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傢伙這麼一說,婉兒和青嵐才算明白了楊二為什麼說讓他們兩個通過賽跑來判斷究竟誰才是盜賊的原因。
他的這個辦法雖然簡單,但要在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能想到這麼周詳簡單的辦法,就不是每個人都做到的了。
想到這裡,婉兒輕飄飄地瞟了一眼那個傢伙,笑著道:「楊二,有時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的腦瓜子到底是怎麼長的,這樣的辦法都給你想到。」
楊曉楓長歎一聲,悲催著道:「唉,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在考慮的,我為什麼會這麼帥、為什麼就這麼聰明,雖然我這個人一直很低調,但事實證明,我在這個方面是失敗的,一下子就被你們看穿了,失敗。」
論起臉皮之厚,在中華朝當中沒人是楊曉楓這個鳥人的對手,婉兒只是隨意地感歎了那麼一聲,這廝就能扯出一大堆的理由,讓人無語。
青嵐聽得咯咯地嬌笑起來,指著楊曉楓嬌聲道:「楊二,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咯咯……」
楊曉楓嘎嘎奸笑兩聲,騷騷地拋了一個電眼給這個小妞,信步而行。
是回梅花書院的時候順道來了一趟逍遙樓。
逍遙樓是楊曉楓在揚州城發家致富之地,雖然他把全部責任推給了盼盼姑娘,但他還是很牽掛的,尤其是牽掛著盼盼姑娘那個小妮子,前前後後已經差不多有十天沒看見這個小妮子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看著這個傢伙直直向著逍遙樓的方向走去,婉兒和青嵐兩個哪裡會不知道這個傢伙的心思,從當時他籌辦著逍遙樓開張的事情就可以看出這個傢伙對它的重視程度。
婉兒輕輕地瞟了一眼楊曉楓,假裝不經意地道:「楊二,你怕是不知道,現在的逍遙樓是已經是我們揚州城的第一樓了吧。」
「什麼?揚州第一樓?」楊曉楓驚愕的差不多連下巴都掉了下來。
逍遙樓是他一手打造的,他也是一直想把它打造成揚州第一樓,但現在聽婉兒這麼一說,逍遙樓真的成為了揚州第一樓,他還真的是不干相信。
婉兒怯怯滴瞟了他一眼,道:「你在逍遙樓哪裡掛著的七個對子,現在已經成為我們揚州城的美談了,那些公子哥兒結隊相聚的時候,討論最對的就是你的這七個對子呢,只是現在還沒有佳句而已。」
楊曉楓頓時聽得心中大爽,他當時想了這幾個對子出來,就是想著幫自己的逍遙樓提升一下人氣,順便難為一下公子哥兒。
聽婉兒姑娘這麼一說,楊曉楓心道,自己當時的這個主意出的還真不錯。
不過話又說回來,楊曉楓的這個主意是經過他的深思熟慮的,又豈容失手?
他們幾個邊走邊說,很快就來到了逍遙樓,此時華燈初上,揚州城一片繁華之境,逍遙樓的賓客更是絡繹不絕,楊曉楓是看的心中大爽,這些人來就是給自己送銀子的,看來自己成為揚州富豪是遲早的事情了。
他協同著兩個小妞,慢慢地走進了逍遙樓,有滋有味地看著。
之前還在櫃檯前面埋頭記賬的一個美麗的女孩禮貌性抬起頭來嬌聲道:「歡迎光臨。」
但她只是抬起頭來的那一剎那,就捨不得埋下頭去了,這是一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影子,有十多天沒見,大哥好像瘦了?!
這個女子急急扔下筆,匆匆來到楊曉楓的身前,定定地看著楊大哥,哆嗦著嬌聲道:「大哥……」
但只是這麼一聲,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那閃閃發亮的大眼睛只是死死地盯住楊大哥,好像怕他從自己眼前消失一般。
楊曉楓呵呵一笑,輕輕地用手點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道:「怎麼啦,是不是想大哥了?」
今天的盼盼身穿一件淡藍色長裙,雖是粗布製作,但依然難以掩蓋她的身形窈窕,體態婀娜多姿,那長長淡淡的眉毛猶如一輪月牙兒般彎彎,睫毛長長的,一閃一閃,甚是動人,小嘴嬌艷欲滴,杏眼桃腮,雪膚櫻唇,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騰騰升起一層淡淡的迷霧。
楊曉楓看的心中大疼,這個盼盼姑娘並不是他所認識姑娘當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嬌媚的,但他楊二還是一個一錢不名、只是揚州書院的一個小小書僮的時候,盼盼姑娘就把他當成了天,他也和這個盼盼結下了不解之緣。
可以這麼說,盼盼姑娘是他發自內心當中最疼的!
盼盼被楊大哥這麼一聲,俏臉一紅,輕輕地嗯了一聲,又急急地瞟了一眼楊大哥,滿是疼愛之色。
「盼盼。」青嵐這個時候也熱情地迎了上去,在這個盼盼姑娘還是哪一個賣茶女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她的閨中密友了,只是這段時間,她要忙著書院爭霸賽,盼盼姑娘忙著酒樓的事情才少聚了那麼一點。
婉兒也是禮貌性地對著盼盼姑娘點點頭,盼盼姑娘嚇了一大跳,急急揚手嬌聲道:「你們幾個快點,快點泡一壺好茶上來,嗯,把最好的幾樣菜也拿過來。」
十多天沒見,這個小妮子用人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楊曉楓現在恨不得馬上親這個小妮子一口,還是她最疼自己啊,這麼快就知道大哥我餓了!
盼盼這個時候見到了她的楊大哥,也沒有什麼心情去記賬,所以把這些事情推給了他爹,就隨著楊曉楓的腳步來到了五樓。
因為這個地方相對而言是比較清靜的,楊曉楓很喜歡這裡。
她們幾個人坐下之後,盼盼姑娘親自捧上一杯茶,遞給青嵐,嬌聲道:「青嵐,請喝茶。」
青嵐輕飄飄滴瞥了她一眼,調笑著道:「盼盼,你第一杯茶怕不是給我的吧,怕是給你楊大哥的吧。」
她們兩個是最好的閨蜜,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秘密。
「啊!~……」青嵐驚叫一聲,忍住羞澀,怯怯滴把茶杯遞到楊曉楓的身前,輕聲道:「大哥,請用茶。」
楊曉楓是誰,他就是一個典型的**,他騷騷地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壞壞地道:「我說盼盼啊,你可以叫相公的嘛,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