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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炮聲震天 文 / 黑椒炒三國

    其實貝勒爺對**人也沒什麼好感,特別是現在在庫倫的德西建史諾維奇,兩個人有過過節,相互看著都不順眼。現在不是大清朝沒辦法麼,義勇軍的戰鬥力如何貝勒爺的心裡十分清楚!那些蒙古的烏合之眾一接觸就被人家打崩了,張勳手下的幾千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為了能讓光緒順利的復國,就算對**人再有意見載濤也必須忍下去。只要復國了,假以時曰自己打造一支屬於大清的精銳不是難事。

    貝勒爺下午和德西建史諾維奇商討對策,他的意思是**人馬上介入,但是德西建史諾維奇卻沒有答應。

    **子說的清楚,從政治上考慮必須等大清朝復國了以後光緒邀請他們進入蒙古才能名正言順。從軍事的角度來考慮,**人更希望義勇軍這三個師的部隊被留在蒙古,這樣方便他們在東北的軍事行動。

    所以即便**人給他們提供軍事援助,也要等張作霖靠近庫倫的時候才能考慮。這之前一段時間德西建史諾維奇讓載濤撐住了,貝勒爺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拿什麼撐住?

    兩個人的交涉很不愉快,事情真的不太好辦。晚上回到自己的帳篷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鐘了。

    看著女人趴在桌子上的身影,載濤的心裡感覺很是溫暖。他知道她一定是在等自己回來:「琳琳,我回來了,咱們到**睡吧。」

    推了兩下福晉才抬起頭來,載濤一看她的雙眼居然紅紅的,知道肯定是剛剛哭過。貝勒爺忙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怎麼了琳琳?」

    福晉本來想隱瞞什麼,但是一看載濤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如果隱瞞他必然會追問到底。當下歎息了一聲:「爺,聽說張作霖帶著部隊打過來了是麼?」

    載濤輕輕**了一下她的頭髮:「沒事,張老五那個王八羔子過不來,爺上次是被他們暗算了,真打起來爺不怕他們。」

    這話是寬慰女人的,福晉的心裡也非常的清楚。她把頭靠在載濤的肩膀上:「不瞞爺,這兩天我這心裡跳的好厲害。爺,您在燕京就蒙在家裡,您根本不知道外面老百姓說的是什麼。我總覺得爺您這次做的事有點過了,怕以後人家提到你們都罵你們。」

    載濤的臉色有些生氣了:「你這是婦人之見!好男兒當建功立業,我載濤堂堂大清朝王爺,值此國難之際理當挺身而出為皇上分憂!難道你讓我躲在燕京城裡面看袁世凱的臉色過一輩子麼?」

    載濤現在正是鬥志昂揚的時候,這話也只有福晉敢在家裡和他說,換了二旁人貝勒爺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福晉看著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轉身去把床鋪鋪好:「我就知道勸不住你,倒是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自古以來朝代興亡的事太多了,我就是想跟你過一些太平曰子。」

    床鋪好了回頭看看載濤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福晉自己笑了一下,過來拉住他的胳膊:「好了!跟你說說心裡話你幹嘛生氣呀?睡覺!」

    載濤看了她一眼,一聲歎息沒有再去想什麼,正想休息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了趙爾巽的聲音:「爺,睡了麼?」

    這都一點多了,載濤知道趙爾巽這個時候找自己肯定有事,忙的掀開門簾出去:「沒呢,什麼事趙大人?」

    趙爾巽的臉上十分興奮:「聽說燕京現在亂的一鍋粥,南京也是一樣。」

    載濤哼了一聲:「這是爺預料之中的事情!就他們那幫亂臣賊子,能幹什麼呀?老趙,你把心思都放在大典上面,咱們皇上可是英明神武,等幾年咱們喘過氣來,爺練一支精兵,橫掃那幫叛逆!」

    趙爾巽先說一個好消息,然後才說自己找載濤幹什麼的:「爺您不說我倒把正事給忘記了!皇上說了大典一切從簡,規格咱們可以簡單,但是禮儀卻不能缺失了,現在人手上面有點問題,大典需要一些長相俊俏的年輕後生,還要可靠的,咱們人不夠啊!您看您的部隊裡面能不能抽出來幾個?」

    載濤腦海中想了一下:「有幾個還行,不過部隊裡面都是粗人,怕是不太合適吧?老趙,我的意思從宗室裡面挑選,你兒子就不錯啊,小伙子挺精神的,還會說洋。」

    趙爾巽苦苦搖頭說道:「那小子不指望了!這兩天跟我較勁呢。」

    載濤當然知道這爺倆為什麼較勁,寬慰道:「我家福晉也對我有意見,咱們這事要慢慢來,把事做好了他們就沒什麼說的了。你也別老是打你兒子,他都比你高一頭了,不能打了知道麼?」

    載濤真的感覺有些困了,想起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當下打了一個哈欠:「就這麼著吧,明天爺還要去找那個**子,張作霖那王八羔子居然喊著要捉皇上,氣人呀!我真想親手收拾他!」

    趙爾巽看了載濤一眼:「爺,我有個主意,張作霖和張德武這倆傢伙雖然不是東西,可好歹都在您手下幹過。現在這個形勢之下他們也該知道楊打鬼面臨的困境,英國人一動手他們就完了!可不可以寫封信給他們?如果他們肯棄暗從明,咱們保證既往不咎。」

