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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 闖陣 文 / 偶遇傷心

    「鑰匙?」聽到李泣說鑰匙,所有人頓時都滿是好奇的朝李泣看了過去,這要是一道門的話有鑰匙也不奇怪,可這是陣法呀,難道陣法不是像以前佈置在別墅中的那樣,只要知道進出之法就行了?

    「沒錯,鑰匙,都將手伸出來吧:」李泣點了點頭,手輕輕一張,一股無形的能量卻突兀的出現在了李泣的手上,在場除了馬旦能稍微感覺到這股能量的存在外,其它人都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一個個還是都連忙將手給伸了出來」「。

    李泣的動作很快,只是輕輕的拋了拋,手上的那股能量便分散成幾股朝著眾人的手心射了過去,轉瞬那股能量就已經消失了個乾乾淨淨,融入到了眾人的手心之中。

    「咦!天空上怎麼出現了那麼大一個霧罩?」就在那股能量成功融入到了眾人的手掌中後,眾人都感覺周圍好像亮了起來,抬頭一看,一個巨大的霧氣罩子將整個別墅區都給罩了進去。

    「那是昊空陣的陣法範圍,以後想要進出那霧罩的範圍,就得需要我剛才給你們的鑰匙才成,想帶人進來也是如此,至於控制方法卻是簡單的很,回頭你們去試試就知道了。」李泣抬頭朝天空看了一眼,老馬他們只能看到那霧罩,卻是根本看不到那在天空中飛舞的八卦鏡,那才是整座陣法的核心。

    「啊,那我們現在就去試試?」聽李泣這意思那鑰匙已經給他們了?可惜的是眾人卻是根本沒有絲毫的感覺,不過李泣的話卻是沒有人會懷疑的,眾人這會只好奇那鑰匙是怎麼回事,該怎麼用,沒有鑰匙的話會怎麼樣?

    「你們去吧,我還要看看這陣法有什麼需要完善地方,對了老馬,一會你不用鑰匙闖闖試試看。不要有什麼顧忌,哪怕將這陣法毀了也無所謂,讓我看看這陣法有沒有什麼問題。」李泣微微搖了搖頭,他對這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整座陣法都是由他佈置的,鑰匙什麼的那是給別人用的,他想要進這地方,哪裡不可以?

    雖然明知道是幻境,可卻是一點也不妨礙眾人對此產生興趣,在知道李泣還要對陣法進行一些完善後。一行人卻是都出了別墅,參觀起了這讓所有人都感興趣的幻境,哪怕實際上一直是在別墅周圍轉悠可那又如何?至少眼耳口鼻一切的感觀都是那麼的真實不是?

    李泣沒去理會那正在別墅門口饒有興趣的張望著的眾人,他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正在天空上飛舞著的八卦鏡上,李泣在想著,如若自己能將八卦鏡釋放出來的那種力量理解透徹的話,是否自己就能真正煉化那八卦鏡知道那八卦鏡的作用了?

    對於初次接觸這種特殊能量的李泣來說,想要徹底的瞭解這股能量,無疑是個非常困難的事情。花了半天的時間,李泣除了知道這種能量應該跟精神力量有某種關係外,其它的卻是一無所知,精神世界中或許有答案。不過一想到那漫天的玉牌,李泣就有種頭皮發麻煩感覺,不過好在現在貌似多少有了點盼頭,只要能將聖九天的那分身之術給煉成的話。自己豈不是可以隨時留一個分身在精神世界中查看裡面的玉牌了?一想到這裡,李泣的心都開始變的火熱了起來。

    「嗯?」就在李泣幻想著自己修煉成分身之術時,李泣卻是突然感覺一股震動傳了過來。放出感知一查看,李泣的眉頭頓時就鬆了下來,是馬旦正在準備強闖昊空陣呢。

    其實,想要闖這昊空陣也得要有那資格,至少要能感覺到昊空陣的存在才行,實力不夠的,甚至都觸碰不到昊空陣的防禦,只是陣法外圍的迷蹤陣法就能將人給弄的團團轉。更何況現在那用來當陣眼的八卦鏡看起來貌似還跟昊空陣非常的契合,那迷蹤陣會不會有什麼奇特的效果也說不定。

