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將近十年前,掌門人臨死前把逍遙派交給自己的時候,是多麼的慎重,對自己是多麼期望,趙欣妍每每想起,都不禁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謹遵掌門人的遺訓,一定要奮力把逍遙派發揚光大,穩固逍遙派在樓蘭國中的地位,絕對不能讓掌門人失望。
從自己接任掌門人之後不久,樓蘭國之中,各個勢力就趁著逍遙派剛換掌門人的這個難得的機會,紛紛擴張,收買人心,加強自己的勢力。而這些勢力之中,御史台更是仗著自己在宮中的勢力地位,不斷地招攬人心,籠絡有朋,沒過兩三年,就慢慢超越了逍遙派的地位,深受皇上的重用。
近幾年來,趙欣妍一直在苦苦思索著該如何重奪逍遙派的地位,一方面她不斷派人前往各地搜集情報,一方面她不斷挖掘人才,收為己用。如此一番,雙管齊下,的確在很大的程度上解決了逍遙派岌岌可危的現狀,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御史台勢力機構還是逐漸穩固著自己的勢力,並且慢慢壯大。以往宮中大事,皇上還是會私下先問過逍遙派,可是後來,這事變成了與御史台勢力集團之間的事。
逍遙派本來是一個江湖門派,本來就不該干涉到朝政,在第一任掌門的努力下,才確立了幕後指引皇上的地位。長此以往,皇上也漸漸厭煩逍遙派的這種無時不在的滲透,開始有意無意地冷落,待御史台趁機上位之後,找到了寄托,逍遙派終於慢慢地被遺忘。逍遙派逐漸淪為了一個不痛不癢的角色。
趙欣妍在看到盧煥龍之後,看到了逍遙派振興的希望,她相信,只要有他在,逍遙派一定能夠穩穩地佔據樓蘭國內的勢力地位。所以,趙欣妍力排眾議,不禁破壞逍遙派的規矩,讓盧煥龍出任逍遙派的大護法,就是為了穩住他,讓他留在派中,為逍遙派出力。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過,天氣燥熱,兩人身上都不禁滲出了層層細汗。
趙欣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終於定下心來,睜開雙眼,探身向前,扶起盧煥龍,讓他正對著自己,盤腿坐在床上。接著,自己也盤腿坐在他的前方,雙方翻轉,運氣內功,不久頭頂上冒出一縷縷若隱若現的白氣,趙欣妍看時機已到,輕輕「荷」的一聲,雙掌打在盧煥龍的胸膛之上,傳輸著自己的內力,讓自己的內力鎮壓他體內亂竄的兩股內力。
不多時,盧煥龍頭頂上也冒出了絲絲白氣,全身大汗連連,不過,終於逐漸恢復人氣,面色逐漸紅潤。趙欣妍這才收回雙掌,只覺自己的雙手已然盡沾盧煥龍的汗水,濕漉漉的,不禁覺得怪怪的。
趙欣妍把盧煥龍平放在床上,全身也已然是大汗淋漓,不斷有汗滴掉在盧煥龍的身上,自然令趙欣妍含羞不已。想到接下來的事,趙欣妍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了,但還是不禁既緊張又害羞,還帶著些許的恐懼不安。
逍遙派由於儘是修煉女子純陰之功,雖然都是處子,但陰陽之術乃是他們必須要學習的,因為,這對她們的修為大有用處,可以更好地塑就極陰之體,從而推進自己武藝的進展。趙欣妍作為掌門人,自然深諳其道。
沒有猶豫,趙欣妍直接進行最後的救治,坐到盧煥龍的身上,伸手抓住他那軟綿綿的下體,往自己的羞處探去。
雖然沒有任何經驗,但正所謂性乃是人類的本能,趙欣妍自然知道該怎麼辦。可是,不管她怎麼撥弄,就是放不進去,即便對準放進去了,手一鬆開,那短小軟榻的東西又掉了出來,把趙欣妍急得大汗連連,不知道為什麼不能放置進來,把她急得都快要哭了。
忽然,她只覺自己手中軟綿綿的東西似乎有什麼動靜,低頭一看,大吃一驚,怎麼這軟軟的小東西竟然變大一點了,而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帶著絲絲的火熱。趙欣妍急忙放開手中的東西,閃過一旁去,心神未定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只見,很快,方纔那又小又軟的東西竟然變成了一個木棍般的東西,粗若嬰兒小臂,長近半尺,看著這樣的巨變,趙欣妍驚詫之下,「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門外的冰情聽到驚詫聲,急忙問道:「掌門,發生什麼事了?不要緊吧?」
趙欣妍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沒……沒事,記住,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冰情雖然聽出異樣,但也不敢深究,說道:「屬下領命!」
趙欣妍暗暗想道:「該不會他的內勁紊亂了吧,不然,方纔的短寸癱軟之物,為何有此強烈反應?」急忙伸手探了探他的脈象,發現除了有一點內火燥熱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任何異樣。趙欣妍這才想到,這該不會是男子的正常反應吧?
