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11
ja12區間,共有13片聚居點,每個聚居點都有自己的名字。a03被當地人稱作派拉蒙。這個名字據說是因為a03的頭領,費列羅,年輕時曾看過一部非常崇拜的電影,電影拍攝製作公司的名字就叫做派拉蒙。
費列羅有個夢想,就是成立一間自己的電影公司。
而他這個夢想的大原因,據說是這樣可以和不同的女明星上床。當然這也僅僅只是個夢想。這個溫飽困難,安全缺乏,過了今天不知道自己的屍體是否會明天哪個地方出現的時代,這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奢侈。
牙五面對神神叨叨的費列羅講述這些時,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而一臉神往愜意的費列羅,將自己肥胖屁股使勁的疊那名身材高挑,一臉安靜從容的女護士大腿上,時不時的用那只滿是橫肉的手揉*搓那對還算得上堅挺漂亮的雙峰。直到那個女護士終無可抑制的呻吟出來。
面對這個不靠譜的場景,牙五終只能落荒而逃。而就牙五離開診室後,費列羅的嘴角隱秘的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派拉蒙人跡少,牙五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就像曾經舊時代各種小說寫的那樣,這個時代,缺乏必要的信息終端和技術,因此無論哪裡,各種娛樂場所是獲取情報的好地方,派拉蒙的小酒無疑是這樣的地方。
他覺得有必要去碰碰運氣。
雖然,核塵暴的來臨,使得派拉蒙絕大部分人都躲入地底工事,牙五也不清楚現這個時候去酒是否還有人,根據費列羅提供的線,牙五得知,半個小時後,這個名為gdfathr的小酒館也要即將關閉。
gdfathr,就是費列羅那部至今記憶猶的派拉蒙代表作的名字。
無論哪裡,準確的情報對行動者來說非常必要。而且這個混亂動盪年代,酒精無疑是昂貴的東西,因此,能夠消費的起的,無一不是荒野具備一定斂金能力的傢伙,從他們那兒得到的線,往往也可靠。
這於這些道理以及其的門路,牙五無疑輕駕就熟。
「那些骯髒混亂的地方總有你需要的東西。」這是荒野生存的基本經驗之一。
gdfathr空間並不大,幾張長形桌,四五條長條凳,以及半個被從剖開的集裝箱作成的金屬台,可見這裡的生意並不怎麼樣。電,作為這個年代的奇缺能源,是一種足夠奢侈的東西,因此整個小酒只有兩隻小吊燈作為照明,酒門口也沒有五光十色的霓虹,只是掛了一隻忽明忽暗的白熾燈作為招牌。
骯髒,汗臭味,混亂,這是牙五對gdfathr的第一印象。
二十世紀的電子混合音,昏暗的光線,五個男人,以及八個衣著暴露舞孃的大尺舞蹈組成了gdfathr的基調,這些女人穿梭各個男人之間,說實話,費列羅的審美觀不算差,至少這裡的舞女都算不錯的貨色。
至少,荒野夠得上上品級的容貌。
不過牙五回憶了一遍費列羅那張不靠譜的老臉後,他很快判斷出來,這些試圖尋找床上能為她們買單的舞女們,為什麼一直都表現得興趣缺缺,估計這些舞女一晚上的價格看起來並不像這間簡陋的酒那麼廉價。
當然,除了這些,還有各種各樣或明處,或暗處的槍。
任何時候武器不離身,也是這個時代起碼的獵手素質。當牙五和曼莉還未走進gdfathr,門口站定的時候,三四道目光已經不明不暗的鎖定了他們,小昭自然沒有進來,門外的暗處隱秘的成為黑暗的一抹陰影。
兩人若無其事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一道蜇眼的光,突然從台處急速飛來,牙五的雙眼,精光一閃,瞇成一條縫,但他的身體沒動,包括曼莉,若無其事的向台處瞥了一眼。
「身手不弱。」這是曼莉第一句話,不動聲色。
「叮!」金屬片切入木桌,切破了木桌子金屬釘的聲響,力道不輕不重,正好將一片正方形金屬片釘牙五面前。
牙五看了看眼前的東西,一張簡易粗糙的酒水單。
原本四五道戲謔的目光,隨著兩人的鎮定自若,立刻安分的收了回去。其兩道視線,隱隱有莫名的東西閃爍。
台裡丟出酒水單的台服務員,眼睛微微瞇了一下。
一個三十上下,長相平淡的黑人,他似乎對自己所作的示弱未見。指了指桌上的酒水單,示意他們點單,然後埋頭忙起自己的事情來。
一種簡單而點到為止的試探,荒野極為常見。
gdfathr是費列羅的私人財產,這種地方,酒精刺激下,免不了生一些混亂,因此如果沒有一定高手坐鎮,牙五也是不信的。這個年代。想要開一家酒,光光有錢是不行的,重要的是實力,以及廣泛的人脈。
也就說,你起碼要鎮得住場子,防止鬧事。
金屬片上列著三個名字,午夜誘惑,暴烈炸彈,qunf。無疑,三種酒的名字。前兩種牙五各種酒都見過,至於qunf,牙五倒是第一次聽說,他從背包裡摸出兩枚127毫米常規彈,放qunf的字眼上。
兩枚127毫米通用子彈,意思是,兩人份qunf。
酒裡,流行兩種硬通貨,金屬貨幣、武器彈藥。前一種就像普及貨幣,後一種多意義上代表了荒野獵殺者的使用習慣,也說明了一種含義,我不好惹。尤其一個陌生的地方,這種方式很具有某些挑釁的味道。
「哼!不知死活的小傢伙。」邊上的一黑鬚男子,輕蔑的嘲笑道。
酒裡頓時安靜下來,酒深處,一處隱蔽的雙人方桌上,一矮小男子,另一個魁梧大漢,突然將目光投了過來。窄窄的桌子上放著兩支大口徑步槍,兩人環身都掛著一束彈藥彈鏈,嘴角處露出一抹殘忍的陰笑。
四五道目光重投注過來,目光充滿了幸災樂禍。
尤其那個矮個子的男子,盯著牙五兩秒之後,視線微露醉意,曼莉身上停下。曼莉那一頭紮眼的白,和姣好的身段、面容,無疑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他的手伸到了自己褲襠處,嘴巴裡有涎水順流而下。
「一個可憐的蟲子,一個漂亮的蟲子。」矮個子臉上潮紅,似乎要**了。
「這些來的傢伙,總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一老頭,摟著懷的舞女,嘲諷道:「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老頭的話似乎別有含義,牙五的臉上卻毫無表情。
「嘿嘿!」矮個男人一臉淫笑,右手褲襠深處富有律動的搓動著,隨著搓動節奏加快,他的嘴巴越張越大,口水越流越長,五官開始錯位,臉上顯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但僅僅兩分鐘,他就淫邪的「啊」了一聲。
這個傢伙竟然看著曼莉自己噴射了。
「草。兩分鐘。你***行不行。」魁梧壯漢一臉鄙視道:「那個妞,今天老子第一個開弓。等老子爽完了再讓給你。」
他像熬了好幾個月沒開葷的狼,突然嗅到了腥味。
矮個男子對於自己的速顯然也非常不滿,將那只粘著白色精*液的手從褲襠裡伸出來,骯髒的褲子上擦了幾把:「菲爾普斯。有區別嗎,這種極品足夠爽幾個月,誰先誰後無所謂,先把那小子廢了,我討厭小白臉。」
他指了指牙五,急不可耐的舔了舔嘴唇。
「看我的。」魁梧大漢笑起來,露出一嘴的爛牙,從桌子上抓起了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