    馬旦顯然是記住了李泣的話,出手根本沒有留手,那已經淪為了煙桿的大煙鍋子被馬旦甩的圓圓的,一道道有形人光芒隨著馬旦的揮舞從那煙鍋上飛出,朝著昊空陣急飛而去,可惜的是,那一道道的光刃,好似石頭扔入了水中一般,除了將昊空陣中的白霧激的翻滾不己外,卻是根本沒有別的效果,不過李泣到是能發現,隨著馬旦的攻擊,昊空陣吸收能量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連別墅中的靈氣都有部份在被快速的抽離,那八卦鏡釋放出來的能量也比之前強出了不少,不過卻是好像看不出有什麼效果。而且很快李泣就發現些許的異常了。

    隨著馬旦的攻擊頻率越來越高,馬旦面前那片白霧也翻滾的越來越厲害,部份的白霧甚至都湧到了馬旦的周圍,李泣不知道馬旦有沒有就意到,不過李泣卻是注意到,那些湧到了馬旦周圍白霧已經越來越濃郁,跟剛才別墅出現幻境時的樣子都有些相像了。

    馬旦雖然沒有留手,可卻也並沒有用全力,一些壓箱底的手段馬旦並沒有使用出來,並不是馬旦不想使用,使用那些招數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只是試驗一下這陣法而己,馬旦可不會作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接連攻擊了半天見好像沒什麼效果,馬旦已經有了要停手的意思,可就在這時候,一股寒意卻是從馬旦的身後傳了過來。

    要知道,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發現異常,馬旦他們可並沒有沒有往外別墅的大門口走,他們只是向著方向去了昊空陣的邊緣而己,所以他們的背後其實是高高的圍牆,何況馬旦是什麼人?這世間有能力偷襲他的已經最後那麼有數的幾人了,而且馬旦也有些不敢相信,那偷襲竟然都要臨身了,他才發現了對方的存在,所以這會馬旦心中可是一片駭然。

    駭然歸駭然,馬旦的反應卻也不慢,看也沒有回頭看上一眼,馬旦往前一個急衝和同時,一個鐵板橋讓身子幾乎是貼著地面滑了出去。而也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一道青色的影子幾乎是貼著馬旦的眼皮從馬旦的眼前飛了過去。

    「砰!」還不待馬旦看清那青色的影子是什麼東西呢,馬旦竟是已經感覺到攻擊再一次降臨了,鼓起渾身真力,馬旦手中的煙鍋已朝著那青色的影子轟了過去,一聲如擊皮革的聲音傳出,馬旦只感覺一股巨力傳出,身體不由主的暴飛了回去,虎口也好像被撒裂了一般。

    「青屠?」待整個人站定後,馬旦也看到的那被他一煙鍋擊的翻滾回去的青色影子。只是一瞬間馬旦就將那東西給認了出來,可也正是因為如此,馬旦有些愣住了,這裡又不是聖九天,怎麼會有青屠的存在?

    這會兒何卡是馬旦愣住了,連李泣也是看的有些目瞪口呆的,馬旦不清楚那青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李泣可是看的清楚,那青屠就是剛才在馬旦周圍凝聚的白霧化的。可那些白霧,或者說那八卦鏡怎麼會知道青屠的存在?李泣可不認為這世界會有那麼巧何時事情,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只青屠出現完全是因為馬旦的原因。只是不知道是那八卦鏡已經知曉了馬旦的記憶,還是八卦鏡勾起了馬旦心中一些害怕的東西,並且將其給顯現了出來。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青屠卻是已經實實在在的出現了。哪怕它是白霧所化,可就連李泣都不敢保證,被那青屠給攻擊到了的話。會不會真的受到實體傷害,不過就算身體不受到傷害,一定的精神創傷卻是肯定要承受的,不過好在那青屠只是八卦鏡釋放出來的能量所化,所以一切都在李泣的控制之中,李泣想要讓那青屠消失的話,一個念頭的事情而己。

