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1
旖旎房中,暖若春季。
蜻蜓點水,卻絲毫沒有遺漏,在一寸一寸推進之下,不多時,盧煥龍便已將冰情的滑·嫩的香軀親吻了個遍,這才滿足地再一次欣賞這人間極致之美。
輕輕地褪去衣裳,冰情嬌羞地環胸閉眼,緊緊地靠攏雙腿。由於之前的撫摸親吻,如若凝脂的白雪肌膚之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煞是誘人。
看著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冰情,盧煥龍滿眼深情地俯下身去,正欲親一親。冰情卻是剛好張開迷離地雙眼,呢喃道:「大護法,要一輩子對冰情好……」
剎那間,盧煥龍看著那純潔若深山冰泉的眼眸,倒影之下,滿是自己的身影。盧煥龍頓時便覺得自己這麼多的話,實在是不自私了。面對這樣純潔無暇的眼眸,他實在是不敢想像自己相比之下是多麼的醜陋不堪。
盧煥龍心中愧疚不已,深情地親了親冰情,撐起身子,拿過她的衣裳,扶起她,一件件地幫她穿上。
冰情一時間毫無反應,愣在那裡,忽然之間,眼淚就止不住掉了下來,任由盧煥龍幫她彆扭地穿著衣裳,緊咬著唇角,一聲不吭。一滴眼淚掉在盧煥龍的手上,讓恍惚之間的他頓時便緩過神來,急忙問道:「冰情,你怎麼哭了?」
冰情一見他說話,可得更是厲害,想要說什麼話,卻被止不住的哭聲給掩蓋過去了。盧煥龍急忙停止手中的動作,抱住了顫抖的嬌軀,問道:「怎麼了,冰情?不要哭,有什麼事你就說呀……」也許是因為沉浸在深深地愧疚之中,盧煥龍並沒有意識到他此時此刻的行為,對一個已經決定將自己托付於他的女人身心,是多麼巨大的傷害。
抽泣了良久,冰情才幽幽地問道:「大護法,你是不是嫌棄冰情?」
盧煥龍旋即便知道是自己太傻逼了,急忙說道:「怎麼會呢?冰情,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
冰情哽咽道:「那你為何……為何……」
盧煥龍輕輕微笑,說道:「冰情,其實,不是我嫌棄你,而是我自己嫌棄自己。冰情,你知道嗎,你就是我的心頭肉,又像是那純淨雪上之巔純潔無暇的雪蓮,看著你的眼神,我一下子就看見了自己的罪惡。我深深地覺得,此時此刻的我獅實在是配不上你。不過,冰情,我愛你,你等著我,終有一天,我一定用八抬大轎把你娶進家門,相信我……」
冰情這才放下心來,啐道:「哼!誰要嫁給你了?油嘴滑舌的,也不害臊!」
跟著,冰情幽幽地說道:「其實,冰情並不在乎其他什麼的,大護法在冰情的心中,就是最好的……」
緊抱著冰情,盧煥龍感動不已地說道:「冰情,地老天荒,就算是海枯石爛,我也會永遠愛著你,護著你,疼著你!」對於什麼「只愛你一個人」、「只對你一個人好」之類的,盧煥龍是頭腦非條件性反射地自動過濾的,不知怎麼的,他總是有一種預感,自己只要一漏嘴,必定是天雷滾滾,天打雷劈!而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暗暗告誡自己,世界充滿愛,自己則更是應該博愛,「博愛之謂仁。」他早已是信奉不已,一直努力踐行。
冰情喜極而泣,緊緊地反抱住盧煥龍,幸福地呢喃道:「大護法……」心中猶若蜜·汁澆灌,甜蜜無比。想到剛才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給一一親遍,冰情甜蜜之中,不免夾雜著害羞之情。
「冰情,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呀,去哪兒?」
「就隨便走走,這麼好的天氣,不出去透透氣,真是太浪費了。」
冰情一邊穿著衣裳,一邊想著剛才竟然是自己主動叫他回房間,一抹紅暈瞬間染上了俏臉。盧煥龍不明所以,問道:「冰情,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話,我們就不去了。」
冰情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沒,我沒事。咱們走吧。」
就在這時,敲門聲想起,外邊響起一個聲音道:「軍師,有人找您。」
盧煥龍疑惑道:「是誰?」真是奇怪,以往說有人找的話,都是直接說誰誰找之類的,怎的今天這麼說?
