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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撲朔迷離 第103章 奇怪的夢 文 / 江中人

    更新時間:2012-11-15

    山洞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刺骨的冷。士兵早早就已經醒來,在佟蒼松的帶領下,在山洞外的空地上舒展身體。

    這一夜,盧煥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裡的景象和自己在樓蘭看到的一切一樣。不過,在那裡,自己卻有另外的名字——盧礦秋。很多人都叫自己「秋哥」,而那些人,都看不清楚臉。他們似乎在尋找著自己,可自己明明就在他們的眼前,他們卻看不到,摸不著,自己像是透明了一樣。不管怎麼叫他們,他們也是「不理不睬」,想要拽他們,卻像是找到空氣一般。在恐懼、無奈、疑惑複雜的心理下,盧煥龍驚醒過來,才發現這只是一場虛驚。可是,盧煥龍竟然依稀感覺到自己好像與夢中的人是認識的一樣。不過,有了現代社會科學知識的沉澱,盧煥龍並沒有想太多,還曾記得那會兒看完《阿凡達》之後,自己竟然在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夢到自己變成了藍色人,連同夥伴們抵抗地球的入侵,醒來之後,自然是一笑了之。

    熟睡了一天兩夜,盧煥龍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發霉了,迅速收拾了一番儀容儀表,走出茅草房外,看到大家都已經在活動開了。而在山洞口,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正在煮著什麼,盧煥龍定晴一看,正是冰情。就在這個時候,花熏然正好從她的茅草房裡走出來,看到盧煥龍,眼神剎那間慌亂了一下,轉身便要走回房中。

    盧煥龍埋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沒發現什麼問題,叫道:「花熏然!」

    花熏然頓了一下,緩緩轉過頭來,不冷不熱地說道:「叫我聖女。」

    盧煥龍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聖女,外邊空氣清新,還是出來走走好一些。你的傷剛好,還需要多多調養才是。」

    花熏然眼中閃過一絲的柔情,卻冷冷地說道:「關你何事,你先保住你的小命再說。本聖女沒那麼矯情。」

    盧煥龍暗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好歹老子也是救過你命的人。你至少應該在知道我捨生為你之後,不要再拒我於千里之外,我也沒有趁機要挾你以身相許什麼之類的啊。不過,想到花熏然的性格本來就是如此,盧煥龍也就釋然了,完全像沒聽到一樣,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花熏然怒道:「要去你自己去!流氓!」

    盧煥龍乾笑道:「聖女呀,說什麼我也是本派大護法,你說話也該給咱們逍遙派留點面子不是?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你好。」

    花熏然冷冷地說道:「我說了,不用你管!」

    氣氛尷尬異常,盧煥龍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花熏然也不知怎麼的,就呆在原地,像一座冰雕。這時候,冰情端著一碗什麼東西過來,走近之後,說道:「聖女,大護法,你們都醒啦。」說完,逕直走向盧煥龍,說道:「這是佟參將讓我給您熬得藥湯,是他親自去抓的藥,說效果很不錯,不過有點苦,您忍一忍,趁熱喝了吧。」

    盧煥龍看到是昨天那個所謂的碗,嚇得直接擺手,一陣反胃,說道:「冰情,我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這藥我不喝……」

    花熏然看在眼裡,玩味地說道:「想不到堂堂男子漢,竟然怕喝苦藥,真是笑話!」

    冰情不由得「撲哧」一聲,嬌笑起來,附和道:「是呀是呀,大護法,您就忍一忍,喝了病才會好得快嘛。」說著,便伸手遞給盧煥龍。

    盧煥龍現在看到那個碗都覺得恐怖,哪敢接過來,不自覺地後退兩步,忽的,微笑地說道:「冰情吶,你熬的藥,怎麼會苦呢?就算是毒藥,我也毫不猶豫,直接一飲而盡。」

    一旁的花熏然不禁毛骨悚然,全身像是被冰水沖刷過的一樣,寒毛林立,說道:「噁心!」而冰情自是心如蜜·汁,紅著臉低下頭去,端著藥碗的手都不知該怎麼擺才好,輕聲說道:「大護法,快喝吧,要不然就涼了。」

    盧煥龍閃開一步,說道:「冰情,這個不是因為苦,我才不喝的。是因為……因為這個碗……」

    冰情頓悟,笑道:「大護法,這您就放心吧,這個碗我已經用清水洗刷過很多回了,很乾淨的。」

    花熏然想到了自己也曾用過這個碗,氣惱道:「冰情,把它倒掉,不喝就算。本聖女用過的東西,我還嫌被別人用呢!」顯然,花熏然是誤會盧煥龍的意思了,以為他是因為這個是她用過的,所以覺得髒,不想用。

    盧煥龍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我說聖女呀,你的自我感覺不要過於良好行不行?誒,你用過這個碗?」

    花熏然怒道:「用過又何妨?」

    盧煥龍說道:「你可知道這個碗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之前是幹什麼用的?」

    花熏然有點兒心虛了,她歷來稍稍有點兒潔癖,可容不得馬虎,直接向冰情問道:「冰情,你說,這碗是從哪裡找來的?」

    冰情一下子為難起來,支支吾吾著。盧煥龍笑道:「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啊,怪不得淨在這裡放大話。」

    花熏然叱道:「說什麼呢你!」轉而對冰情道:「冰情,你快說,這碗是從哪裡找來的?」

    冰情見躲不過,無奈只得告知真相。還沒等冰情說完,花熏然頓時變一陣反胃,當場乾嘔起來,撕心裂肺,就差沒把膽汁給吐出來了。盧煥龍在一旁竊笑著,怪聲怪氣地說道:「喲,聖女,您這是怎麼了,可別嚇著屬下呀……」

    冰情白眼道:「大護法,您就別笑聖女了,昨日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盧煥龍委屈道:「誰吃誰知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終於,花熏然慢慢恢復過來,責備道:「冰情,昨日你為何不和我說清楚?」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噩耗,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冰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只希望你能夠盡快好轉起來。我真的已經洗了很多遍了,不騙你。」

    花熏然時不時還乾嘔著,說道:「快……快把它給丟了,現在看到它我就反胃。」

    冰情為難道:「這……」這可是她熬了半個時辰的藥湯,隨手就丟掉的話,未免太浪費了,再說這是佟蒼松特意給盧煥龍踩來的藥材,怎麼都說不過去。

    盧煥龍靈機一動,接過冰情手中的藥碗,說道:「冰情,辛苦你了!既然是你熬出來的,我說過,就算是毒藥,我也一定喝得一滴不剩。」他卻忽視了自己已然顫抖不已的雙手,尼瑪這可是要下多大的決心呀。

    冰情面紅耳赤,呢喃道:「你說什麼呢……」

    花熏然觀察到盧煥龍搖晃的雙手,知道他是為了要氣自己才接過藥碗的,便叢恿著說道:「那你喝呀,光說不練,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盧煥龍一口回絕道:「你要不要過來摸摸看,答案就在這裡。」說著,眼神往自己的褲襠瞟了瞟。

    花熏然霎時臉紅,急忙側過頭,氣惱道:「無恥!下流!」冰情也自是羞赧地偏過頭去,臉上已經燙得不行,暗道這大護法果然一醒來就恢復原來的樣子。

    盧煥龍見難得良機,便瞬間倒掉碗裡的藥湯,一手把空碗端著,一手裝著擦起嘴,同時說道:「這藥真的是好苦啊。這佟蒼鬆去哪裡抓的藥,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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