    「老馬,我來助你。」就在李泣驚異時,馬旦跟青屠已經又接上了手,不過現在的馬旦實力可也非比尋常,竟是能跟那青屠鬥個旗鼓相當的樣子,而一直在遠處看馬旦破陣的向虎顯然也閒不住了,他不認識青屠,可卻是能看出來那東西不好惹,不過現在向虎需要顧忌那麼多麼?只要看到有架可打向虎就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所以想也沒想,向虛就朝那青屠潛了過去。

    出乎向虎意料的是,整個過程出奇的順利,直到向虎接近那青屠5、6米範圍內,那青屠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向虎這會哪會想那麼多為什麼,突然暴起拿著雙匕就朝青屠的背刺了過去,直到雙匕都快要觸到青屠的身體了,向虎這才朝馬旦高叫了一聲。

    「……!」大喊聲剛吼完,向虎立馬就傻眼了,他們雙匕委很是準確的刺到了青屠的身上,可手上卻是根本沒有傳回來任何的觸感,反到了感覺好像刺空了一般,要不是向虎的控制力非常好的話,剛才那一下非將自己給弄個踉蹌不可,他怎麼感覺那青屠好像就是個虛影,自己的雙匕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直接就穿過了青屠的身體?

    愣了下神,向虎有些不信邪的又朝剛被馬旦擊退的那青屠衝了過去,那青屠好像連一絲要理會他的意思也沒有,讓向虎很是容易就又再次朝青屠刺了過去,可惜的是,跟之前幾乎沒有任何差別,那青屠對向虎來說完全就是個虛影,向虎甚至還用雙匕在青屠的身體中攪動了幾下,那青屠卻是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搗什麼蛋呀,一邊玩去,別來妨礙我。」馬旦雖然也在跟那青屠交手,可向虎的動靜他卻是看了個清楚,瞬間也就瞭然了,這青屠竟然也是個虛幻的存在,至少對於已經激發的鑰匙能量的向虎他們來說是,馬旦幾乎能肯定,要是自己現在也激發那鑰匙的能量的話,面前這只青屠說不定就不再理會自己,消失了也說不定,不過這樣好的機會馬旦哪捨的呀,通過剛才幾次的交手馬旦已經發現,這青屠的實力好像跟自己旗鼓相當,這是多麼好的陪煉材料呀,哪怕為此受點傷馬旦也覺的值了。

    「泣哥兒,這玩意要怎麼才能弄出來?我也弄一個試試。」馬旦的話讓向虎有些鬱悶的翻了翻白眼,不過轉瞬向虎眼睛卻是一亮,馬旦既然能弄出這麼一個來,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看到馬旦在那打的火熱,向虎嫉妒呀,抬就朝虛空中喊到。向虎知道李泣肯定能聽到自己的話的。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而且被這東西攻擊會不會受傷現在也還不清楚,回頭再說。」就在向虎的聲音落下時,李泣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不僅聲音,李泣人也出現在了這個地方,不過李泣的目光卻是一直放在正打鬥的馬旦和青屠和身上,這會李泣幾乎可以確定,那青屠並不會帶來實體傷害。就算有那也只是假像而己,既然不是實體,那肯定就是精神傷害了,現在李泣也不敢肯定那種傷害會有多大,所以為了謹慎起見,李泣肯定不會讓其它人犯險就是了,天知道要是再突然出現個幻像將人秒殺後會兒什麼後果?

