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6
早上會議之後的離別,趙欣妍除了幫弟子們檢查傷口的恢復情況,吩咐她們要做好準備趕回天川的準備,可不管她在做什麼,她的腦海中始終迴盪著盧煥龍的身影,始終揮散不去。到了晚上,趙欣妍立馬便有了一種直覺,他在今夜,必定會前來。果然憑著自己深厚的功底,她在聽到盧煥龍躡手躡腳的腳步聲之後,便心想著要嚇一嚇這個色膽包天的淫?賊!
盧煥龍轉身一看,燭光之下,趙欣妍媚眼如絲,紅唇欲滴,一抹淡淡地紅暈映上臉頰,扭捏之態,備顯勾魂攝魄,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說道:「嘿嘿,這麼晚了,你還不睡,是在等我嗎?」
趙欣妍啐道:「無恥!誰等你了!」
盧煥龍笑道:「那為何剛才你是在門背後躲著,不就是想跟我一個驚喜麼?」
趙欣妍被看破初衷,滿紅著臉,辯解道:「人家哪有,我……我只是正好要起床罷了……誰知,就遇上了你這淫?賊……」
看著她的樣子,盧煥龍感覺自己是快要承受不住了,再這麼下去豈不會是憋死?便無厘頭地說道:「欣妍,你不覺得現在有點冷嗎?」
趙欣妍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收了收衣服,這天確實是蠻冷的,不過他這麼突然一說,絕對不會是什麼雅興,必有其他的什麼原因。趙欣妍無法理解,索性沒有說話。盧煥龍沒有辦法,直接往床的方向走去,沒等趙欣妍呵斥,就直接脫下鞋子,迅速地除去外衣,鑽入被窩之中,聞著被子的香氣,感受著裡邊殘存地暖和,盧煥龍不亦樂乎,直呼還是床上舒服。
趙欣妍哭笑不得,自己就這麼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像是看著自己的夫君一般,想到這裡,她的俏臉又不禁紅了起來。盧煥龍叫道:「欣妍,還不過來?天這麼冷,著涼了就壞了。」
見他如此坦然,趙欣妍反而更加地扭捏,只覺得臉上熱到發燙,胸口「撲通撲通」地跳著,呼吸加粗,不過,她還是邁不出腳步。盧煥龍見她如此,繼續叫道:「欣妍,被窩好暖呀。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早些睡了吧。」
趙欣妍暗道,要是我真的過去了,你又豈會輕易睡去,想到昨夜他的「索欲無度」,她不禁羞愧地底下了頭。盧煥龍等了一小會兒,暗道看來她還是沒有那麼放得開,本來還想著慢慢調教一番的,現在看來,其路漫漫啊!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啊……」
聽到盧煥龍突然之間的慘呼,趙欣妍急忙抬頭望去,只見他正在捂著自己的肚子,神情痛楚萬分,似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趙欣妍沒來得及多想,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來到床邊,搭住盧煥龍的雙肩,焦急地說道:「你……你怎麼了?」
盧煥龍見這招還算奏效,繼續捂著肚子慘叫道:「哎呀……好痛呀……我的肚子好痛呀……」
趙欣妍滿臉焦急,說道:「快,你先躺下,我去拿藥,你先忍著點……」
就在趙欣妍快要離去之時,盧煥龍忽然拉住她的手,神情痛苦地說道:「欣妍,不必了,沒用的。」
趙欣妍一聽,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了,神情慌亂,急忙問道:「那你快說怎麼治療呀?」
盧煥龍恢復原來的語調,不再蜷縮,轉而壞笑道:「只要你叫一聲『相公』我就不痛了。」
