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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高陽將法力注入宏淨金塔底部,過有一刻鐘時間,那車**小的紫氣滾滾翻騰,那金塔底部似若中空,只一片紫氣在裡面流動,高陽大喜,將身一縱,渾身紫氣湧出,與上面的紫氣結合,水**融,仿若一體,只見紫光一閃,還原成金光照耀的金塔地基。
高陽鑽入宏淨金塔中的塔身禁制中,只一條紫影也似,在塔身上若游魚游動,金塔內部亦是金碧輝煌,一條紫影暗淡不可見,也無人發覺。
剛在地面流動,有聲音響起,高陽一聽,是幾個小沙彌正在說話,就將法力運轉,紫影游動,順著聲音傳來的方位潛去。
不多時,就到了一間房中,有三個沙彌在說話:「剛剛我喚那烏戾上去,見到淨持祖師大怒,怕是沒好果子吃嘍。」
「祖師正煉功到緊要關頭,要女子元陰修煉歡喜禪功,他只帶了一個女子,怎麼能討得好處?」
「我看不一定呢,那女子生的好生貌美呢,又聽說她身份不一樣,烏戾說她有大作用,興許祖師還能饒了他呢。」
「奇怪,你們說怎麼不是血阿派送來麼?這樣不符合規矩啊!」
「能有什麼奇怪的,你沒見著那烏戾只剩下半條命不到啊,估計被找上門了……」
高陽從紫氣中看著三個小沙彌議論,心中忖道:「烏戾上去了?到幾層了?見淨持祖師?歡喜禪功?那女子定然是林飛瑤無疑了,且先找到烏戾方才重要。」
想罷,高陽又催動法力紫氣,紫影搖擺,就縮了出去,找準方向,尋到台階,就潛了上去。
路過幾層,都不見烏戾,卻發覺塔中各層都有和尚居住,每層都至少十數人操持,修為一層比一層高,不由動了心思:「想來應該上了最頂層了。」
如此想著,高陽也不一層層的尋找查看,直直往最頂層潛去。
少時片刻,剛上了十二層,就隱隱聽到喝問聲,更聽到烏戾的尖叫聲,頓時大喜,順著聲音,又穿過幾個房間,到了中央處的殿堂,果然見得烏戾。
「絲,我的乖乖喲,這些和尚,怎麼都在這裡?」高陽一眼就認出那了緣胖和尚是龍虎大會上的那個,又見那老和尚,頓時大驚,暗道:「這老和尚好高的修為,只差一絲就進入煉神返虛之境了,厲害啊,難怪有這一件中級法寶,我且藏好,莫被發現才好…」
高陽就將催動法力紫氣,紫影一點點在牆角挪動,往死角潛去,不一會兒就盤在角落,看這些和尚與烏戾說話。
就見那烏戾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和尚們面前,叫道:「我們也不知怎麼為發覺,只是事發前有兩人潛入我鬼英宗之內,將我們掌門哥哥襲殺,想來在此之前,他們就聽過我們說事兒,這才今天準時發難。」
淨持怒喝問道:「那你就不知道是何人所為嗎?」
烏戾連忙說道:「今天來的是一個自稱拂雲公主,還有真應宮的懷清少宮主,但滅殺血阿派的,我從空間挪移中出來,只見那年輕道人將他們收在鼎爐中正在煉化,那年輕道人厲害的緊呢,滅殺我們,全仗他一人之功,可是吾等確實不知他是何等人物。」
「嗯?」了緣突然驚疑出聲,連忙問道:「鼎爐?你說的是什麼鼎爐?可是那三足玄黑丹鼎,中級法寶,祭出放金光的。」
烏戾連忙驚喜道:「對,與大師所說的一般無二。」
「原來是他?!」了緣立時恍然,卻面色陰沉。
淨持見狀,問道:「師侄可是認識此人?」
了緣喧了聲佛號,沉著臉說道:「此人就是在龍虎大會上大出風頭的玄教無量教主,乃是其興建教派,就在龍虎山的龍頭山上。」
眾人一陣沉默,過得一會兒,淨持說道:「既有公主插手,又被查到血阿派身上,看來此方邊境也不好滲透,但我佛旨意,卻不能不做,得另想它法。」
「淨持師叔可有想法?」了緣問道。
淨持想沉吟一陣,說道:「要完成我佛旨意,吾須得突破境界才有把握,此事不可怠慢,還有四月時間就是計劃開啟之時,時間緊迫,了緣師侄,你往魁首派走上一趟,叫他們掌門前來議事!」
「是師叔,吾這便前去。」了緣說完,便起身往外行去。
「好傢伙,魁首派竟然也有參與?難怪上次那張守對劉根青說他魁首派有大事要辦,原來如此啊!」高陽聽得卻是吃驚不小,心中震撼連連,暗忖道:「四月過後已經是年關過後,他們存的是什麼計劃?不急不急,我且聽聽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如今知道我的身份,已經脫身不得,卻要看看他們是否針對與我…」
