫抖著,大腿根部一陣濕漉漉的感覺讓閻真感到很難受,她簡直就要酸軟的癱倒下去。不知為何,閻真竟有一種莫名的空虛,來自身體最深處的空虛,而這種空虛,彷彿只有將她摟在懷裡的楊榮才能填補。
楊榮的手掌按在閻真的翹臀上,他的內心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佔有她?抑或是安撫她幾句,將她送回房內?」楊榮的腦子很亂,按在閻真翹臀上的那隻手,也下意識的輕輕一握,這一握卻是更加刺激了閻真,使她的身子又輕輕一顫,險些癱軟下去。
淡淡的女性芬芳在室內瀰漫著,聞著閻真身上的清香,楊榮有種快也迷亂了的感覺。
他雙手摟著閻真,用力的甩了甩頭,終於還是讓理智克服了**,輕聲對閻真說道:「我送你回房,好生的睡上一晚!」
當楊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依偎在他懷裡的閻真,眸子裡瞬間閃過一抹失落,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從楊榮的懷抱裡掙脫,步履沉重的朝門口走了過去。
楊榮跟在她的身後,在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快步朝前走了兩步,伸手推開房門,站在一旁看著閻真從身邊走過。
送閻真回了房間,楊榮也轉身折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隔壁還不時的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楊榮歎了口氣,撇了撇嘴,脫下衣服躺進了被窩。
想到剛才把閻真摟在懷裡,一隻手還放肆的撫摸著她那兩瓣圓翹的柔軟,楊榮就感到一陣陣的愧疚。
難道這就是答應喬威對閻真的照料?不!以後決不能再這樣,不能再對閻真做出這種事來,一定不能讓她受到哪怕半點傷害!
聽著隔壁的靡亂響動,楊榮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過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楊榮這一覺睡的很沉,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關閉的窗子縫隙裡,已是透著濛濛的亮光。
天亮了,也該出發了!
起身後,楊榮先是輕輕敲了敲閻真的房門,等到閻真應了,他才抬腳來到徐保等人的房間門口。
房門虛掩著,裡面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楊榮皺了皺眉頭,抬腳將房門踹了開來。
踹開房門,一副不堪的畫面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兩個肥胖的女人躺在床上,上半身蓋在被子裡,下半身卻完全展露在楊榮的視線裡。
這兩個女人都是肥嘟嘟的大腿向兩側大大的展開著,可能是蒙汗藥的藥力太過強勁,被折騰了一晚上,她們竟然都沒有醒來。
倆人的****,早已是一片模糊,尤其是那個虎妮,兩腿只見更是一片紅紅白白的迷亂,顯然頭天晚上,徐保和那兩個兵士沒少在她們身上使勁。
「還真不挑食!」朝那兩個女人被肥肉擠在一起的幽谷看了一眼,楊榮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的女人,竟也能慘遭羞辱,可見徐保等人長期在前線征戰,沒機會觸碰女人,早已是老母豬當西施,只要是個母的、只要允許他們上,他們就會半點意見也沒有的立刻爬上去。
「都起來,快點!」抬腳進了屋內,楊榮朝躺在那兩個女人中間,體格魁梧,但在兩側參照物的對比下,卻顯得有些瘦弱的徐保踢了一腳,沒好氣的吼了一嗓子:「別他娘的再趴到女人肚皮上不捨得起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註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