外邊那人道:「軍師,小的不知道,那三人只是說認識軍師您,說是給您道謝來了。」
盧煥龍一邊整理儀容,一邊詫異道:「三個人?」
外邊那人道:「是的,軍師,是三個士兵。」
想起自己在這裡應該不認識其他的什麼人啊,盧煥龍又問道:「他們沒有自報家門麼?」
外邊那人回道:「噢,他們倒是提到了,說讓小的跟您說什麼『伏牛寨』,您便會知道。」
盧煥龍叫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讓他們在前廳候著,我隨後便來。」心中卻是暗道,伏牛寨?怎麼聽都像是電影裡經常用到的地名,自己怎麼會知曉?
不過,既然來人了,他自然不會避而不見,無奈地對著冰情道:「冰情,你看,唉,沒辦法去逛了。」
已經徹底淪陷的冰情一邊幫他打理著領口,一邊溫柔地說道:「不打緊的,我們下次逛不就行了?卻不知來者何人,你還是先過去看看吧,免得冷落了人家。」
盧煥龍在她粉嫩的鼻尖上親了一口,正色道:「遵命!」惹得冰情沒好氣地嬌笑不已。
來到前廳,還沒來得及看清來者何人,就看到三個身穿樓蘭軍服的士兵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像是排練過的一樣,齊整整地叫道:「軍師!」
盧煥龍說道:「起來吧,你們是?」
三人紛紛站起身來,其中一人說道:「軍師,您不記得咱仨了?伏牛寨,當時就是軍師指點了我兄弟三人……」
「噢,原來是你們!哈哈,也難怪,穿著這身,我還真的差點看不出來了呢?」盧煥龍看著說話人的的樣子,立馬便想起來了!沒辦法,鼻樑上有一顆鮮明大黑痣的是那大哥;身材較小的應該就是那二弟了,以前還是一副魚泡眼的酒色過度之相,沒想到現在雖然看起來還是有點兒虛,但是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酒色之氣;還有眼小如鼠的那位想來便是三弟,以前還白白的,現在興許是戰場的磨練,多了些許的滄桑。如此有特點的三人,又是曾經膽敢打劫自己一行的山大王,盧煥龍如何能忘記?
那大哥笑嘻嘻地說道:「軍師,您還真的記得我們,真是太好了!如今您歸為三軍軍師,三軍上下對您均是崇敬不已呢!」
盧煥龍突然才想到自己那時候只是打發掉了他們,並沒有問及名字,便問道:「呵呵,過獎過獎了,倒是忘了,三位英雄怎麼稱呼?」
那大哥說道:「小的喚作梁福;這是老二,喚作梁壽;這是老三,喚作梁全。」
盧煥龍笑道:「哈哈,福壽全,令尊大人真是良苦用心吶!」
聽到盧煥龍的話,三人卻是有些傷感。盧煥龍正想問問,那梁福便已說道:「軍師,您有所不知,家父曾是鄉里的夫子,後來染恙病逝,家母沒過幾年便隨著離世……」
盧煥龍抱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及的。」
梁福說道:「誒,不礙事不礙事,都過去好久了。嘿嘿,軍師,真是沒想到你竟然來了臨清郡,還出任了軍師,更是出謀劃策,大敗了不可一世的突厥小兒。真是令小的三人崇敬不已呀!當初聽聞您的大名,不過想到您不是應該是在天川郡嘛,小的便以為是其他人,同名同姓罷了,沒想到後來得知真的是您,小的這不就立馬來拜見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