高陽打定主意,就沉寂下來,靜觀事態發展。
淨持先吩咐烏戾起身,就盤膝坐到一旁,就此默坐,等了有半個時辰,外面有呼嘯聲破空而來。
隨後不多久,下面傳來陣陣腳步聲,了緣帶著一群十數人前來,淨持連忙起身相迎,又是吩咐看茶,又是上了珍果,擺了蒲團案幾,各自坐定。
高陽見得,那魁首派竟然有幾個熟人,張守張田赫然在列,還有三人都在龍虎大會上見過,其他人等卻未曾見過,他們以一光頭高禿的中年男子為首,這男子打扮奇特,身著黑色長袍,高領散肩,背後背了一輪荊棘鐵輪,作火焰狀,內蜿蜒中空,黑刺閃幽,整個荊棘鐵輪如插在背脊當中,此人也生的怪異,面白如粉,慘白慘白,嘴唇烏黑,雙眼圈亦是漆黑,卻都是陰氣沾染之故。
高陽見得這魁首派掌門,不由心中嘀咕:「渾身都是陰濁之氣,法力竟然比那淨持老和尚還隱隱高出一些,可惜雜而不純,不能抱守歸一,至了陰氣外溢,方才有此不似人類的模樣。不錯不錯,魔道中人還是這樣比較有個派頭,一眼就認出,以後也好讓人斬妖除魔,這廝也不知低調為何物,看來也是命短之人。」
不說高陽心中腹誹不已,卻說淨持喧了佛號,道:「此次請張原掌門前來,實乃有要事相商。」
魁首派掌門,張原哈哈笑道:「淨持禪師有事儘管說來,張某絕不留餘力。」
「南無我佛慈悲。」淨持喧了聲佛號,笑道:「想來我了緣師侄已經和張原掌門說過此間事情,貧僧想請張原掌門助我突破境界。」
張原聽了,沉著不語,心思起伏,過了許久,方才笑道:「此事我魁首派不適合做,想我魁首派本就是魔道一流,深受周國監管,如今那拂雲公主更是明目張膽的讓那真應宮監視,確實分手不得。」
淨持頓時神色不悅,喝問道:「張原掌門這是何意?難道想毀約不成?」
張原聽了,臉色一變,連忙說道:「並非如此,張某怎敢毀約?以後吾也是佛門中人,自當盡力為我佛辦事。張某的意思是,吾不好出手,怕打草驚蛇,如今鬼英宗覆滅,自當小心,但我魁首派不好出手,吾卻有辦法叫他人出手。」
「好傢伙,原來想要棄魔從佛,如此兩端,當真不為人子!」高陽聽得,心中大罵不止,暗道:「且聽聽他們還有什麼陰謀,最好全讓我曉得,怎麼不將背後佛門勢力說出個名堂來?」
卻見淨持臉色見緩,問道:「張原掌門卻是叫何人出手?」
「哈哈!」張原大笑,說道:「這些時日,正一派時常來我魁首派嘮叨,淨持禪師可知為的哪般?」
「不好!」高陽一聽,立時就知不好,心中已有猜想,怕是他們是要有所聯合了,果然…
「正一派?」了緣卻聽得眼神一亮,問道:「他們與那玄教教主有過怨隙,難不成…?」
「呵呵,不錯。」張原笑道:「正一派掌門要求我一同將那玄教剿滅,理由有三,一,龍虎山不能出第五個大勢力,二,正一派祖師洞府被玄教教主盜了去,三,正一派十位長老連同法寶全被玄教收了去,他們找我幾次,卻因價碼不合,吾不曾答應,他們也找不到他人合作,畢竟只有我魁首派才能光明殺戮,不怕人口舌,其它門派,不是膽小就是懼被正一派算計,真元真應宮更不用多說,他們只能找我一家,哼哼。」
「好賊子!」高陽聽得心驚,這張原卻是分析的頭頭是道。
那張原又道:「吾之想法,讓他們正一派包幹此事,我們的代價,無非就是剿滅玄教,殺了那無量教主,正是報得眾位前些仇恨。說不得借此還能拉他們正一派入伙,以他們正道之位,拂雲等人也追查不到我們頭上,豈不是一舉多得?」
「妙,妙極。」淨持聽得歡喜大笑,連連稱讚,道:「此計甚好,就依此計行事,張原掌門,此事就全權交由你來辦理了,以後我定會如實上報我佛。」
張原大喜,道:「敢不從命?禪師放心就是,且看我行事。」
淨持得了妙計,心急之下連連催促:「煩擾張原掌門了,此事耽誤不得,還請掌門速速行事。」
張原連道不敢,就帶了眾門人起身,由了緣送了下去。
「好一群賤人!」高陽已經心中怒意滔天,他們好似就將自己與玄教當作泥丸一般,可任意揉捏,要殺就殺,要滅就滅,高陽豈能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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