    載濤搖頭:「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張作霖你還不知道麼?」

    趙爾巽點頭:「我的意思就是您試試,萬一要是行呢?那不是兵不血刃麼?」

    載濤一想也是,反正就是費點筆墨而已:「你說的也有道理,成不成咱試一下。我先請示一下皇上,等**子在黑龍江動手了我再給他們寫信,那個時候好說點。」

    一九零七年一月十七曰,阿克波利爾將軍站在自己的指揮所,看著前面的義勇軍第一道戰壕,他的眼神中閃過一個將軍對戰鬥的渴望。

    他知道戰鬥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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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會輕鬆!對面那個強悍的對手給**部隊一次又一次的羞辱。阿克伯利爾並不畏懼,他是一個將軍,對手的出色只能讓他更加有戰鬥的**。

    在他的身後是嚴陣以待的七萬**士兵和三千門炮彈上膛的火炮。只要阿克波利爾一聲令下,戰鬥將馬上開始。

    「將軍,我們對面的部隊就是義勇軍的第十一師,防禦第一線的是十一師的三十七團,人數總計一千四百人,團長張春,全團有重機槍八十挺,輕機槍兩百挺,另外還有一個炮兵連,十門一零七毫米的火炮。」

    作戰參謀把詳細的情報放在了阿克波利爾的面前,將軍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這一次情報部門把任務完成的相當出色,這讓將軍的心裡更是充滿的必勝的信心。

    望遠鏡裡面對面陣地上時不時能看到戴著鋼盔的人頭在移動,那些傢伙明顯是正在進入防禦陣地,阿克波利爾知道義勇軍第一批進入陣地的人肯定不多,像眼前這道一公里左右的防線,應該只有一個連甚至是一個排。

    他們習慣了在轟炸之後再投入大部隊,這是這幫耗子一貫的做法。

    作戰參謀合上自己的件夾:「將軍,司令官問你什麼時候發起全線突擊?」

    阿克波利爾放下自己望遠鏡:「全線突擊?那樣可能炮彈打的比煙花更燦爛,但是沒有什麼實際用處,有的時候在對方防線上選擇一點進行突破就夠了。告訴司令官,我打算集中所有的炮火給對面的這一公里一段陣地以毀滅姓的打擊,我們的任務就是突破這一點!這是那個**教會我的。」

    當初**人和曰本軍隊在奉天激戰的時候,楊小林在後面給雙方出主意,讓**人和曰本的血都流乾了,阿克伯利爾將軍在那個時候學會了重點突破。

    他認為這個戰術在實戰中確實非常有效。

    作戰參謀也不在多說什麼,在整個黑龍江的**部隊裡面,阿克波利爾將軍是受到尊重的。將軍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手錶:「看來我們的小伙子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們投入戰鬥吧!開炮!」

    **人的心裡對楊打鬼的仇恨也是非常深的,而且阿克伯利爾和庫羅帕特金司令官都知道,對付這個**,要打就要往死裡打,千萬不能搞著玩。

    所以他們對這次戰鬥真的是下了血本,有了英國人為他們掏腰包之後**子也大氣了許多,阿克伯利爾就是按照歐洲戰爭的模式,把義勇軍當做一支世界一流部隊來對待的。

    三千門火炮頃刻間發出怒吼,以每小時兩萬發炮彈的射速向對面義勇軍陣地傾瀉著鋼鐵的力量!一時間亂石橫飛地動山搖,有些在山上冬眠的動物都被震死在睡夢中。

    從早上七點四十分開始一直到中午十二點,雙方的步槍還沒有開口,義勇軍在山頭佈置的陣地已經被全部夷為粉末。山上的樹木也被焚燒,偶爾幾顆百年老樹儘管還沒有倒下,身軀也熏烤的如木炭一般,山頭被犁過一遍又一遍,三十七團已經有兩個連的兄弟犧牲在炮火之中。

    躲在山後的大部隊甚至能感覺到山體的顫抖,當重型火炮的炮彈落在山頭的時候,那山好像有一點搖搖欲墜的態勢。

    「團長!山頂沒人了!要不要再派人上去?」

    張春的腦袋從掩體裡面探了出來,一顆拳頭大的石塊從山頂飛落下來,正好砸在他的頭盔上面發出一聲脆響。他感覺到一陣疼痛,伸手一摸,流血了。如果不是戴了頭盔,他知道自己剛才絕對被砸死了。

    「仗還沒打呢兩個連就這麼沒了!自己還掛綵了,真他娘的晦氣!三連長,派一個排上去!」

    他的心裡很清楚上去這一個排意味著什麼,可能這些上去的兄弟十幾分鐘就全沒了,但是山頭必須有人。必須有人在**人發起地面攻擊的第一時間展開阻擊。

    又是一個排填了上去,衛生員急忙從旁邊跑過來給他的腦袋處理一下,張春摘下自己頭盔。他在義勇軍打過的仗也不少了,但是這麼兇猛的炮火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都半天了,肉眼看去山頭都被削去了一截,到底要一個排一個排填到什麼時候?

    **子難道看不出來山頭沒有幾個人麼?他們這樣炸什麼!張春的內心有些焦急,沒有人能給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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