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15
而第一種,他是向來不會選用這種人才的。如果這也算得上是人才的話。
「看來你有麻煩了。」斗篷老者顯然也知道對方的脾氣。
王議員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半分鐘後,敲門聲響起,響了兩下,響聲間間停頓三秒,這是一種富有涵養而禮貌性的打攪,這種出於禮貌的恭敬讓王議員的情緒稍微好了一些。
斗篷老者的注意力從棋盤上轉移到王議員身上:「老夥計,需要我迴避嗎?」
「你太見外了。」他轉而視線抬起來,投向那扇有些落魄的小院木門:「進來。」
門,吱嘎,被推開,走進來一年人,軍人般的站姿,步子方正,門洞開的剎那,瞥向斗篷老者的瞬間瞳孔深處陡然縮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恢復了正常,邁著恭敬的步子,恭敬的來到王議員身前,欲言又止。
「2號製藥董事,陳安,陳校。老鬼,你見過的。」王議員指了指陳安:「那個坎迪南斯已經把半解第八鍵配方交出來了,陳安此次有功,2號製藥正研究。老鬼,這次謝謝你,第八鍵的半解配方說到底也算得上珍貴。」
斗篷老者的嘴角抽了一下,悶悶的點了點頭,瞥了一眼陳安,又將視線落到棋盤:「就當咱們的見面禮。」
「我可沒有見面禮給你。」王議員呷了一口茶。
「我也不敢要求你給我啥見面禮。」
王議員露出自得其樂的神態,過了一會兒,轉向陳安,語氣裡滿是不耐煩「說,這裡沒有外人。」他看了看斗篷老者,眼睛微閉:「好了,你現好給我一個感興趣的話題,不然待會兒我會把你一腳踢出去。」
陳安尷尬的笑:「將軍,2號製藥求援,亞當那邊防線有點吃力。我現又不公司,估計戰況超出我們預計。」
斗篷老者聽到這裡,眼睛突然閃過一道光芒,身子微微出現了一絲不自然,抬起頭來,盯著陳安,彷彿想從對方的視線找到確信的依據,接著又把目光看向王議員,王議員的眉頭皺了皺,途與老者對視良久。
「一個七階,四五個頂尖階進化者,加上一個五等連隊,擋不住千隻黑甲蜈蚣,你們又不是第一次打這種仗。」王議員感覺到事態似乎出現了一絲極其微妙的變化,但他似乎還想確認其的細節:「怎麼回事?」
斗篷老者和王議員,甚至嵐,都同時看向陳安,空氣飄著一股不好預兆的氣味。能讓老a求援的戰事,很久沒出現了。
「據現場回的戰報來看,2號製藥區域的蟲潮,現已經現的蟲子種類已經不僅僅只有黑甲蜈蚣那麼簡單,還現了進階的十爪蟲,蟬蟲、斑點蟲等,數量估計過兩萬,2號製藥可以抽掉的部隊都已被徵集,包括外執行任務的十來支戰隊,現也返回途,不過即便如此,情況似乎也不容樂觀。」陳安的雙鬢有汗順流而下,倒不是情況危急帶來的壓力,而是被兩位老者盯著所帶來的山嶽般壓迫感。
「陳校。」王議員沉聲道。
「是,上座。」陳安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僵硬的橡膠靴踩踏著地面出沉悶的聲響,空氣微微飄起了一股淡淡泥土味。
「立刻帶上兩個三等營,支援亞當。」他的臉色露出一種凝重的神色,轉過來面向嵐:「嵐,你帶一個二等營,隨陳安一起出,以觀局勢展隨機應變,可自行其是,無須報批上局。如果出現不可控狀況,直接通知我。」
「是,上座!」兩人領命,快步離去。
「你是不是有些太擔心了?」斗篷老者蹙眉,望著遠去的兩人:「一個二等營,加上兩個三等營,這可是一隻加強團的配置。」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沒覺得蟲子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嗎?」王議員反問。
「或許你是對的,一切情況表明,蟲子的動向總會超出我們預計。」他停了停,打量著這滿院子的血紅色蔓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的血*頭王培植得不錯,可以投入實戰了。」斗篷老者瞥了一眼遠處的平房。
蔓籐突然動了動,彷彿被看穿了似的,接著劇烈蠕動起來,斗篷老者的注視下,似乎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一下子捲起漫天的血紅色籐葉,空氣浮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王議員的目光對著平房瞇了一下,蔓籐震了震,似乎受到了警告,動作逐漸放小,慢慢安分下來,過了會兒恢復到原狀,似乎什麼都沒生過。
王議員看著安靜下來的血紅色蔓籐,嘴角處露出一抹不以為意的笑:「還早,目前這個狀況除了添亂,似乎並不適合投入實戰。」
斗篷老者對於王議員的馬虎眼不以為然,他帶有深意的用餘光看了一眼王議員,並不打算這個話題上追根究底,換了個話題,淡淡的說道:「不同步生物近的動靜很大啊,接下去可有的你忙了,可別大意了。」
「先看看情況,大戰難免,趁早做準備。」王議員說道:「如果不是斯圖亞特和南方系一些關鍵問題上存巨大分歧,至少我們現不會那麼被動。」他搖搖腦袋,認真看著對方:「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羅格?」
斗篷老者的面容鬆弛下來,露出一點悵悵然的欣慰:「你總算願意叫我一聲羅格,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活下來,如果戰事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希望你能去北方。王承澤老夥計,雖然路上肯定會不太容易,我希望你能活著。」
「北方嗎?」王承澤突然自嘲笑了一下:「不錯的建議,不過也不見得我們一定會輸。」他看著棋局,將手的棋子落到對方陣營後方:「將軍。羅格,這次可是你輸了哦。」他看著整體的棋局局勢突然朗聲大笑起來。
羅格看了看被將死的「將軍」,眉頭皺了一下,不過面容上並沒有變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院緊靠懸崖的木質結構的低矮平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嗎?我記住了。」他平靜的盯著王承澤:「從此以後太多事情不由自主,既然選擇的道路不同,從此各走一方了。先走了。我想你也明白我們的立場。」
王承澤站點點頭,站起來:「那麼,再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