    因為知道那青屠是幻像,所以馬旦沒有要跟青屠打持久戰的意思,攻擊不知不覺間也開始變的凌厲了起來。而且或許是因為聽到了李泣的話,在好幾次明明能躲過的情況下,馬旦竟是用以傷換傷的打法,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血痕。那樣子,竟是看的不知道情況的娃娃幾人色變不己,要不是看到李泣站在那裡,好像並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的話。娃娃怕是都要動用五靈陣來幫老馬了。

    「好了,差不多了,施遺。你們試試看,如同控制那些白霧一般,可否讓那青屠消失了。」不大一會兒功夫過後,老馬幾乎被染成了一個血人,與之相麼的是,那青屠受了馬旦半天的攻擊,可身上卻是甚至看不到一點的傷口,好似連毛都沒有少一根一般,這要是青屠真有這能耐的話,這架根本就沒法打了。

    「噗!」聽到李泣的話,遠處的施遺幾人明顯是愣了一下,不過一想到剛才向虎攻擊那青屠的樣子,一個個連忙點了點頭,想了想剛才控制那些白霧讓出一條通道的感覺,幾人同時朝那正活躍著的青屠看了過去,而就在那瞬間,那青屠卻是突然暴了開來,化作一團濃郁的白霧,融入到了周圍的白霧之中。

    「過癮呀……!」用真力止住了傷口,甩了甩手上的血水,馬旦很是有些痛快的朝這邊走了過來,像他這種境界的人,一味的修煉可是非常無聊的事情,而這也是老馬經常找向虎『切磋』的原因,可向虎哪是他的菜呀,每次都打的束手束腳的,哪有這次跟那青屠打的過癮?馬旦甚至都已經打定主意,只要這種打鬥對陣法影響不是很大的話,以後他肯定要找機會多來幾次的,至於受點傷,那又算的了什麼?

    「還過癮,你看你,都流了那麼多血了,趕緊回別墅,我們給你包紮一下。」看到那馬旦那樣子,娃娃有些氣哼哼的說道,實際上這裡也就只是娃娃敢這麼說老馬了,都傷成了這樣還過癮?娃娃都不知道老馬他們這些人想的是什麼了,那麼重的傷,以後身上要留疤了怎麼辦?反正娃娃是絕對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哈哈,不礙事,都是些皮外傷而己,而且還是我故意讓那青屠傷到的,不然豈能受這麼多的傷?小哥,這是怎麼回事呀?這裡怎麼會出現青屠?是你弄出來的麼?」馬旦哈哈的朝娃娃笑了笑,然後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次受傷讓馬旦好像找回了年輕時候的感覺一般,那時候,好像從來就沒有一天身上沒有過傷。

    「這昊空陣有些特殊,可以說因為陣眼的原因,每座昊空陣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剛才這些,應該就是那八卦鏡的能力了。那青屠應該是因為你攻擊陣法,到了某個臨界點,八卦鏡自然釋放出來的,至於為什麼會是青屠,估計是那八卦引勾起了你某種記憶,然後根據你的記憶顯然出來的,你感覺怎麼樣,那些傷口有什麼問題麼?」遲疑了一下,李泣朝馬旦解釋道,其實李泣也有些無語,人家佈置昊空陣,一般都是為了滋養自己的法寶,自然而然對法寶的性能一清二楚,哪像他現在這樣,弄個完全不知道名堂的法寶上去,弄的現在連他都要靠猜測來瞭解這昊空陣的一些作用。

    「啊?那麼厲害,我就奇怪怎麼這裡會有青屠了,好在那青屠實力有限,不然就慘了,這些小傷不礙事的,明天估計就能好了。」馬旦有些傻眼了,竟然是因為他的原因才會出現一隻青屠,難不成他潛意思裡有些怕那玩意?不過也正常,當初遇到那青屠,自己甚至都不夠那東西拍一下的,感歎了一下後,馬旦看了一下眼自己身上那已經被血染紅了的衣服,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說完話後,馬旦卻是注意到李泣的表情有些古怪,貌似自己應該沒說錯什麼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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