趙欣妍發覺被騙,羞憤愈加,抬起另外一隻手拍打在盧煥龍的肩膀之上,叫道:「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盧煥龍輕車熟路,不費吹灰之力就控制了她另外一隻手,跟著兩手一發力,一把拉住趙欣妍往自己的身上而去,隨即直接農民翻身做主人,把她壓在身下,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小嘴,良久,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塊讓自己一直魂牽夢繞之地,大口大口地呼著氣,說道:「誰叫你不聽話,該罰!」不理會正在極力索取氧氣的趙欣妍,又是一番窒息式的深吻。直到趙欣妍禁受不住拍打著他的胸口,他才鬆開小綿羊一般的趙欣妍。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盧煥龍就發現自己看走眼了!這不是小綿羊,而是一隻蟄伏的母獅!趙欣妍出乎意料地翻身而起,把盧煥龍壓在身下,俯著頭看著盧煥龍,接著,兩手上移,托住他的臉龐兩側,直接像母獅子一般瘋吻上去。
盧煥龍瞪大著雙眼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覺得這一切來得真是太他娘的突然了!盧煥龍一時間被震住了,身體略微僵硬地躺在那裡,任由趙欣妍惡魔地主般地壓制貧民。可是,接下來的就更讓盧煥龍感到震驚,無以復加的震驚!趙欣妍在沒有鬆開口的情況之下,雙手往下移去,手忙腳亂地扯開盧煥龍的衣裳。
可她哪裡有什麼經驗,又是因為極度的緊張,扯了半天,還是不得其要,讓她更是羞赧加慌亂。不知怎麼的,盧煥龍明知自己快要忍受不住爆棚的欲?火了,但還是覺得讓她自己來會更美妙。終於,趙欣妍扯開了他的衣裳,暗暗地鬆了口氣,抬頭一看,見盧煥龍正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己看,趙欣妍羞紅了臉,恨不得鑽個地洞鑽進去,愣在那裡,不好意思再有所行動。
盧煥龍收起略帶壞笑的眼光,深情款款地說道:「欣妍,我愛你!」
趙欣妍受到感染,沒有猶豫,俯下身去,又是一番激吻。在撤離之後,趙欣妍不像往常,反而往下邊慢慢吻下去,一點一點的,一寸一寸的,右手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握住了那滾燙的玩意兒,生硬地套?弄起來。慢慢下移,最終,趙欣妍可能是想起了昨夜,他好像在引誘自己用嘴含住那醜陋的玩意兒的時候,顯得特別地舒服。素有些許潔癖的趙欣妍強自忍住那股特有的味道,小嘴溫潤,一把便含住了,按照著昨夜他指引的方法,舔了起來。
「啊……」
盧煥龍由不得一聲悶呼,全身迅速流淌過一股強烈的寒流,直達全身每一處關節,每一個毛孔,整個人似是要漂浮了一般,簡直舒爽至極,美妙不可言傳。似是因為得到了肯定,趙欣妍放下僅有的矜持,更加賣力起來。
「唔……」
沒有多久,盧煥龍便已繳械投降。趙欣妍沒有經驗,乾咳著被迫承受。那夜,兩人不斷索取,似是沒有停歇,直到天亮。
接下來的兩天,兩人白天依舊在眾弟子前,尊卑依舊,各自本色出演著各自的角色。而到了晚上,卻是如膠似泥,又或者像是死敵一般,非得要壓搾完對方。而雖然有了深厚陽剛內功的支持,但盧煥龍還是深深地認可了那句話,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這天清晨,一大早,趙欣妍便醒了過來,看著一旁熟睡的盧煥龍。不英俊的臉龐,卻不知為何有一股特有的誘人邪氣,但很讓人感到心安。趙欣妍安靜地看著他,享受著如此難得的時光,不由得暗道,此去一別,再見之日,或許便已經是另外一番模樣。一想起這個,趙欣妍心中就是苦悶不已,要是真到了形同陌路,甚至刀光相向的那天,他會對自己下手麼?
盧煥龍醒了過來,正好看到一行清淚從趙欣妍的眼角滑了下來,伸手給她擦拭,溫柔地叫道:「欣妍……」
趙欣妍承受不住,狠狠地抱住了盧煥龍,嗚咽起來,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盧煥龍並不知道趙欣妍是為什麼流淚,只道她是因為就要回去了,兩人即將面臨分別,是在捨不得,便安慰道:「欣妍,你放心,等打退了敵人,我立馬就趕回天水郡!很快,很快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