知道現在是治療的最佳時機,斷然不可再浪費時間了,趙欣妍伸手摀住盧煥龍的下體,只覺入手滾燙,猶若火灼,心中不禁有點兒害怕起來,放開手。
猶豫了一番之後,趙欣妍終於咬了咬牙,重新抓過他的下體,感覺著它一脹一脹的氣息,欠起身來,把它引到自己的下體之下,接著閉上眼睛,緩緩坐下。
趙欣妍只覺自己的下體猶如被異物闖入一番,帶著絲絲的疼痛,還好之前的流出來的那些水大大緩解了自己的疼痛。不多時,感覺到了自己的處子關卡了,過了這一關,自己就喪失保守多年的處子之身了。這一瞬間,她的心中百感交集,暗暗向自己發問,自己這麼做是否值得?
閉著眼睛,隨著眼角劃過一道晶瑩的淚水,趙欣妍同時親手告別自己的處子之身。下身緊接而來的疼痛感,不禁讓趙欣妍秀眉緊縮,一手撐在盧煥龍對策身體上,一手則緊緊地摀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發出聲響。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嘩啦流淌,滴答滴答地落在盧煥龍的身體之上,融合汗水,再滑落床上。
終於,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不露縫隙。
盧煥龍依舊死睡,沒有聲息,而趙欣妍已然是淚滿俏臉,雙手再也無力支撐,趴在盧煥龍的身體之上。下身傳來得劇烈疼痛,讓讓她只覺自己猶若被掏空了一般,再也不敢輕易動身,死死地保持著不動,試圖慢慢適應著疼痛之感。
終於,身體慢慢適應疼痛之感,趙欣妍低頭一看,見到自己的下體流出血來,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給破了,心中百味雜陳,看著依舊沉睡的盧煥龍,心中更是一番滋味。調整了情緒,趙欣妍開始慢慢地自己搖動起來。
由於體位的原因,再加上趙欣妍乃是初經人事,所以,只覺下體火辣至極,一手死死地摀住嘴,強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一手撐住身體,神情痛苦,一邊動著,一邊淚流滿面。過了不久,趙欣妍只覺自己像是要騰雲駕霧一般,舒服之極,全身都快要痙攣了,接著,下體不受控制,猶若山洪暴發。
趙欣妍知道這是最佳時機,便停下不動,暗起內息,舒緩著全身的經脈,接著趴在盧煥龍的身上,靜靜調和,把自己的陰氣傳送到盧煥龍的身上。如此往復,不多時,趙欣妍只覺盧煥龍的下體欲有爆發之勢,暗道終於快要結束了。
隨著兩人陰陽之氣的融合,趙欣妍不禁暈死過去,死死地趴在盧煥龍的身體之上,一動不動。
這一刻,她心中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番想法,唯一有的,便是一個女子的心思。飽嘗三十餘栽的處子之身,在這一刻,徹底地昇華,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女子的最高昇華。
天地萬物瞬時暗淡,只剩下交he在一起兩人。汗水已經把整個床板都給弄濕了,一滴滴的汗水順著床沿,滴答滴答地留在地板上,奏起了最美的樂章。
此時,心力盡瘁的趙欣妍已經睡死過去,經過艱難不已的探索與實踐,她把自己的整個身心都投入到了裡面,力戰到脫力。
或許,現在是她人生以來,最甜最美的一覺。
冰情在房門之外,聽著房間裡面久無動靜,心生焦急,擔心著裡面的情況。但是,掌門人吩咐過自己,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可入內,自己斷然不可違背掌門人的命令。可眼下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還是毫無動靜,如何不叫自己心慌,冰情只得乾巴巴地等著。
太陽西斜,落日餘暉,遠處群山之上,一抹晚霞慢慢侵蝕著天空,晚歸的鳥兒已經開始宣告著自己的回來,逍遙派中,又重新恢復人氣。
不時有弟子經過盧煥龍的房門之前,看著冰情憂心忡忡的模樣,心中甚是疑惑,卻又不敢上前去問是什麼情況,只得若有所思的離開。冰情心繫房間內的情況,也懶得理會眾人的異樣,房間內已經悄無聲息幾個時辰了,不知道掌門人怎麼樣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盧礦秋?掌門說過很危險,不知道是什麼方法?
想到如此,冰情心中不禁又是愧疚不已,如果不是自己的草莽行事,掌門人就不會冒著危險去治療盧礦秋,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但願掌門人,還有盧礦秋都不會有什麼事,要不然叫自己如何心安?