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眾人將那群賊禿趕跑,追之不及,只作口舌大罵,無天等人見了空靈與升雲等人,就將陣法開啟,讓眾人進內,升雲想到吩咐,又怕有失,就對無名與無天,還有一眾師兄弟說道一番,齊齊往飄渺宮而去,進了大殿中,就將宏淨塔取出,升雲掐了法訣,宏淨塔湧出一片金光,托著高陽現身出來,坐在寶座上,眾門人見了高陽虛弱,頓時大驚,連忙拜見又忙亂一番。
好容易止歇,高陽對眾人說道:「你們且安排諸位道友,卻莫怠慢了,再喚淨持與了緣來見我。」
眾人聽命,太虛子與無名行出了宮外,太虛子前去喚人,無名前去招待。
少時片刻,太虛子就帶淨持與了緣急急而回,拜見高陽,不待高陽說話,空靈就急問淨持:「我且問你,你以前可是修的歡喜禪法,若是中人,可有解救之法?」
淨持與了緣見了高陽虛弱,但威嚴尚存,不敢造次,連忙回話:「歡喜禪法若是中人,輕則神志迷失,此為那無力抵抗之人,重則慾念貪起,做那無止行欲之魔,更甚者,慾火起自丹田下處,焚遍全身,元神亦也逃脫不得,此乃對敵所用。若要救治,一以強**力直接逼出,若是不能,則有其二,當以女子元陰中合,那歡喜禪光一見女子元陰,必會躁動,往而撲食,最後中合,但亦有其它特殊之處。」
高陽一聽,張了張口,空靈連忙附耳聆聽,高陽細微的聲音出口:「那傷我的和尚身材枯瘦,面黃白眉,聚成舍利金身,你將當時情景告知淨持,問他那和尚來歷,還有,我觀這股法力實為不凡,再問其是否有特殊之處。」
空靈依言,對淨持喝問,淨持一聽,頓時臉色一變,呼道:「不好!那是昔日吾之大師兄!名叫淨語,其人多狡詐,甚是陰險,連我等師兄弟都常受其利用算計,但其法力實強,已渡過七九天劫,其一身法力有近半個元會,有十分之一的元會法力就化在那三足上,為本命歡喜禪光,最喜化成長槍模樣對敵!教主怕是中了那淨語的暗算,那長槍必是其本命禪光無疑!」
眾人一聽,頓時色變,白莊大急,喝道:「那有何辦法可能解治?」
淨持想了想,苦笑答道:「那淨語法力強悍,這歡喜禪法被其煉成佛光,已經快要到達法有金身之妙,想要將之驅除,恐怕不能,但要緩解其作怪,只需與女子交合,採得元陰之氣,吾再有一秘法,可保一月無事,教主也可修煉進步,徐徐圖之。」
眾人聽得都自駭然又沉默,那法有金身是佛家之言,道家謂之『法有元神』,所謂法有元神,便是法術修煉到大成的標緻,法術能與元神相通,可無限加持法力,那時法術方才真正顯其威能,法術威力如何,全看使用者所運用的法力來看,法力越大,法術自然威能強大,只是若無真仙級以上,實難將法術修煉大成,此關元神真靈玄妙,此先不論。
那元陰之氣,一女子一生只有一次才有,乃紅丸初夜,如此一來,豈不是要一月一名處子?以後修煉到法力強大之時,又要到何時?又要壞多少女子貞節?再說,這歡喜禪光受那些元陰,就不會壯大麼?那淨語不會尋來麼?若是尋來,法力在高陽體內,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就被引爆。
眾人不好說話,高陽目光似開似瞇,心中思緒電轉,張口說話:「你確定那歡喜禪光一經女子元陰引動,就會躁動而來撲食?」
淨持聽了空靈傳話,連忙說道:「是的,但那淨語此為本命禪光,非有修為女子的元陰不採。」
高陽說道:「若是如此,我卻可將這歡喜禪光化去,你們且退下吧。」空靈聽了對淨持等人傳達聲音。
淨持與了緣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恭退而去,那林飛瑤不明多矣,忙問高陽:「教主,你有何方法救治啊。」
高陽之意,以元陰之氣合自身法力,由黃庭同化之妙,一同讓體內那歡喜禪光吞食,如此一來,便可從內而破,再不讓這歡喜禪光堅若磐石,甚至讓這歡喜禪光盡數被同化,煉化成自身法力!
高陽不好說自己的黃庭玄妙,只是對空靈吩咐道:「你讓眾人退去,招待拂雲等人,你與飛瑤送我到宮頂,助我療傷,此時正是亂時,時間寶貴,還要快些行事。」
空靈聽得霞飛雙頰,嬌羞萬分,卻心甘情願,不敢怠慢,對下面無天還有六位弟子說道:「教主喚你們出去,好生招撫賓客,打理教門,升雲,你在門外守護。」
眾人對視一眼,齊齊拜退,林飛瑤最後前去將宮門關了,與空靈一起,將高陽攙起,往頂層而去。
升雲托宏淨塔留在宮門外,其他人呆了片刻,這才回返,無天目光閃動,喃道:「變化不及啊!教母之位卻不能失到外人手中……」隨後去尋無名去了。
卻說高陽隨空靈與林飛瑤上了頂層,進了一間房內,讓林飛瑤把在門外,林飛瑤正嬌羞無限,心肝撲撲亂跳,聽了高陽叫自己留在門外,立時臉色煞白,心中百感交集,眼淚都差點流出,只呆呆的讓空靈與高陽進了屋中。
空靈將高陽扶到玉床上,高陽張口,空靈已是俏臉嫣紅一片,附耳過去,只聽高陽說:「你跟從與我,確定不會後悔?」
空靈只是搖頭,低首不語,高陽得了答案,亦不多言,心神沉入丹田,將那封禁放開,元神回歸泥丸宮,頓時那歡喜禪光就爆動起來,四處流走,仿若怒龍奔騰,在體內橫衝直撞,高陽立時全身躁熱難當,如若火燒,皮膚如蠻牛繃緊,口中乾渴,舔了嘴唇,目光赤紅,慾火大灼,腦海中閃過若干漣漪場景。
高陽一伸手就將空靈攬在懷中,呼吸急促,空靈胸口起伏,羞的雙眸閉合,睫毛還在顫動,高陽微一低首,就吻在空靈誘人的紅唇上。
立時那歡喜禪光就更是躁動起來,有一點粉光從高陽口中想要鑽出,高陽連忙將法力來阻方才不讓這一點歡喜禪光進入空靈體內。
兩人熱吻愛撫,不一會兒,兩人盡赤……
隨著一聲痛苦的嬌啼,高陽將空靈的紅丸取走,空靈的元陰狂洩而出,經高陽的**而過,歡喜禪光在丹田旋轉來吸,元陰之氣急往歡喜禪光而去,高陽哪能讓它如願?當即鼓蕩起全身法力,與那元陰之後交纏,化一股紫氣龍形,咆哮著衝進了丹田,歡喜禪光立時吸力加大,兜頭來裹,如饕餮吞食,一口就將紫氣龍形吞噬。
高陽立時將內中的法力發動,從內中瘋狂動盪,粉中透紫的光芒立時奔湧翻騰,隨著那黃庭運轉,在高陽體內電速流轉,但那歡喜禪光死咬不松,高陽體內受其影響甚重,慾火灼烈,只苦了空靈承受高陽那狂風暴雨般的索取。
一時間房中儘是那嬌啼吟轉,辟啪喘息聲,只聽得外面的林飛瑤面紅如紫。
如此過有兩個時辰,高陽突然低吼一聲,體內那歡喜禪光轟的一聲炸開三分,從中有一股紫氣龍形咆哮而出,張口一吞,就將一份歡喜禪光吞噬,立時紫氣龍形大漲,腹部鼓脹,再要吞食另兩份已經是無力,那兩股歡喜禪光也合在一起,更是吞之不下,紫氣龍形鼓脹不已,高陽甚是痛苦,急忙按黃庭功法運轉,將吞食的那歡喜禪光煉化,足運三百六十五周,方才將之煉化,頓時體內法力大漲,似要將自身爆開一般。
高陽連忙吻住了空靈,口舌相交,下身拱動,所得法力,分兩股而出,上降而下升,於丹田交匯,空靈一聲長長的嬌吟,身處妙境,體內氣息狂漲,法力大增,更聽喀嚓一聲,從丹田中傳出,那是妖丹破裂之聲,隨後那法力又將兩人相合之處,回到高陽體內,幾經流轉,陰陽交泰,坎離相濟。
轟的一聲炸響,從兩人體內爆起一陣氣勁,如波浪排開,四周空間都在扭動,氣勁都衝出了宮外,天上雲霧排空。
「哧」一聲妙音輕顫,兩人頭頂同時湧出一片紫氣,結成一朵紫色慶雲,上顯兩尊元神,與空靈和高陽兩人一般無二,空靈那元神成實質,作紫晶光澤;高陽那元神如若濃液,盈盈流轉,不起顫動,堅固似若實質。
兩人修為大漲,空靈破丹而出,晉入煉神返虛之境。
高陽元神圓滿,亦是大喜,兩人睜開目光,眉目間都是溫情,那頭頂紫雲又裹元神沒入兩人頭頂,高陽笑道:「自今日之後,你不再為妖神所屬,而成妖仙之道!」
原來空靈破碎妖丹,運轉黃庭之法,聚成元神,雖還是妖身,卻已脫了妖族神道,轉為黃庭妖仙之道,空靈歡喜,媚眼流轉,問道:「教主,你現在如何了?可將歡喜禪光煉化了麼?」
高陽摟著空靈,撫了她一縷髮絲,說道:「以後莫稱教主。」
空靈嬌喜萬分,埋首在高陽胸前,低喚一句:「夫君。」
高陽這才見有笑意,卻又歎道:「那歡喜禪光在我體內三分,剛才我只將那歡喜禪光煉化一分,如今還有三分之二留在體內,我現在法力大漲,亦也只能動用法力壓制,也煉化不得,只是比剛開始好轉許多,能動用一點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